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爺,我倒是想,可沒對象啊。”
“我和老胡尋思著您不是住潘家園嗎,所以想在這附近置產。”
王開線被這話嗆到了,露出可憐無助的模樣。
“哈哈哈!”
這話直接逗樂了陳長生“那你還不趕緊去尋大金牙,讓他給你留套四合院。”
“興許還能碰見好姻緣。”
“得令!”
王開線是個樂天派,既然聽見陳長生這麼說了,那自然知道電塵珠這事不著急,索性拉著胡巴壹出了陳府,徑直去尋大金牙,潘家園這片最好的四合院莫過於陳府附近,同龍潭公園隔著護城河相望。
在他走後,陳長生把目光落在了張起靈身上,沉聲道“關於你的身世,還有一切,待會有個人要來。”
“那個人同你有關,我不知道你能否想起些什麼事情。”
“不過,你的失憶症跟你體內的麒麟血脈有關,如果你能不斷強大自身,控製麒麟血脈,那麼自然不存在失憶症這種東西,人是這世界上最神奇的動物,可以化一切為己用。”
“我有一道,名喚人仙武道,你可願學?”
“好。”
張起靈表情嚴肅的鄭重點頭。
從胡巴壹、王開線身上,他感覺到了威脅,而從剛才的對話來看,那兩人的變強與陳長生有關。
那麼,陳長生口中所說的人仙武道必然很強大,他當然不會拒絕。
“biu!”
陳長生同樣一指點在張起靈眉心,但張起靈並不似大金牙一樣需要很久緩神。
隻片刻,張起靈就已經把關於《人仙武道》的一切消化了,眼眸中閃爍著熾熱火焰。
這竟然是一門通往陸地神仙的法門,武道人仙,何等強大不可思議的存在!
隨後,張起靈離開了客廳,選擇了東廂房入住,他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捋順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夫君。”
精絕女王兜了一圈,美眸直勾勾的盯著陳長生“浴室的浴缸好大。”
0…求鮮花………
陳長生哪裡能抵擋的了這樣的誘惑,一把抱起精絕女王進了主臥,又是一陣龍吟鳳鳴。
京城火車站,從杭州開來的一輛列車經過十四個小時,停靠在了站台上。
“嗒嗒!”
車門剛一打開,無數背著行裝的人們踴躍下車。
其中一名三十出頭,穿著棕色夾克,身材修長,皮膚白皙,看起來就像是文化人,眉宇間總有一股常人難以企及的滄桑感,眼眸深邃的青年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著來自帝都的空氣,內心充滿了複雜情緒。
民國以來,盜墓界分為新、舊兩派,新派以長沙老九門為首,舊派則是摸金、卸嶺、搬山、發丘四門。
隨著卸嶺陳玉樓的落幕,舊派徹底被湮沒在曆史之中,新派的老九門名聲遠揚,一度為盜墓魁首。
老九門分為上三門、平三門、下三門,上三門張啟山張大佛爺,二月紅解雨臣的師傅,半截李;平三門陳皮阿四,吳老狗,黑背老六;下三門霍仙姑,齊鐵嘴,解九爺。
上三門有著門麵上的正當買賣,在官麵上勢力龐大,家族勢力當初類似於小軍閥。
平三門才是夾喇嘛的主力,手下最多幾個徒弟,整天在山裡走的就是這些人,這些人都比較年輕,而且貪欲很重,殺人掠貨什麼都乾,名聲是靠拚殺出來的,所以也沒什麼顧慮,一般名聲不太好。
陳皮阿四曾經拜在二月紅門下,跟吳老狗更是兄弟,勢力在平三門中為最。
下三門主要以倒賣為主,雖然功夫不弱,但是不太自己活動,跟平三門的來住關係密切比如吳家跟解家就是姻親,而上三門和下三門,因為無利益瓜葛往來相對少。
這種排名隨著張大佛爺對九門的清洗及四姑娘山的行動中,老九門損失慘重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二月紅孤家寡人,張大佛爺跟尹新月同樣沒有子嗣,半截李手下多為殘疾人,建國以後,就不再保留勢力。
因而,上三門的張家、紅家、李家漸漸退出了盜墓界,不再過問世事。
平三門的黑背老六在十年動蕩中殺人,被軍隊擊斃,無後、無家產,從而除名。
隻剩下了平三門的陳家、吳家,下三門的霍家、解家、齊家。
吳老狗根據三個兒子的性格,各自安排了路,老大吳一窮、老三吳三省脫身世外,不過吳三省太叛逆,反而置身其中,吳二白經營下墓的活計,吳家紮根杭州,發展並不差。
當年的四姑娘山倒鬥,老九門其實並不是獨自行事,而是奉了上麵的命令,上麵甚至選了他們的後代做為後續梯隊,也就是吳三省、解連環、陳文錦等人。
那一次雖然慘敗,但帶出了大量帛書,經過金萬堂翻譯,最終還是找到了張家古樓,並進行了考古研究,那是張大佛爺家族率領的一隻隊伍,最終全軍覆沒。
伴隨著十年動亂結束,上麵再度生出了想法,在1976年召集了九門第二代,進行巴乃考古,實際上是送葬,據說送進張家古樓的屍體會發生匪夷所思的變化,組織特彆重視這種變化。
老九門當然不願意繼續這種毫無意義的行動,吳老狗和解九爺選擇了不同的應對方式,吳老狗選擇了等待,讓時間淡化一切,解九爺選擇對抗,用一批人替換原考古隊,從而主導巴乃考古。
然而,這件事沒有瞞過上麵,上麵派人追捕解九爺的人,這些人逃到杭州時避無可避,吳老狗給了他們最大的幫助,將屍體藏到了吳三省鋪子下的隱秘皇陵,從這以後,解九爺的人化整為零,混入組織內部,破壞相關資料,殺死或替換關鍵人員。
在這場博弈中,吳三省他們發現了一個新的勢力,那個勢力的成員肩膀上有著鳳凰圖騰,被稱之為‘汪家人’,他們也在尋找長生的秘密。
這一勢力似乎在針對老九門,他們甚至不知道這個勢力的成員在組織內部有多少,這無疑令人害怕。
因此,吳三省心中隱隱生出了一些彆的想法,可他來沒來得及實施,就接到了來自京城的一通電話,電話隻有兩個字汪家,讓他不得不從杭州趕來這裡。
“三爺!”
幾名身穿黑色短褂的身影突然朝著吳三省簇擁了過去,打斷了他的沉思。
“刀在那?”
目光冷厲,吳三省當即問道。
“回三爺,我們已經把刀放在了堂口,絕不會被人發現。”
為首的黑色短褂身影立即回答道。
“好,去堂口。”
吳三省在幾人的護送下,離開了火車站。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被龍騰的人看在眼裡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