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鮑信這一千多人,看似不少,但在目前的局勢中,根本起不到一錘定音的作用。
能用這樣一支新兵換一個九卿級彆的執金吾,簡直大賺。
隻是可憐丁原的執金吾剛做一天,趙淳的假執金吾才做一個時辰多
”天子聖恩,微臣遵旨。“
鮑信並沒有猶豫,當即起身,下跪領命。
兩軍雖然合作一處,但彼此根本不熟,所以陣列還是維持原先的陣列。
泰山新兵在前,劉辯原本所部在後。
“這雨可真是大啊!”
位於最前哨的百十名泰山兵,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搖身一變,升級成了虎賁和羽林,有些人還在埋怨。
“唉,剛進雒陽,還沒來得及去坐肆裡喝兩杯,急匆匆的便要出城!”
“喝兩杯?
咱們千裡迢迢來是為了建功立業,是為了掙點田畝福蔭子孫,是為了回家能夠趾高氣揚。
不是為了喝兩杯,玩兩個私妓的!”
為首的一名小頭目厲聲嗬斥道。
“而且我們現在是什麼,我們現在不是散兵遊勇,我們是大將軍府騎都尉依大將軍令征召的正式大漢士卒!
我們是正規的兵卒,既然是兵卒,那就要遵守軍令。
再有妄言其他者,休怪我不念同鄉的情分!”
聞言,其他人頓時唯唯不敢多言,雖然心中腹誹不說抱怨兩句,至於這樣痛批麼
而這名威儀出眾的漢子訓斥完眾人後,方才吐出一口濁氣。
接著手搭在額前擋雨,眯著眼睛認真的觀察著前路。
陡然,他眉頭皺起,舉起了手。
接著,整個人匍匐在地上,不顧淋漓的大雨,耳朵貼在地麵上。
“有騎卒奔騰而來,數量在百餘!”
此人翻身而起,高聲喝道,“列陣,備戰,回稟鮑司馬!”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周圍士卒熟練的的開始列陣,盾陣、長矛陣在前,弓弩在後。
短短的百餘人,竟然有種沙場老兵的感覺。
“鮑司馬!”
傳令兵快速奔走而來去。
官道寬敞,士卒自動分裂兩邊。
不多時,傳令兵趕到鮑韜麵前,
“報,前方有不明騎卒奔騰而來,數量在百餘。”
”百餘?“
鮑韜眉頭一皺,策馬回轉。
又有趙淳策馬告知車中的劉辯和鮑信。
”這個時候,有百餘騎兵趕往雒陽?“
劉辯眉頭微皺,會不會是丁原?
鮑信建議道”放進來,然後將之俘虜?“
劉辯鼓勵道:”喏,正要看看執金吾的用兵之道。”
”謹唯!“
鮑信行禮後走出馬車,人還未上馬,就開始下令道:”速令前哨於禁所部隱於道路兩側,放騎卒過來!”
車中沉思的劉辯,聞聲雙眼亮起。
差點忘了,這個時候的於禁,在鮑信的麾下。
時之良將,五子為先。
即便於禁年老時有了汙名,但這並不妨礙他的能力超群。
”文遠今年二十有一了吧!“
前太尉崔烈壓住自己狂躁的心緒,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張遼。
”聽聞汝祖上乃是聶壹,因避難才改姓張。“
張遼訝然,吃驚道:”小子不過一從事,竟能入太尉耳目。”
崔烈捋了捋胡子,笑道”並州動亂,連此刺史張懿都被叛殺,時局之糜爛可見一斑。
丁建陽臨危受命,靠著征辟的呂布、張楊、張遼三人,便輕鬆穩住情形。
文遠的大名,在我們太尉府可是新起之秀。
隻要忠心大漢,必能拜將封侯,福蔭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