“搶劫不是違反律令嗎?我可不敢。”
“你就敢欺負我?”
“哪是欺負,明碼標價,你不願意來,我也不勉強。”
許朗冷哼一聲,回房去了。
秋月笑道:“許朗,你上哪去?牡丹還沒說讓你住這裡。”
牡丹笑道:“你去吧!隻要你以後不惹我生氣,你都可以住這裡。不過你得住客房。”
許朗不乾了:“憑什麼我要住客房,這是我家。”
牡丹:“現在這是我家,你把我休了,我們不是夫妻,你是借住在我家的。”
許朗憤憤不平地回房,將自已的東西搬到客房。
他走後,牡丹著急地說道:“他不會真的生氣吧?”
楊慕白嘖嘖說道:“牡丹,你也太沒出息了,他讓你難過那麼久,你不折磨折磨他,就打算放過他了?”
牡丹弱弱地說道:“我心疼他。”
秋月笑道:“你沒救了。”
何勝男更讚同道:“是的,牡丹這種女人,為愛癡狂啊!”
看到他們馬上要和好,楊慕白可開心了,回宮路上不停地說笑。裴盛遠笑道:“慕慕,你怎麼那麼開心?”
楊慕白給他一個白眼:“難道你不開心嗎?他們以前都是順風順水的,現在受了點波折,以後感情會更堅定的。”
裴盛遠:“那你前些日子,還說許朗不是好東西。”
“本來就不是好東西,要不是他領肖芳回去,能發生這麼多事嗎?”
“他不出於好心嗎?”
“好心辦壞事,就不應該懲罰嗎?”
“該罰,他現在不是身無分文,以後任由牡丹欺負了嘛!”
楊慕白切了一聲:“你們男人就是心機深,知道牡丹不舍得他難受,故意這樣刁難許朗,隻想讓牡丹早點接納他罷了。”
裴盛遠笑著說道:“慕慕太聰明了,這都能猜出來。”
楊慕白輕蔑地說道:“張碩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和許朗穿一條褲子的人,哪有可能真的站在牡丹這邊的。你的兩個助手,跟你一樣,都一個德性。”
裴盛遠委屈道:“慕慕,你冤枉我了,我什麼時候跟他們一樣了。我一直都很愛你的。隻有你跟我耍性子,哪次不是我哄你的。”
楊慕白搖頭:“你看看,你現在就是為自已抱不平,以為自已付出得多,我要做得不好,你馬上就拿出來說事。”
裴盛遠抱著她撒嬌道:“慕慕我錯了,我不是拿來說,我是覺得,做這一切都是應該的。就像我愛你,就是注定的事。以前我做錯事,以後我儘量不會犯渾。若哪天再惹你生氣,你儘管打我罵我……”
楊慕白冷笑道:“皇上,你這是挖坑給我跳吧?你是天子,我要打你,還不得殺頭?”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裴盛遠親親她說道:“世上不可能有人敢殺你的頭,就算是我也不可以。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一生一世。”
“說話算數?”
“嗯,有違誓言,天誅地滅。”
楊慕白捂他的嘴:“彆這樣說,我相信你。”
到了鳳儀宮門口,何勝男說道:“皇後娘娘,明日是初一,我要去給弱惜上柱香。”
楊慕白唯獨覺得何勝男很遺憾,因她不想嫁人,每日都伺候她,把青春年貨都蹉跎了。為她安排幾次,她均不同意,隻怕她心裡,再沒有誰給比得過何惜弱。
楊慕白說道:“勝男,你去吧!”
何勝男第二日早早起來,給何弱惜上了香,說了會話,便往小屋裡趕。
孫良已在那等候,見她過來,高興地說道:“勝男,你來啦!”
何勝男淡淡地說道:“我去給弱惜上香,來晚了一點,你等很久了嗎?”
孫良笑道:“不,我也是剛剛到的。”
看到茶已煮好,飯菜也準備好,就知道他來了蠻久。
何勝男也不在意,說道:“那現在開始嗎?”
孫良臉色變得很難看,這麼久了,她還是這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好像他們每次過來見麵,就是陪他睡,然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尷尬片刻後,孫良清清嗓子說道:“勝男,今日我們不做,我不想要。”
何勝男說道:“那我回去了。”
孫良在她身後說道:“勝男,陪我說會話行嗎?”
何勝男轉身,坐在桌子邊問道:“孫將軍,你想說什麼?”
孫良給她倒了杯茶,輕輕說道:“勝男,我想結束這種關係。”
何勝男看著他,想知道他到底想乾嘛!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是真的煩了這種關係。我們相識十多年,難道你心裡對我一點感情也沒有嗎?”
何勝男毫無感情地說道:“沒有。”
“我們都在一起那麼久了,你就真的一點感情也不顧念?”
何勝男:“孫將軍,當初說好了,就保持這種關係。如果你不想繼續,以後我就不會再來了。”
“好,我尊重你的選擇,陪我喝一杯,如何?就當是為我們的關係告彆。”
孫良從隨身攜帶的酒壹,給倆人各倒了一杯。何勝男問道:“是不是喝了這杯酒,以後你再不找我麻煩?”
“是的,我也累了,這麼長時間,你都對我沒有絲毫感情,我再執著又有何用。”
何勝男拿起酒杯,有點軟化道:“孫良,你不該喜歡我的。我是一個心冷的人。”
孫良苦笑道:“可你對何若惜可從未心硬過。”
何勝男眼裡露出一片柔情,輕輕說道:“因為我愛她。”
孫良哀求道:“我不要你全部的愛,你隻要愛我哪怕一點點,我就心滿意足了,這樣都不行嗎?”
何勝男歉意道:“孫良,對不起,我不愛你。你有家室,應該好好過屬於你自己的生活。我不適合做彆人妻子。”
“那你適合做什麼?”
“我不知道,我喜歡一個人,自由自在,不受約束。”
“如果何弱惜還在,你也會這樣嗎?”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