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麼仗?不好好待在閨房裡繡繡花,彈彈琴。”
“女人,怎麼了?!”明玉一拍桌子跳了起來,
“女人就不能像男人一樣,儘忠職守,為國效力了。”明玉拍著佑元的頭,
“你好好想想,要是沒有你娘,你上哪兒投胎去?
要是沒有你媳婦,你在這世上能有子嗣後代?
要是沒有我?”
?
佑元、東陽、謝遷一聽都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詫地看著明玉,看她如何接著往下說。
就連佑堂都被她驚到了,也朝她一瞥。
明玉一頓,頭一抬,手掌一呼,繼續道
“這桌菜你都不知找誰吃——去!”
!
佑元“哈哈哈”笑了起來,“喝大了,你!”
“開玩笑,本姑娘打落地起,就沒喝大過。”
明玉說著把酒盅裡的酒一仰而儘,
“滿上!”
佑元“滿上就滿上。嘚瑟!”
這三個人玩得儘興啊,謝遷雖沒喝酒,都融入進這歡快的氛圍去了,可惜,佑堂不許他喝酒。
唯獨佑堂看著他們,蹙眉搖頭閉了眼睛無奈地再張開~~~
夜深了,這三個人都喝得酩酊大醉。
明玉趴在桌上,起不來了。
佑元醉醺醺地調侃道“嗬嗬——嫂嫂不行了,起來,接著喝——”
東陽也醉地不像樣子“來,來,對元———寶啊!”
佑堂扶起佑元起身走,佑元推開佑堂
“哥,彆管我。
去扶嫂嫂。”
“不行,明玉我來背。
誰也不——能——來。
我不準有人碰她。
明玉是我的!”
東陽搖搖晃晃地來到明玉身旁,伸手要背她。
卻被明玉一把推開,“走開,我不要你背。”
“小時候,你闖了禍,不都是我背你嘛!”東陽又跌跌撞撞地晃到明玉跟前,
“明玉,你——真——美!”說著一把將她像抓小貓一樣馱在自己背上。
兩個人踉踉蹌蹌的往前挪步。
明玉一手抓住東陽的辮子,使勁兒的往後拽。
“彆拉我辮子啊!疼疼疼”東陽喊道。
“放我下來——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動本—本姑娘,吃我一拳!”
說著朝東陽臉上就是一拳。
東陽被打得沒有站穩,兩個人一起倒了個四腳朝天……
佑堂實在看不下去了,
搖了搖頭,
疾步如飛地來到明玉身旁,
毫不遲疑彎身將她橫抱起,明玉埋首在他堅實的頸項邊?????????
細雨霏微,滴在他白色袍服上,滑不沾手,滾落下來????????
來到客棧
“你玩得倒是儘興,喝成這樣”佑堂把明玉放到床上,徑直離開。
突然,身後有一雙小手拽住他的衣襟,接著繞過來,抱住他的腰……
他背脊僵住,慢慢回頭,看到兩邊臉頰都已經通紅的明玉,在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是你,殿下?”她輕聲問,
將臉貼在她的後背,
“殿下,你知道嗎?”
他用最快的速度,拉開她的手,
轉身“什麼?”
“殿下,你長得怎麼這麼好看,
這眉毛,眼睛,鼻子,還有——什麼?
對,還有——這嘴——
這——嘴,吻過我”
她發現他在推開自己,有些委屈,
“殿下,你怎麼這麼優秀。
學問、射箭、兵法、武功、彈——琴”
突然嗓門提高一個音量,
“你說!
還有什麼,
你不會的?
這麼多,你是怎麼做到啊?”
說話間,
明玉再次伸出手臂,
抱過來……
佑堂哭笑不得,
將她兩手攥住,
輕吸口氣。
冷靜——
明玉感覺到他掌心灼熱的溫度,
手一下掙脫了他,
拍打著他的臉,
“這張俊俏的臉,我!
張明玉扇過。
我了不起吧?
我扇了太子殿下,
我扇了張這麼好看的臉。
我被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吻過,
你知道我有多麼激動嗎?”
明玉軟麵光滑的臉頰在佑堂的脖頸磨蹭。
覆在他臉上的手掌裡柔軟的、溫熱的、纏綿的、可愛的……
她所傳達出的,一刹那,讓佑堂抵擋不住。
佑堂掙脫開來,頭也不回健步如飛地奪們而出~~~
走得太急,一不留神,佑堂的繡金刀掉在了明玉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
躺在地上的明玉酒醒了,“天哪,頭好痛。”
按按太陽穴,著實還有點頭疼。
“我怎麼睡在地上?”
“這酒也太烈了吧?
我昨晚上喝酒,喝醉了,之後怎麼了?”
想不起昨晚喝醉後的事情,都斷片了————
看到地上的繡金刀,猜測昨晚送她回房的是太子殿下。
她簡單梳洗完,拿著繡金刀去找佑堂。
佑堂和謝遷在房間裡
佑堂正在看書,明玉進來。
“殿下!”明玉喊道。
“進來吧。”佑堂說道,“在這裡不要喊‘殿下’。”
“哦”明玉抬眼看了看佑堂,又看了看謝遷,吞吞吐吐地說道“堂哥哥,那個——我有事想問您?”
“什麼事?”佑堂目不轉睛地看著書,沒有抬眼。
明玉“昨晚——昨晚”
佑堂目光從書上移開,說道“昨晚怎麼了?”
“昨晚我喝醉了,不知有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明玉手裡拿著繡金刀,藏在背後,佑堂並沒有看到。
佑堂故作鎮定地說“我不清楚,昨夜你喝醉了,我讓謝遷把你送回去了。”
謝遷一臉無辜地看著佑堂“我——?”
“嗯!那我房間裡怎麼有你的這把鍍了金的匕首?”明玉舉起繡金刀。
這時佑元正巧也進來了,看到明玉手上的繡金刀,
大為驚訝的說道“哎呦喂,真是難得啊,這是我大哥的繡金刀啊!
這是他十三歲生辰時,皇祖奶親賜給他的。
那是他的寶貝,他都舍不得讓我碰一下,怎麼就送你了?
我說什麼來著?我說你是我嫂嫂吧,我大哥還狡辯。”
佑堂一陣尷尬,起身,從明玉手上拿回繡金刀,徑直出了門,謝遷立馬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