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每天都在套路娘娘!
“什麼事情?”蕭辭鈺斂眉。
能有什麼事是在外麵不能說,非要跟到人家臥房裡才能說的?
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聽著就像是托詞,但思及晉陽王和沈紜清這兩人的性格,蕭辭鈺又覺得,晉陽王推脫和沈紜清心術不正,都是有可能的。
嘖,兩人都不靠譜,這事情還真是…
“具體是什麼事,臣記不太清了。”晉陽王似乎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話聽著像編造,便露出什麼異樣神色。
他僅僅,是努力地思索著當時的情況,然後平靜複述“臣當時醉得厲害,腦子裡就是一團漿糊,她說的那些話,臣基本沒有聽清。
“隻依稀記得,她大致提到了成楠王、沈家,甚至還有…沈嬪。”
“什麼?!”蕭辭鈺瞬間冷臉。
前麵兩個要點,他都無所謂,反正這次事情之後,這倆必然在牽連範圍之內。
但是瀾熙…
這與瀾熙何乾?她都與沈家撇清關係了,竟然還被拉到了這樣煩人的事情之中?!
蕭辭鈺這麼大反應,晉陽王大致也是沒想到的。
怔了怔,他方才道“臣迷糊間,確實隻記得這些詞了,至於具體是怎麼一回事…臣也記不太清了。或許,陛下可以私下派人去一趟沈家,悄悄問問?”
“兩人的事,本就不應你一人說了算,沈紜清那邊,自然要問。”蕭辭鈺淡掃周德舜一眼,示意他去安排。
略一頓,他又看向晉陽王“至於你…她詢問你問題之後,你都答了什麼,做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記得一些。”晉陽王垂首。
蕭辭鈺絲毫不跟他客氣“說說。”
“剛與臣說起事情的時候,她還算平靜,但後麵…大抵是因為臣在醉中說了些不合適的話,她的情緒便逐漸激動起來了。”
說著,他又側目看一眼蕭煜辰“她對成楠王似乎有些怨言,但成楠王我也管不了,所以她說什麼,我都隻能敷衍附和。”
興許是記不清,他沒明說那份不滿究竟是什麼,但就算他不說,在場的人,皆心知肚明。
成楠王不喜歡沈二姑娘,願意納側妃,都是依據婚約辦事。
平日裡,他根本不關心這姑娘如何。甚至,連其與晉陽王傳出的流言,都不太在乎。
對此,沈紜清自然是不滿的。
“之後呢?”蕭辭鈺依舊冷著臉,“你不是會聽她抱怨一晚上的人,你說什麼了?”
“陛下說得是,臣不想多聽,隻想休息,便往床榻去了。”略一遲疑,晉陽王又道,“隻是沈二姑娘不甘心,又跟過來說起了臣的事。
“臣隨意應和幾句,讓她彆再叨擾,然後就…忘記了。”
“好,最後一個問題。”蕭辭鈺冷聲,“你院中的奴仆都上哪兒去了?就算見她跟著你入臥房,沒有攔她,那你與她聊得不耐煩時,趕她無人幫忙嗎?”
“這…”晉陽王深深垂首,露出悔恨之色,“臣此前與她關係還算不錯,所以也就沒有厲色相向,也正因如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