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質上差不多,那不就是英雄唄。
“看不出來你還有顆英雄的心啊。”一邊說著一邊推門走進了排練大廳的孫燕茲調侃了一句。
華納早已準備好的東西全部擺好,吉他、架子鼓、鍵盤、貝斯等樂器一應俱全,已經調試完的機器就架在一旁。
“因為是大家都是第一次接觸這首歌,所以今天就隻是熟悉一下歌曲,簡單看一下我們四個人之間的配合效果,看看需不需要做什麼改變。”
對自己專輯有著絕對主導權的周易解釋了一下這偌大場地裡為什麼除了他們四個人以外再無其他人的原因。
旋即,他便將早已打印好的曲譜分彆遞給了三人“來,熟悉一下後我們可以開始嘗試著開始錄第一遍,看看效果怎麼樣。”
因為都是音樂人的緣故,當抬頭寫著《愛的就是你》字樣的曲子被分發到了三人手裡時,三人便都開始不自覺地用分到自己手裡的樂器給過了一下。
正式開機的鏡頭裡,四個年輕人於忙碌中笑鬨的身影被清晰記錄了下來,這其中尤以孫燕茲與周易兩人的鏡頭為甚。
周傑綸話少,基本就是坐在架子鼓前熟悉著節拍,時不時抬頭接兩句話或者靦腆的笑一笑;
張少涵同樣話不多,但在調試著鍵盤的同時眼神卻總會若有所無的飄向前方那正在與孫燕茲有說有笑的男人身上。
抱著吉他簡單撥弄了兩下的孫燕茲彈奏起調子,時不時還停頓一下而後重複好幾次,顯然是不太熟練的鍋,惹來握住麥克風的周易好一陣肆無忌憚的嘲笑——
“你的吉他演奏水平真爛,還不如我呢,怎麼好意思吹噓自己是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第一吉他手的。”
“就你那僅限於三清山範圍,隻能跟山上猴子和鳥比彈奏的吉他水平?”
年少同樣輕狂的孫燕茲在這完全放飛自我的玩鬨間也沒有了被公司所包裝出來的乖乖少女形象,斜著眼就回懟道“還是說你要跟廬山瀑布比誰彈得響?”
“不錯啊,還知道三清山呢。”周易這回倒是真詫異了。
廬山名氣大那多虧了李白,三清山在這個年代可向來是爹不疼娘不愛的那種,還不如龍虎山呢。
孫燕茲微微一笑“那是,好歹我也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畢業生。對我尊重點,還沒畢業的小弟弟。”
“等我拿了畢業證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告上法庭,罪名是職場霸淩。”
周易不屑地撇了撇嘴“到時候傑綸和少函都是我的證人。”
眼神頓時飄回來,低頭處理這鍵盤的張少涵眨著一雙大眼睛裝起了什麼都沒聽到的無辜。
還不是很適應這三人玩鬨氛圍的周傑綸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隻得以笑容掩飾,隨即敲了敲自己那已經逐漸連貫的架子鼓。
周易頓時指了指他“看看傑綸,這就上道了。再看看你,音都還沒找準。”
孫燕茲頓時白了男人一眼,稍微抬起了手中的吉他,作勢向他兩步走靠近,咧嘴笑著將吉他的一端作大刀狀虛捅向了周易“你想以下犯上是吧周易,彆忘了我可是你老師。”
“好的,孫老師,你現在身上背負的罪名又多了一項謀殺。”
說著,周易屁股向後一翹,如唐老鴨走路般避開這虛空一擊後一本正經地扭頭,是朝著鏡頭所在方向以播音腔道“哦不,是謀殺未遂,這都清楚記錄著呢。”
看到他這個姿勢後再也繃不住的張少涵“噗嗤”一下笑出聲,連向來靦腆的周傑綸都抬起了手背擋住嘴,憋笑憋得肩膀一抖一抖。
“需要我跟你科普一下你這種行為在國內會被判處多少年刑期嗎?”周易得意地朝近在咫尺的孫燕茲挑了挑眉“這我真是專業對口,不騙你。”
嘴角難掩笑意的孫燕茲抬手就朝著他的胸口錘了一拳“欺負我大學學的商科是吧。”
“大學專業是你挑的嘛,老師。”
晃了晃麥克風的周易玩味道“耶穌來了都改不了。”
閃爍的機器指示燈無聲地堅守著,高清的鏡頭忠誠記錄了一切
偷笑的張少涵摁響了鍵盤,憋笑的周傑綸打起了鼓;
握著麥克風的周易在歡聲笑語間唱起了歌,彈著吉他的孫燕茲眉眼彎彎,與之對視著——
“我把你緊緊擁入懷裡,捧你在我手心,誰叫我真的愛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