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個時辰,許朗回稟:“皇上,皇後娘娘,何姑娘不見了?”
楊慕白一驚:“什麼意思,什麼不見了?”
許朗:“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沒見著她。何若惜姑娘的墳墓前是有燒香的痕跡,應該是早上就燒過香。後來人就不知去向了。”
楊慕白擔憂道:“她是不是發生意思,讓人劫走了?”
許朗答道:“皇後娘娘,這個可能性不大。她武功高強,一般人無法將她擄走。另外,我們沒發現有打鬥的痕跡。”
裴盛遠道:“慕慕,是不是她自己想出去散散心?”
楊慕白搖頭道:“不可能,她不是沒有分寸的人,如果要出去散心,肯定會給我報個信。這樣不聲不響地走了,不是她的行事作風。且她也無親朋好友了,能去哪裡呢?”
裴盛遠:“慕慕彆著急,我多派些人出去,肯定可以找到她的。”
許朗又去叫張碩,多派些人去查找。
又找了兩天,還是一無所獲。楊慕白這下急了,她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失蹤呢?
裴盛遠又派了更多人去找,還是無一所獲。
他說道:“慕慕,可能是她自己離開的,不然沒有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帶走。”
楊慕白還是不相信,她堅定地說道:“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會離開我呢?她說過,會永遠陪在我身邊的。”
她激動地說道:“你們肯定沒找仔細,再去找,每個地方都找過,肯定是她被人劫持了,或者是在什麼地方迷路了。”
裴盛遠心疼地抱著她,溫柔說道:“慕慕,她的武功遠在許朗之長,我們當中無人是她的敵手。你認為世上有人可以把她劫持嗎?找遍她可能去的地方,在何若惜墳墓前發現她燒香過的痕跡,從那裡之後就失了蹤跡。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不願意回來。”
楊慕白急哭了:“她要離開,也會跟我說的。怎麼會不辭而彆。她不是這樣的人。”
“慕慕,你冷靜一點,也許她隻是沒來得及,也許過幾天,她就會自己回來了呢!”
“那你們也不能停止尋找她啊!我們還是派人去找找她吧!”
裴盛遠哄道:“好的,我會再派人去找。你也不要太擔憂,她可能就去散散心,晚幾天就自己回來了。”
聽說何勝男失蹤,安安馬不停蹄地趕回來。他讓左上將軍給他長假,謊稱他訓練時手臂受傷,需要休養,故給他一個月時間。待傷養好再回營。
安安回來,在宮裡養傷,他也為何勝男失蹤著急。
何勝男把他帶大的,對他來說,她是除了楊慕白和裴盛遠外,最親的人。
經過多方排查,還是沒有一點她的消息。安安將她的關係網全部排查,最後鎖定孫良。
他暗中派人跟蹤孫良,過了四五天,還是一無所獲。
何勝男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孫良自從軟禁何勝男後,行事更謹慎,稍有風吹草動,他就不會去何勝男那。
這次,跟蹤的人追了四五天,還是沒有放棄,他隻能按部就班地生活,從來不逾越。
安安意識到,可能是被他發現了,遂換了人監視他。
如此又過了幾天,孫良還是一如既往地出值,歸家,沒有任何異常。
安安已經動搖,難道真是何勝男自己離開的。這個可能性越來越被他認可。
但轉念一想,這也不可能,何勝男家人在京城,也沒見她與他們聯絡過,也沒什麼朋友了。她能去哪裡了?
楊慕白整天提心吊膽,生怕她發生什麼意外。
秋月想了許久,說道:“皇後娘娘,會不會她遇以真命天子,就跟他走了。”
楊慕白否定道:“不可能,她不是這樣的人。就算遇到喜歡的人,也會跟我說的。”
牡丹說道:“皇後娘娘,有時女人為愛衝昏頭腦,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不然,以她的武功,誰能動得了她?”
安安說道:“何姨不是這樣的人,就算要離開,我們也不會阻攔,為什麼不跟我們打聲招呼呢?”
牡丹:“也許她是怕皇後娘娘不同意,就一走了之。”
楊慕白怒了:“我是這樣的人嗎?我一直跟她說,遇到喜歡的人我會給她安排。我從來沒有阻止她嫁人的。”
秋月說道:“也可能是那個男人不允許。他怕何勝男不跟他走,便花言巧語騙她。”
楊慕白更不同意了:“勝男是很聰明也很理性的人,怎麼可能有人能騙得了她?”
眾人頓時又陷入迷局當中。此局無法解。
何勝男被困在小屋裡,已經十多天。自從那天孫良走後,他再沒來過。看著她的姑娘一句話都不跟她說,任她怎麼問,她就是沉默不語。
何勝男又問道:“姑娘,你是啞巴嗎?為什麼都不說話?”
還是沒理她。
吃飯的時候,何勝男絕食,她還不相信,孫良真的要折磨死她。
那姑娘遞了杯水給她,她直接用水拍掉了:“我不喝,你們這樣關著我,不如讓我死了算了。從今天開始,我不吃也不喝。”
那姑娘不馬虎,又倒了杯水,捏著她的雙頰,她的嘴就被迫張開。她直接將水灌了進去。待她嘴裡的水都喝掉,她才鬆開手。嗆得何勝男不住地咳嗽。
她怒道:“你有病嗎?我說我不喝!”
那姑娘不理會。到吃飯的時候,她把飯端過來,示意她吃飯。
何勝男不理,她還不相信,她能灌飯進去。
那姑娘終於說話了:“姑娘,你還是自己吃吧!我動手你會不好受。”
何勝男驚訝道:“我還以為你不會說話,原來你是會說話的。”
那姑娘說道:“以後自己吃飯,不要再讓我說第二次,不然會比灌你喝水更難受。”
何勝男說道:“你告訴我孫良什麼時候來,我找他有事。”
那姑娘又沉默了,指著飯。
何勝男還是不吃。那姑娘也不含糊,拿起繩子就要將她綁在椅子上,想到她灌喝水的難受勁,何勝男不打算吃眼前虧,憤怒地說道:“好了,你彆綁我了。我自己吃。”
從這以後,何勝男再不願意以卵擊石,她讓她吃飯,她就好好吃飯。這段時間以來,還是相安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