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笨蛋啊,你沒看見那個車主是昨夜遊泳池裡的女主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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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湍坐進早已停在迎賓車道的黑色奔馳車,拿起車上行動電話撥打,等待接通的時間,他望著窗外街景,眉頭攢蹙。
電話那頭接通──
「你在公司嗎?撥個時間,我現在去找你。」嚴湍快速掛上電話,下達命令「開車,到關氏。」
「是。」司機熟練地將車開出社區。
關昊與喬魚兒現在住在一起,顯然不能到他們家找關昊談,看來公司是最安全的地方。嚴湍瞇起眼,他得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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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來你真的很忙。」嚴湍雙手抆在褲袋裡,黑色西裝將他原本頎長的身軀拉長,筆挺地站在門前。
關昊摘掉隻有在看近物時才會戴的眼鏡,隨手扔在桌上,雙臂抱胸地睇了嚴湍一眼。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以為我像其它企業家後代一樣,隻會遊手好閒、不務正業?」
嚴湍聳聳肩,走到桌旁,望著滿桌散亂的文件,有圖表、結構圖、數據,還有一些原物料報價,他隨手拿起一張。
「精工最近買到一座礦山。」
「你的意思是我的原料可以向精工下單嗎?」
嚴湍拉開椅子坐下,「你可以向精工下單,我想他現在應該吃得下那麼大的量。」
「雖然成本可以降低百分之三十,不過國內的鑄造水準不比國外。」關昊忍不住努努嘴。
嚴湍微微一笑,「他們前幾天順利從.t挖角到首席鑄造師。」
關昊眼睛一亮,立即拿起電話交代采購部評估,改向精工下單後能節省的成本數字是多少。
掛上電話,關昊心情愉快,這下子他解決一個大難題,這陣子國外建築原料價格大漲,他正愁一下子成本高出那麼多,雖然對關氏沒影響,但是對於一個企業,節省成本是必要的經營方針。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不可能是善心大發幫我做分析吧?」關昊笑了笑忍不住調侃。「我可請不起你這位精算界的金童。」
驀地,嚴湍嚴肅起來,鏡片後一雙黑眸精銳地打量著關昊。
關昊緊張起來。「你乾嘛這樣看我?」
「昊,你和魚兒相處得怎麼樣?」
關昊蹙眉,「很好啊,你問這個做什麼?」
嚴湍擱在會議桌上的手微微敲出節奏,低頭沉思一會兒,緩緩開口「你在外麵有女人嗎?」
關昊驚訝地瞪大眼,隨即神情不悅的說「你為什麼這麼說?你在外麵聽到什麼嗎?」他跟喬魚兒相處融洽,每晚相擁人眠,該不會又是哪個舊情人看不慣他得到幸福,跑出來散布謠言吧?
嚴湍錯怪關昊話中的意思,不苟同地冷瞅著他。
「你知道自己現在是有老婆的人吧,最好能和以前的女人劃清界線。」
「我早就沒和那些女人來往了,是誰在你耳邊亂說!」
嚴湍的鏡片閃過一抹光芒,黑眸裡隱含微微慍色。
「關昊……」
話還沒說完,內線響起,關昊示意他稍等一下,怒氣衝衝地按下按鈕。
「該死,妳不知道我現在有重要的客人嗎?」這個秘書,都已經當了他三年的秘書,到現在還常常在狀況外,老是在他開會不接電話、不想被打擾時,以內線電話吵他!
媽的,哪天他一定要炒她魷魚!
(總、總裁……馬……馬小姐找您……)秘書這頭可是對自己的遭遇感到可憐,怎會遇到一個火爆脾氣的老板?而這個馬小姐,更是常常害她被罵的元凶!
「讓她進來!」
(是。)秘書立即掛上電話。
玻璃門立刻打開,馬曉妞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卷圖紙,得意洋洋地笑著。
「我把圖畫好了……」她的「得意洋洋」持續不到半秒鐘,見到麵前的人,她愣了下。
她小臉蛋上的表情,嚴湍一刻也沒放過。
她先是呆了,隨即紅潮滿布,小腦袋立刻想起淩晨的一切,這下子她從腳趾羞赧到發梢。
「呃……你有客人……我、我等會兒再來……嗬嗬……」她咧嘴朝兩人露出友善的笑容後,正眼也不敢瞧嚴湍一下,便匆匆落跑。
麵對馬曉妞反常的舉止,關昊覺得古怪。
等會兒再來?她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有禮貌了?什麼時候尊重過他這位遠房表哥了?她該不會是被馬來西亞的太陽曬得秀逗了吧?
