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大少!
饒子柔一語不發的巡視著眾人,內心卻是嘀嘀咕咕的,這些道理她都知道,她更不是不懂得珍惜生命的人,可是那該死的可以結束這一場“鬨劇”的男主角到底死到哪裡去了?
“彆說了,意偉人呢?我隻想跟他說!”
見她終於開了口,大家在鬆了一口氣之餘,也忙著打手機試著找鄭意偉,但仍如他們兩個鐘頭前試的一樣,電話根本無法接通,而記者們也忙著做現場報導,呼籲鄭意偉在見到這則新聞後,趕緊來現場。\。qВ5、c0\\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大家不知所措時,鄭意偉出現了。
大家屏氣凝神的將目光齊聚在他臉上,沒有哀傷的表情,有的隻是奔騰的狂野怒火。
“你是什麼意思?”他冷冷的瞅視著她。
饒子柔愣了一下,怎麼他不是像其他人忙著安撫她,還怒不可遏的?
“我問你,你是什麼意思?”他火冒三丈的冷睨著她再問一次。
有沒有搞錯啊?他比她還凶?她端起了麵容,不悅的道“我什麼意思?”她晃動著腳,再側臉向下看了十層樓的高度一眼後,“這意思應該再清楚不過了,不是嗎?”
“你想死?”
她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不然呢?總比這後半生都得成為你心不甘情不願負擔的拖油瓶還好吧!”
“誰說你是我的拖油瓶?”
她哼了一聲,“難道不是嗎?每天跟著我東走西晃的,你不累?你不是希望擺脫我和孩子嗎?可是你不好意思說,不好意思表明,因為有太多人壓著你要你扛起我和孩子們的責任。”
“我說過沒有人能逼我做什麼。”鄭意偉冷峻的盯著她,“我有心在彌補我的過失,是你不肯給我機會。”
“才怪!”她忿忿不平的道,“我這孕婦已經夠心神不寧了,你呢?更像個遊魂,也不知在跟什麼?連我這個‘龐然大物’都有法子跟丟,你還說你有心?”
這句話可是百分百的埋怨!他抿緊了薄唇,坦言道“你這半個月來的情緒很難捉摸,我有些手足無措。”
饒子柔嗤之以鼻的搖搖頭,“那你可以打破沉默跟我談啊。”
“談什麼?”
聞言,她簡直氣炸心肺,“連談什麼你都不知道,那還說什麼有心無心?”
“就因為如此,所以你以自殺來威脅我?”他眸中冷光一閃。
她愣了一下,氣衝衝的道“是又如何?你不也想自殺過!”
“快當媽媽的人,不該如此孩子氣的。”
“這…這…”她咋舌的瞪著他,他該死的怎麼那麼冷靜?居然還批評她的不是?
“意偉,你在乾什麼?你沒看到子柔已經一腳懸空了?”鄭琮國忍不住出聲提醒。
“鄭爸爸,沒關係!”饒子柔瞪了鄭意偉一眼,“就讓他說,你們誰也不要管!否則我兩腳一起懸空。”
聞言,眾人趕忙噤若寒蟬。
“饒子柔,你這出鬨劇演得夠久了。”
“是嗎?”她咬牙切齒的怒視著他,“我覺得一點都不久,因為你來到這兒都不到十分鐘呢!”
鄭意偉深吸了一口氣,鐵青著臉冷聲道“可是你又知道在發現你不見後,我像個瘋子沿著街道找你?四處問人有沒有看到你?在得知你可能搭計程車離開東區後,我上了計程車吆喝著司機到任何你曾經到過的飯店、書店、服飾店一直到司機聽到新聞跟我聊起,我才要求他開大音量,在知道你居然跑到這兒自殺的新聞後,我大聲咆哮的要他闖紅燈超速的趕來這兒?”
聞言,她的心裡泛起了一絲絲的甜蜜。
“我不懂你在想什麼?你不是很堅強嗎?不是揚言就算沒有我也會好好生下孩子?那你為什麼還想要做傻事?難道認為我的內疚還不夠深?因我而死的生命還不夠多?”他冷峻的俊顏冰得嚇人。
“我不是那個意思!”她急忙辯駁。
“那是什麼意思?”他大聲咆哮。
“彆吼我!”她怒不可遏的送他一記大白眼,“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我不懂你的啞謎!”
這該死的家夥,他以前是花心大少時,“我愛你”隨口就說,這會兒乾麼裝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