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屈胤碁也想哭了。
饒了他吧!哪個善心人士願意前來解救他啊?
「奴兒,妳給我閉嘴!」屈胤碁中氣十足地大吼一聲。
小女人嘴巴張著忘了合上,愣愣地看著他。
很好,總算擺平一個了。
他很酷地一把將女兒往她懷中塞。「搞定妳女兒。」把麻煩丟給麻煩,嗬!多麼的一勞永逸。殘淚猶掛有眼角,奴兒吸吸鼻子,很有責任感地說「可能是餓了。」
「那就喂飽她。」
「可是…可是…」他不回避嗎?很羞人耶!
「妳全身上下,有哪個地方我不熟悉?」看穿她的心思,他丟了句過去。
裝什麼黃花閨女嘛!搞不清楚狀況。
人家都這麼說了,奴兒隻好忍下羞澀,彆開暈紅的小臉,解開襟鈕先滿足女兒的需求再說。
屈胤碁就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溫馨寧和的一幕。
本以為,這世上再也沒有什麼能感動他這顆早已結霜的心,而今,這平和如水的幸福,卻教他深深動容,靈魂深處的冷硬角落,不知不覺地為這一大一小而柔軟。
無聲地在她身後生了下來,他張開雙臂,將她納入胸懷,他的臉龐輕貼著奴兒馨香柔馥的肩頸之間。
多想就這麼與她們相依…「回到我身邊來吧!奴兒,彆再折磨我了。」感受到她輕輕地顫動,他將她摟得更緊。「讓我娶妳,給妳和孩子一個最溫暖的家——」
家…多令人向往的詞彙。
奴兒發現自己又想哭了——然,這一回,卻是為了感動。
她也能有家,有一份穩定嗎?
「可是…我長得並不好看,彆人會笑你的…」
「妳又想逼我動怒了是不是?」屈胤碁懲罰似地輕咬了下奴兒凝雪的頸項。
她怯怯地道「我…我隻是不懂,你喜歡我什麼?我並沒有絕豔容顏。」這樣他也能生氣啊?禁欲過度的男人果然有點不可理喻。
屈胤碁扳過她的身子,長指似有若無地撫過奴兒裸露在眼前的雪白胸房,在輕吻了下她的柔嫩小嘴聊以慰藉後,才啟口道「擁有絕豔容顏又怎樣?美麗的女人,我看過太多、太多,她們都美得足以傾城,但又怎樣?那都打動不了我的心,我就要你這醜丫頭,我的心就是毫無道理地隻為妳悸動。」
他的大掌覆上奴兒的嬌容,輕緩地移動著。「我不要什麼絕色佳人,妳的純真,妳不染俗塵的清靈氣質,才是世間難尋的。妳大概不曉得吧?當妳執著而專注地寫著我的名字時,所散發出的光彩,有多麼震懾人心?那是我見過最美的容顏…繞了這麼大一圈,直到後來,我才領悟,早在我第一次開口喚妳『奴兒』時,我倆便注定糾纏一生一世,難分難舍了…我的醜奴兒呀…」
以往,總覺刺耳的醜字,由他口中喚來,感覺竟是如此的甜
蜜…她的確是他的醜奴兒呀!
柔柔地偎著他,奴兒安心地閉上了眼,將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了他。
她再也沒什麼好猶豫的了,這副胸懷,一直都是她不變的執著,是她這一生的棲憩處,打從他第一聲喚她「醜奴兒」開始…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而今識儘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遠休,卻道天涼好個秋…是誰的吟詠,柔柔地低回著,或者,那是來自他們心靈深處的執戀…好一闕「醜奴兒」!不論是那個清靈純真,不識人間愁的醜奴兒,抑或滄桑淒柔、識儘愁滋味的醜奴兒,都是他永世的牽念…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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