嚴湍站起身,攏順西裝外套。「我看我也該走了。」
「你找我就隻為了問這些沒頭沒尾的問題?」關昊難以置信地挑眉。
嚴湍捂嘴咳了聲。「隻是閒著沒事順路經過……對了,你和魚兒不是要補辦婚禮、喜筵?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關昊明顯感覺到嚴湍轉移話題,但他還是順著話回答。
「下禮拜,一切都差不多了。」想到愛妻,關昊不免苦笑。「她差點就因為有了那顆『籃球』穿禮服不好看而不肯舉行婚禮,要不是造型師好說歹說,會讓她在婚禮那天變成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娘,我看她大概會罷婚。」
嚴湍微笑道「反正你和她早就是夫妻,而且她現在肚子裡還有小寶寶,就算要跑也跑不遠。」
「話是這麼說沒錯……」
「我先走了。」不讓關昊把話說完,嚴湍拋下再見,從容優雅地離開。
坐在位子上的關昊越想越不對。
他們四個裡的工作狂、工作量大到沒有休息時間,常常躲在4n裡看報表的嚴湍,居然會說「閒著沒事」、「順路經過」?
而那個馬曉妞,繼昨天a了他一大筆加班費後,今天竟然還轉性,變得很有禮貌?
關昊摸摸額頭,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工作量過大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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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曉妞苦著俏臉,快速奔到停車場,按下遙控器打開車鎖。
笑話,她才不敢再待在辦公室裡。
嚴湍都找到關昊那兒了,肯定知道她的身分,她若是不跑,難道等著他來抓人嗎?
她可是清清楚楚記得早上離開時他臉上的表情,她可不認為他來找關昊是純聊天、敘敘舊。
馬曉妞打開車門將手裡的設計圖扔進後座,正當她要坐進車裡時,空曠的停車場出現沉重的腳步聲,她一聽,嚇得脖子一縮,雙手不禁顫抖,一鬆手,手中的鑰匙掉在地上。
她慌得跺腳,蹲下身撿鑰匙,心裡卻七上八下,希望嚴湍與她的默契不會那麼好,知道她打算離開公司,而跟著追到停車場來。
她撿起鑰匙站起身,立刻撞上一堵肉牆,一雙長手將她困在車子與堅硬的肉牆之間,一股熟悉的男性氣味隨著有些急促的呼吸飄進她鼻裡。
麵對嚴湍熱燙的胸膛,與令人畏懼的氣勢,馬曉妞不敢抬頭,眼睛閉著,咬牙等待預期中的咆哮與怒罵,或者是讓屁股再紅一次。
「我想妳應該有話對我說。」
沒有咆哮、沒有怒罵、沒有動手,隻有一句溫和卻嚴肅的問話。
馬曉妞膽怯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嚴湍身上穿著的黑色西裝,近得能讓她看得出這是一件質地非常好的西裝,線條合身、英挺,西裝的三角領口裡是一條鐵灰色絲質領帶,還有一件白色襯衫……
嚴湍修長的手指不耐煩地抬起她的下巴,「妳應該看著我說話。」
麵對他英俊的臉,卻被他眼裡閃爍的慍火嚇著,馬曉妞舌頭頓時打結。
「我……我……」她有股衝動想直接鑽進車子裡,關上車門。
奈何她腦中的想法才剛形成,腰後便多了一隻手掌,緊緊壓住她的腰。
「妳最好想都彆想。」
「呃……我沒想什麼啊。」她露出甜美的笑容,掩飾被洞悉想法的尷尬。
「最好是這樣。」嚴湍一手奪過她那串叮叮當當的鑰匙。
一向以簡單為原則,身上永遠隻有一張門禁磁卡,就連車鑰匙都是直接交給司機保管的嚴湍,不禁對手中這副沉甸甸的鑰匙皺眉。
馬曉妞望著鑰匙,伸手想奪回。「我不介意自己保管鑰匙。」
鑰匙落入他的手中,她更是插翅難飛了。
嚴湍當著她的麵,舉起鑰匙,晃了晃後隨即放進西裝外套的口袋裡,然後態度囂張地輕拍口袋。
「噢。」馬曉妞忍不住發出懊惱聲。
「現在,妳的解釋最好能讓我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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