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照我堂!
清晨,萬簌俱寂,東邊的地平線泛起一絲絲亮光,小心翼翼浸潤著淺藍色的天幕,新的一天從這遼闊的大漠開始了。
伯顏來到佑堂的住所。
伯顏一進屋,抱拳行禮道“殿下,大同一戰,我見識到殿下的馬上英姿,在下就很是佩服。
這幾日看殿下與父汗的交涉談吐著實讓在下汗顏。
你是大明未來的帝王,而我是大漠未來的可汗,我是真心想交你這個朋友。
我本人也不是很讚同父汗的搶奪行徑,我隻是想讓我大漠百姓無戰亂,衣食無憂,和大明永結邦好,貿易往來,永不侵犯。”
佑堂聽伯顏一席話,甚是投機,這也正是他的所想所念。
兩個人甚是投合,一起去用早膳。
之後兩人來到河畔橋邊。
伯顏“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朱兄,喜歡作詩嗎?”
佑堂“略懂一二。”
伯顏“那太好了,在這大漠裡,我一說吟詩頌文,大家都笑話我讀書讀傻了。”
佑堂“這詩文,本就是表情達意的閒情逸致,何來癡傻。”
伯顏“來來來,朱兄,陪我玩玩。”
斜載棵棵大樹,有風輕送,枝條微拂,樹下的兩個男子一身白衣纖塵不染,兩人各持一案桌,提筆蘸墨,衣炔飄飄,很有幾分瀟灑出塵的味道。
伯顏“問餘何意??棲碧山”@@@
佑堂“孤舟冷難眠”
伯顏“笑而不答心自閒”@@@
佑堂“閒雲伴客愁”
伯顏“桃花流水窅然去”@@@
佑堂“龍津如可上,”
伯顏“彆有天地非人間”@@@
佑堂“長嘯且乘流”
伯顏“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
佑堂“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伯顏“次水幾時休,此意何時已。”@@@
佑堂“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手足情。”
伯顏“人生幾何,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佑堂“天地轉,光陰迫,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
伯顏“朱兄,詩賦卓越,胸懷豪情,非尋常好可比。甘拜下風!”
佑堂“伯顏兄,承讓了。”
伯顏,上前看了看佑堂的詩文“朱兄,寫的是顏氏書法,風骨傲然,看來是印證在朱兄的骨血裡了。”
花園中侍奉的下人皆是驚異竊語,發出咦咦之聲。
正在這兩個人吟詩作對之時,還有兩個人也進入了一較高下的戰備狀態,不過她們的較量不是切磋,而是你死我活。
這兩個人就是明玉和梅朵。
先說明玉,昨晚明玉正生氣傷心,冷靜下來又覺得自己確實今天出儘風頭,當儘了出頭鳥,確實幾次三番太子想阻止她。
而且她也明白太子確實沒有辦法隻好說出她是自己的太子妃來解圍,還為此拒了公主的美意。
想想自己這麼做,確實不對,而且重點還引來了太子的反感,更是懊悔不已。
今日一早來找佑堂,看到這論詩一幕,像看戲一樣精彩,看得入神,早就忘了昨晚佑堂訓斥她的事。
再說梅朵,自從梅朵從佑堂口中得知明玉是太子妃,就看明玉不順眼了。看明玉在看太子看的入神,有些氣急敗壞,控住不住情緒了。
梅朵俏眉飛揚,語含譏諷“你就是遼陽王的女兒啊,也不過就是一個邊防守將,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聽說你家祖上是靠挖礦發家的。不知道殿下看上你什麼了,小門小戶的閨閣女子。你要是當上了太子妃,都會讓人笑掉大牙。”
明玉哪會吃了這氣,附身低頭故作在找東西“哎,我得趕緊找找,看看公主的大牙掉在什麼地方了?”
梅朵“你——好你個張明玉。你是不把本公主放在眼裡是吧?”
明玉“就沒把你放在眼裡,怎麼樣?”
“太子妃又怎麼樣?我今日就破了你的相,看太子還會不會要你。”梅朵說著丟給明玉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