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從滿級悟性天賦開始長生!
大金牙會負責照看,一切都顯得有條不紊。
11月27日,湘西,怒晴縣。
湘西地處雲貴高原東緣,地理環境非常獨特,武陵山脈貫穿其中,地勢險峻,山峰疊嶂,溪流縱橫,有山地、丘陵和平原等多種地形,自然風光秀麗,植被茂盛,生物多樣性繁雜。
曆史悠久,文化底蘊深厚,更是苗族、土家族、侗族等少數民族的聚居地,民風彪悍。
建國以來,這裡出過許多土匪,上麵重點整治之後,經過幾十年的教育,這才逐漸同外界聯係,不像之前一樣與世隔絕,完全不理世事。
相比於遮龍寨,當地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再加上改革開放,生活條件都還不錯。
“老胡。”
“你說這苗寨靠著瓶山,會不會有寶貝,咱們去收一收。”
車上,王開線按耐不住內心的躁動,說道。
“你丫的就彆做夢了。”
“陳老說過,當年他帶人來這盜墓,把寨子裡那些物件都收走了。”
“建國以後,考古研究所更是一度號召百姓踴躍捐獻家中的古董。”
“要是還有東西,能輪的著你來收,早被人收走了。”
撇了撇嘴,胡巴壹懟了王開線幾句。
“啊?”
“你說這陳老也真是,不知道給咱們留點。”
王開線耷拉著臉,有些賊不得勁。
“胖子。”
“那瓶山埋了不少寶藏,要不你去挖挖看。”
雪利楊嘴角帶笑,連忙慫恿著王開線。
誰知,王開線完全沒被她說動,反而無奈道“楊小姐,我這過去瓶山找個地錘錘石頭還行,挖寶藏,那可忒瞧得起我了。”
“哈哈哈!”
眾人都被王開線逗笑了,沒想到去了趟蟲穀,這家夥竟然有自知之明了。
“吡!”
就在這時,車輛突然停了下來,眾人這才看見已經到了一處苗寨門口。
這苗寨規模遠勝於遮龍寨,生活著至少上千人,修建了水泥路,還鋪設了路燈,當地百姓穿著的衣服也不全是苗族服飾,大多是跟外麵時興的衣服款式相同。
早在去年,陳長生就已經命人在這裡建立了山貨、中草藥收購點,這些基礎設施也是龍騰源建。
“陳爺!”
一行人剛下車,早已等候在苗寨大門口的龍騰安保隊員上前相迎,其中還有一位穿著苗族服飾,大約五十多歲的老者,渾濁的眼睛似乎在搜索著什麼。
“嗯。”
陳長生點了點頭。
“陳爺,這位便是榮保咦曉,這裡的村長。”
龍騰安保隊員連忙介紹道。
“哦?”
“雪利楊,你來一下。”
陳長生朝雪利楊招了招手,示意道。
“陳爺?”
雪利楊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時,陳長生跟苗族老者介紹道“老爺子,她就是鷓鴣哨的外孫女。”
“好!好!好!”
榮保咦曉看著雪利楊,老淚縱橫
“老爺爺!”
“您認識我外公?”
雪利楊看著眼前神情激動的苗族老者,淺藍色瞳子中露出了一絲疑惑。
在鷓鴣哨的筆記本上雖然記載了他昔日跟陳玉樓等人下瓶山古墓之事,卻並不詳儘,很多細節都不曾交代過,更因為這一趟折損了師弟老洋人和師妹花靈,一度成為鷓鴣哨心中永遠的遺憾而封存了記~憶。
“認識。”
“如果沒有他,你們現在也看不見我了。”
榮保咦曉那雙渾濁的老眼中變得澄澈,滿是皺紋的臉上充滿了感激,這讓雪利楊愈發感覺疑惑。
陳長生開口解釋道“當年,陳老和你外公鷓鴣哨下墓,這位老者就是領路人,名曰榮保咦曉。”
“原來是您。”
聽到這個名字,雪利楊眼前一亮。
“誒,陳爺和楊小姐怎麼敘上舊了!”
“老胡,還彆說,這苗寨可比遮龍寨繁華多了,你看這一個個苗寨女孩,多靚麗。”
王開線眼珠子咕嚕咕嚕轉,不停地打量著四周。
“你丫的能不能安分點。”
胡巴壹—巴掌拍在他背上,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這時,雪利楊和榮保咦曉的交談也已經結束,榮保咦曉給她介紹道“怒晴雞在怒晴縣近乎絕跡,除了幾十年前,鷓鴣哨大哥帶走的那一隻,我們寨子裡確實有了第二隻。”
“說來,這隻怒晴雞還是之前那一隻的後代,那家夥凶得很,也就村子裡的藥農能養它。”
“哦?藥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