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人前清純人後放蕩,你個反差碧池!”
“行了。”
陳衣翻了個白眼:“練幻術的迷惑不了人,修瞳術的看不破虛妄,你倆還有臉吵架呢?都給我滾回去修煉!”
他煩女人為自己爭風吃醋,因為這樣的女人太多了…
真·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好嘛好嘛。”
聽到陳衣下逐客令,兩女隻好離開:“奴婢告退。”
…
又過五年。
女帝登門,帶來一方印璽:“好師尊,江湖救急!”
“嗯?”
她將印璽交給陳衣:“此乃天命玉璽,受命於天,鎮九州龍脈,乾係神羽千秋國運,至關重要,不容有失。”
“數月前。”
“無老寺的老和尚西行出關,視朕之詔令如無物,大肆在我神羽境內弘揚佛法,不出意外的話,要開戰了。”
“清風那個老不死的主修氣運道,朕擔心他趁朕與老和尚鬥法之際,落井下石,謀劃神羽氣數,壯大己身。”
她想請陳衣代自己執掌神羽天命,鎮壓天下大勢。
陳衣握著玉璽掂了掂,忽然饒有興致問:“任何人都無法拒絕受命於天的誘惑,你就不怕,我再造一次反?”
東雲月怔神,旋即莞爾一笑:“朕名義上喚你一聲愛卿,外頭稱你為上皇,實際你我心知肚明,你是我主。”
說著。
她眼神變得分外認真,又有些複雜:“起初的確迫於禦獸環,現在舍不得摘了,就算摘掉它,我照樣認你。”
“師尊,幾十年了,你打造的獸籠,我出不去了。”
“你覺得我東雲月下賤也好,嘲笑我愚蠢也罷,信或不信,都不重要,我不怕你了,我和我自己…講和了。”
這個半生都在追逐權勢的女人,終於有了比權勢更加看重的東西,可笑的是,她曾為了權勢,險些摧毀對方。
陳衣沉默許久。
他退後數餘步,左腳向前,右腿屈膝,拇指向內交疊雙掌,麵東雲月,山呼:“臣,陳易,恭祝陛下凱旋!”
這一刻,他是東雲月的臣。
他在。
九天十地可定,神羽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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