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ass=”ntentadv”“易哥,要不待會你坐我的車回去吧,你喝了酒肯定不能開車。”表現做足後,想大紅的阿sa開始試探,直接把周易的司機給無視了。
“你不是也喝了酒?”周易並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朝阿sa位置上的酒杯努了努嘴。
“我這點檢查不出來的,畢竟我知道我酒量不好。”接受到了回應的蔡卓妍頓時喜笑顏開,臉上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成年人的世界,沒明確說拒絕,那就是不拒絕。
那邊還在糾結男友的阿嬌眼睜睜看著阿sa開始和周易有說有笑,心中猶豫再三還是選擇了放棄。
“看起來那個範冰彬確實跟他有關係。”
被邀請過來的王晶本就是有認識周易的意思在裡頭,這下看著他這逗的蔡卓妍一直笑的模樣,頓時開始小聲與楊受城交流著。
作為香港最早一批擁抱內地的導演之一,他的主張向來是有奶便是娘:“他真的不拍戲嗎?你知不知道我接了多少人的電話,她們就想指名周易來拍部戲?”
是的,作為一切向錢看的人,王晶一接到邀請就來的意義也很單純:他就是來找周易談合作的。
周易那恐怖的專輯市場號召力與名氣讓整個中國的電影市場都對他垂涎欲滴,但周易偏偏是一副“莫挨老子”的架勢。
這直接導致了想要邀請周易出演的公司給的價錢一個比一個高。
王晶很想拿下這個頭湯。
其他的導演講究演技打磨、劇本研討,他不講這些。
隻要周易能來,他的演技就是爛成一坨屎他都有辦法靠劇本角色定位與拍攝手法救回來,這還真不是他自吹自擂。
整個香港導演屆,自適應能力最強的就是他。
“你真的不拍電影嗎?為什麼?”
玩玩鬨鬨後,微微散去了些許酒氣的周易選擇了告辭,蔡卓妍滿心歡喜地跟上當起了司機,在一眾人的注視下上了車。
“當然是沒空了,我很忙的。”
扯了扯領結的周易戲謔道:“王導這麼執著就隨他執著好了。
“以後說不定媒體一盤點新聞,我這個一部戲沒演的人反而成了王導嘴裡的白月光,從而讓大眾覺得我其實演技並不差,隻是被唱歌耽誤了而已。”
“我覺得你演技確實不差啊。”睜眼瞎的蔡卓妍毫不費力的吹捧著,笑嘻嘻的模樣倒映在車窗上被昏黃路燈照耀,確實有幾分甜。
輕笑一聲的周易還沒開口,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陳好。
嗯?
這都半夜12點了,平常這個點陳好不早睡覺了?
心下疑惑的周易摁下了接聽鍵:“喂?”
“周易……”
電話裡,陳好那清晰可聞的哭腔讓周易眉頭霎時間緊鎖,語氣也隨之凝重了起來:“怎麼了陳好?發生什麼事了?”
“我爸……我爸他癌症擴散了。現在、現在還在醫院……”
嗚咽的嗓音讓周易霎時間沉默,而後立刻開口道:“等我,我馬上回來。”
說罷,掛了電話的他直接扭頭看向了正在開車的蔡卓妍,臉上哪裡還有半分醉意:“抱歉阿sa,我還有事,得回去了,麻煩你停下車。”
“???”
本來就悄悄豎起耳朵聽的蔡卓妍一腦袋問號,但身體還是很快做出了反應,一腳踩下了刹車:“易哥,是你朋友遇到什麼事了?”
“嗯。”
周易在下車後點了點頭,在蔡卓妍的注視下站在馬路邊給錢江撥了個電話,語氣十分堅決:“錢哥,我現在要回內地,回帝都。”
大半夜被一個電話吵醒的錢江還是第一次聽到周易這麼凝重的語氣,頓時一個激靈,也沒問為什麼,立刻出聲:“好,我馬上安排。你現在在哪兒?我開車去接你。”
心有千萬言的蔡卓妍最後也隻能說出一句“一路順風”,遺憾的目送著周易坐上錢江的車離開。
在確認周易已經離開後,孤身一人在馬路牙子上的蔡卓妍抬腳踢了踢石子,嘴裡暗自嘟囔著連風都聽不清的話。
什麼嘛,虧她今天還特意打扮的這麼精致。
那個陳好的事情就這麼重要嗎?這個點就直接飛回去?
4月18日淩晨五點多,還沒結束在港宣傳活動的周易步履匆匆的回到了帝都。
沒有回自己家的他直奔醫院,在還沒結束手術工作的手術室外見到了早已哭紅了雙眼的女人——
麵容憔悴的陳好在聽到腳步聲後下意識抬頭,在看到周易的刹那,眼淚再度奪眶而出,嘴裡卻沒發出半點嗚咽聲。
舌尖抿了抿因為趕路而略顯乾澀的嘴唇,連西服都沒來得及換的周易踱步上前,輕輕蹲在了雙手捂臉低頭無聲啜泣的女人身邊,抬手輕撫著她那因為強忍著不發出聲音而一聳一聳的後背——
淚水打濕了男人胸口處的襯衣。
良久,等陳好哭完後,周易這才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嶄新的餐巾紙,撕開後抽出兩張遞到了她的麵前:“阿姨呢?”
“我媽之前在青島醫院熬了一夜,我聯係醫院的時候過來又熬了一夜,扛不住,我讓她回家休息了。”
“醫生怎麼說?”
“儘力,但國內的癌症醫學手段很難說能不能控製好,雖然還沒有擴散到晚期的地步。”
吸著鼻子擦拭起臉上淚痕的陳好哽咽道。
“沒事,那就找國外的。我正好認識香港那邊的一些人,他們手裡應該有頂級醫療資源。”周易毫不猶豫道:“錢你不用擔心,我先來墊付就可以,等你以後賺大錢了再還我。”
這個年代的國內醫學水平確實與外麵有差距,先問問周建輝能不能通過總部的關係找到相關領域的大牛醫生。
實在不行,楊受城作為資本大佬,能夠接觸到的相關醫學領域的大牛是肯定的,大不了欠他一個人情。
憔悴的陳好並沒有作聲,就隻是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見狀的周易心中暗歎一口氣,挪了幾下身子,靠著牆壁直接坐在了地上,在寂寥空曠的走廊上陪著她。
直到——
“手術很成功,但目前還不排除患者有惡化的風險,還需要住院觀察。另外,如果挺不過去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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