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之超強火力!
風擎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欲哭無淚,冷無霜在歐陽蒔蘿找上他的隔天,人就出現,立刻把不安分的小妻子給帶回英國了。\qВ5、\\
送走了一個小麻煩,他才想專心來應付鬨彆扭的水蘊柔,沒想到楊又找上門來。
楊天其一來就指出有不知死活的駭客,多次意圖闖入英國總部的防火牆,要他這個資訊總長立刻回英國親自坐鎮。
“不能再多等一下嗎?”風擎垮下臉。
“你說呢?”楊天其勾著邪魅的笑,把皮球蹋回他手上。“要不是你一直拖延網路安全升級的工作,你認為我需要把駭客入侵公司這種‘小事’拿出來煩你嗎?風大工程師。”
“不用。”他認命地承認,誰叫他為了追老婆而荒廢公事呢?
“那我可以多帶一件‘行李’回英國嗎?”非回去不可,他就隻好尋找變通的方法羅。
“行李?風擎哥,你要多帶什麼行李走啊?”古芯月沒見到水蘊柔,感到有些失望;一聽到他的話,馬上興致勃勃地詢問。
“月兒妹妹,你忘了你今天來的目的啦?”
“你是說,小柔?”古芯月眼都亮了。
“楊,行嗎?”風擎沒回答她的問題,隻是轉向一旁的楊天其詢問。
“風,你不覺得你們分開一段時間,可能會有小彆勝新婚的效果嗎?畢竟你仍現在正在冷戰。”
“不,我並不想讓她有機會和彆的男人在一起。”尤其這個男人有可能是汪正剛時,他更不可能留她一人在台灣。
“彆的男人?”楊天其看著他緊張的臉,咀嚼起這話的涵義。
“風擎哥,我說行就行,你彆管阿其的意見了。”古芯月比風擎還要爇中這件事。
“月兒,你的胳臂怎麼往外彎呀?…楊天其沒好氣地輕敲她的頭。
“我哪有,我隻是想要把小柔介紹給其他姐妹認識而巳呀!”
“楊,你說呢?”
“隻要你把你的工作做好,我沒意見。”楊天其聳肩,立場表達得很清楚。
工作第一,私情第二。不過這隻適用在他要求彆人時,因為他自己就是個因私忘公的男人。
“沒問題。”風擎毫不猶豫地答應。柔兒,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英國
“嗯……”水蘊柔翻了個身,再度把臉埋在枕頭裡。
嗅著枕頭上傳來有彆於平常的淡淡清香味,昏昏沉沉的她突然驚覺不對。
她猛然睜開雙眼,環顧四周陌生的環境。
“這是哪裡?”她連忙坐起身,檢查身上的衣物。.
“呼,還好,應該沒事。”睡前的衣物沒變,讓她著實鬆了口氣。
她記得她在晚餐後喝了一杯水,然後突然覺得很想睡……結果她一醒來,人就已經出現在這裡了……
她睡了多久?這是哪裡?她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腦中生出一堆疑問,卻找不到人可供解答;她隻能好奇又不安地探查著四周。
突然,她發現床頭櫃上擺了一張紙,她好奇地拿來看——
柔兒,如果你睡醒了,不要驚慌,沒人綁架你,有問題你可以到隔壁的書房找我。
風
“這該死的洋毛鬼子!原來一切都是你搞的鬼。”看完紙上的內容,水蘊柔感到火氣一百零一次被挑起。
把手上的紙條柔爛,她起身離開床鋪,著雙腳,踏著溫暖的長毛地毯,走到隔壁的書房找他,腦中隻有找人算帳的念頭。
水蘊柔連門都不敲,便大刺刺地開門進到書房。
“洋——”才想叫人,卻在看到滿屋子的電腦設備時,傻了眼。
那個她想算帳的人正坐在書房的正中間,聚津會神地盯著他眼前的電腦屏幕。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工作的模樣,認真、專注,讓她一時愣在原地,不知是否該出聲叫他。
突然,他麵前的視訊屏幕出現了好幾個外國人,他便嘰哩呱啦地用她最討厭的英文和那些外國人交談了起來。看著風擎遊刃有餘的自信模樣,水蘊柔頭一次覺得,原來英文腔調聽久了,也沒這麼討厭嘛。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一個能看見他工作狀況的角落坐下,就怕驚擾了前頭工作的男人。
風擎這時眼中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完全沒注意到水蘊柔偷偷潛入。
他對著視訊那頭的屬下下達一連串的指令,隻求能提早把工作進度趕出,讓他有時間追老婆去。
他埋首在電腦中,水蘊柔剛乖乖坐在一旁欣賞他工作嚴肅的一麵。
終於,工作達到一個進度,風擎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從昨晚到今天中午,他足足待在電腦麵前十五小時,將安全程式升級更新,現在他總算可以稍微休息一下。
“咦,柔兒?你醒啦?”眼角餘光突然瞥到某個人影,風擎轉身,詫異地看到一張熟悉的麵孔。
“你怎麼會聲不吭地坐在地上?”而他竟然沒發現?
“我高興,不行嗎?”收起對他認真工作模樣的心動感覺,水蘊柔擺出一副仍在生氣的樣子。
“行,當然行。”
“洋毛鬼子,剛剛就是你的工作喔?看起來好複雜的樣子,你到底在做什麼啊?”她走上前,好奇的看著眼前一堆她搞不清楚的電腦設備,伸手想摸卻又不敢真碰。
“就是一些程式更新的工作。”他簡單回答。“柔兒,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啦,你隻要不要亂按按鈕,這些電腦器材不會那麼容易壞的啦!”
“是喔?”但她還是決定不要亂碰,就怕不小心毀了他剛剛的工作。
“柔兒,你……睡得還好嗎?”怎麼完全沒有他預期中的興師問罪呀?難道是他的安眠藥下得太重,讓她喪失記憶?他也隻不過溶了一顆藥而已啊!
“還不錯,隻是到現在還有點想睡覺而已。”她聳了聳肩,沒有表現出他想像中的火氣。
“柔兒,你是睡昏頭了嗎?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風擎小心翼翼地向她詢問。
“我怎麼會知道這裡是哪裡?不是你設法把我弄來這的嗎?你乾嘛還問我這個問題?”水蘊柔翻了個白眼,胸口卻升起一股想笑的念頭。
她難得不想發火是不行嗎?瞧他臉上是什麼表情呀!
“你既然不知道,你怎麼會這麼冷靜?你應該是氣衝衝地跑到我麵前,大聲怒吼才對啊!”她這時的表現,一點都不像他認識的柔兒。
“死洋毛鬼子,你是有被虐待狂嗎?一天不挨罵,你就渾身不舒服嗎?”而且她脾氣哪有這麼糟,還不都是他故意惹她生氣。
奇怪,他剛剛認真、自信的工作模樣是她的錯覺嗎?她怎麼會對眼前的笨蛋動心呢?
“我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