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她嬌荏的淚顏,教他心悸,帶點不舍,帶點憐惜…「奴兒…」輕不可聞地,他喚了出聲。
她吸了吸鼻子,怯怯地抬眼。
頭一回,他發現他竟也會歎息。「過來。」他伸出了手,向她、也向自己投降。
她踩著小小的碎步走近他。「少爺不生氣了嗎?」
屈胤碁不答,張臂摟她入懷,他的拇指有些粗率、卻不失柔情地拭著她頰上的淚痕。
殘淚猶掛在眼角,奴兒卻綻出了憨憨的微笑。
「又哭又笑的,像個傻子!」他親了下她紅通通的鼻頭,用詞是嘲弄,口吻卻柔得像是愛語。
「人家本來就傻呀!反正你早就知道的嘛!」她愛嬌地將臉鑽進他肩頸,像個向主人撒嬌的小動物。
多純真的舉動啊!不含任何的意味,卻給了他前所未有的悸動。
勾起在他頸側磨蹭的小臉,屈胤碁低頭吻了下去。
奴兒沒有遲疑,小手溫馴地摟住他,啟唇迎向他的探索。
這一吻,是飽含與掠奪的。
她是他的,她的一切,全都屬於他,從沒這般渴望一名女子,屈胤碁所有的思維,全吶喊著對她的渴求,天曉得他忍得有多辛苦,要不是方才被那老頭打斷,奴兒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
輾轉纏吻的唇舌,難舍亦難分,逐漸挑出激狂若焰的火花。
往下探索的他輕輕一扯,係在奴兒柳腰上的束帶便悄悄落地,順著半敞的衣襟,他探入其中,輕掏春光。
「少爺…」意識到他有意接續方才未完的事,奴兒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喜歡?」他恣意挑弄,拂熱了敏感的年輕肌膚。
「不是…」她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是,偏偏那又是少爺想要的,而她又不要他生氣,所以她好為難。
「那就什麼都彆說。」屈胤碁再度吻上她的唇,將她壓向身後的圓木桌。
撩高了裙擺,屈胤碁的大手肆意探入,隔著薄軟的衣料逗弄她。
奴兒輕抽了口氣,渾身酥麻的感覺,讓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要我繼續嗎?」舔吻了下柔嫩欲滴的紅唇,他邪笑地問。
他是情場老手,要勾挑這樣一個生嫩青澀的小丫頭是綽綽有餘的事。
「不…」她不知道,她什麼都不能想了。
「言不由衷哦!」屈胤碁根本不理會她說了什麼,褪下彼此之間最後的阻隔,邪肆的長指揉壓著她發燙的肌膚,以極磨人的方式挑撚藏於花瓣中的蜜蕊。
每碰一處,美好誘人的觸感便將他往發狂的境地推去一分,脹痛的已無法再忍耐更多,他直接拉開她的雙腿便要入侵——「少爺…」細碎的低吟分去他些微的心神,瞥了眼她如今的境況,他知道她不舒服,畢竟這是她的初次…不忍之情來得突然,咬了咬牙,屈胤碁強壓下蓄勢待發的欲
求,展臂抱起她,將她放入柔軟的床鋪後,偉岸碩長的身軀這才壓了下來。
望著她,他知道她尚未完全準備好,迷惘不安的小臉讓人看了好生憐惜。
低下頭,他以著難得的體貼,耐心地沿著雪膚,寸寸吮吻而下。
「這個小東西——」屈胤碁低笑,一把揭去她遮羞的肚兜。
「我們不需要。」
「呀——」奴兒驚呼,想遮掩都來不及,他已迅速攫住了她酥胸上的那抹嫣紅——以他的嘴。
他…怎麼可以這麼做?好奇怪,又好——羞人。
可是那種感覺…奴兒說不出,熱麻感穿透四肢百骸,讓她既顫悸又歡愉…她的身子,超乎他所想象的柔軟,彷佛隨時會融化在他懷中,是那麼不可思議地契合著他…即使有過太多的女人,嘗過各種交歡的滋味,這卻是他一輩子都不曾有過的感覺,他甚至尚未完全得到她!
這小女人,究竟有著什麼魔力呢?無時無刻,總是能給予他最大的滿足與恬適——不論身或心。
屈胤碁不禁要想,遊戲——也能投注太多私人情緒嗎?
那一刻,他迷惘了。
「少爺。」奴兒的纖素小手,爬上他沈思的麵容。「老爺說的,是真的嗎?」
「關於什麼?」他反問。
他的風流豔史,以及她隻是他的玩物。這是她最在意的兩件事。
想了想,奴兒選擇性地問「你曾經有過很多、很多的女人嗎?」
吃醋了?
終究還是女人啊!再怎麼樣的心思單純,都逃不開女人的宿命。
「我什麼都不會說。」屈胤碁道。矜淡的男音,全無任何情緒起伏。「我隻問妳,信不信得過我?」
「我信。」她連想都沒有。
是嗎?那她便注定要體無完膚,嘗儘焚心噬骨之痛了。
「即使我說,那全是真的?」
「不會的。你是我見過最好的人,不管怎樣,我的心永遠都不會改變。」
傻呀!女人!彆說我沒給妳機會,這是妳自找的。
「那麼,妳會把自己給我嗎?」屈胤碁低低柔柔的耳語,飽含著誘惑。
答案是毋需置疑的。因為那是少爺所希求,所以,不管是什麼,她都不會猶豫。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彆急,我會教妳。」沿著白嫩的,他深入采掘那片純淨而甜美的少女禁地,挑起令她無措的激流。
這是什麼樣的感覺?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燒,隨著大手的移動,火焰也愈燒愈烈…她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麼,一種空虛的感覺,等待他來填滿…
這感覺,是這麼的美好…屈胤碁徹底失去了理智,在蝕骨的靈肉情纏中,迷失了自我——奴兒,再一次成功地讓他全然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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