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心柔木劍被斬斷,隻得認輸。
心柔實力並不算強,麵對一個煉體九階的高手,自然是再也沒有獲勝的可能。雖然如此,但她能堅持到預選賽第五輪才被打敗,已是非常不錯。
除了心柔以外,星月等人則是一路過關斬將,未嘗敗績。兩個月以來的預選賽,也將原本五千多學院淘汰到隻剩下不到兩百人。
人數雖少了,但能連勝五輪者,一定不是什麼俗手,因而以後的預選賽便會更加激烈好看。
“海倫娜是本次大會最被看好的學員。五場預選賽,她都是一招製敵,沒費半點力氣。所以第六輪的預選賽,我們並沒有開她的盤口。”吉奧看著一臉鬱悶的星月,對他解釋道。
星月看著手中的三枚金幣,本想押給最放心的人,來贏幾個零花錢的,哪知道吉奧居然連這個機會也不給,於是抗議道:“為什麼沒有娜姐姐?這不公平!”
吉奧攤手道:“她預選賽肯定沒問題,而我們的賠率至少是一陪一。如果我們開了她的盤口,那隻要不是傻子,都會來我們這下注了。隻需這一場,就足夠我們賠的血本無歸。你也混跡過幾天賭壇,難道不知道這是莊家的大忌嗎?”
“可……可世事難料啊。娜姐姐也不一定會贏,說不定我們學院裡還有隱藏的高手存在啊。”星月依然不放棄的道。
吉奧咧著嘴道:“開什麼玩笑。海倫娜是鑄靈七階耶,全學院最高,比很多導師都強了!普通人要有她這份實力,誰還會呆在學院裡?去彆的城市隨意做些什麼,都能有很好的發展。”
星月終於放棄道:“好吧,那我的盤口是多少?我的對手呢?”
吉奧翻查著一本厚厚的冊子,找到記錄著星月名字的地方後道:“星月,雙修七階,賠率一賠一。”
星月笑道:“哎呦,我的賠率還挺低,看來我的實力已經被很多人崇拜了嘛。”
吉奧翻了翻白眼道:“現在是個人的賠率都是一賠一。還有幾百人呢,誰願意精打細算的去安排每個人不同的賠率?”
星月看看教室四周略顯擁擠的人群,笑道:“你們這麼不負責,還有這麼多人來捧場,看來都是被無聊的比賽給煩透了。”
忽然,一個學員神色匆匆的來到吉奧身邊,眉頭輕皺的對吉奧道:“出事了,你讓我們注意的那個人受傷了。”
吉奧奇道:“我讓你們注意的人?我讓你們注意了幾十人呢,你說的是誰?”
學員撓著腦袋道:“那人好像叫什麼姍……”
星月和吉奧同時驚問道:“怡姍?”
學員一拍腦袋道:“對對,怡姍。她今天雖然獲勝了,不過被人用火球擊中。導師阻攔不及,她就受傷了,現在應該已經送去醫務室了。”
星月和吉奧沒再聽他多說話,都是飛奔而出,向著醫務室跑去。
猛的推開醫務室的大門,星月四處搜索了一下,並未在外麵的一排病床上看到怡姍。
“萊菲蒂導師,你在不在?”星月高聲叫道。
由於是預選賽舉行期間,因此醫務室來來往往的人極為繁多。星月這一嗓子立刻引起了周遭一片人的不滿。
凝霜從醫務室的內室出來,對著星月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招招手讓他過去。
來到內室其中一間的單獨病房門外,星月終於看到了麵容略顯憔悴的怡姍。萊菲蒂正閉著眼睛,手中閃著綠光,在怡姍胸腹處來回揉搓。旁邊站著心柔和凝霜,看表情並不似很慌張,看來怡姍的傷勢並無什麼大礙。
凝霜站在房門口,剛想說話,星月背後的吉奧就一大步搶入房門,來到病床前蹲下,抓住怡姍的手關切問道:“怎麼樣,傷勢嚴重嗎?”
吉奧伸手查探怡姍的臉龐,卻忽然看到眼前的怡姍隻穿著一件褻衣遮著胸腹。兩條胳膊光滑潤潔,上半身更是有大多肌膚都露在外麵。這一下隻看得吉奧兩眼發直,呆在當地。
怡姍蒼白的臉上頓時泛起一陣紅暈,以她的性格,本來應該會反手扇吉奧一個耳光。此時卻因身體虛弱而無法動彈得太厲害,於是隻得有氣無力道:“不許看我。”
萊菲蒂睜開眼睛,看到吉奧還是一陣色迷心竅的樣子看著怡姍,於是不耐煩的起身將他推了出去道:“看什麼看,將來有的是機會,現在先出去!”
吉奧這才反應過來,頓時也是老臉一紅,訕訕的走了出去。
萊菲蒂來到門口對星月和吉奧道:“她的傷勢不輕,但穿著的衣服幫她抵擋了很多,幸運的是沒有留下燒傷的痕跡。休息三五天,應該就沒什麼大礙了。”
星月知道怡姍並無大礙,這才徹底放心。隨意看了看四周道:“我還不知道醫務室裡還有單間。這不公平啊,上次我受傷那麼嚴重,都得呆在外麵,為什麼姍姐的待遇要比我好這麼多?”
萊菲蒂瞪了星月一眼道:“廢話,你要是光著身子來我這兒,我也讓你呆在內室。”
吉奧吃驚道:“什麼?光著身子?”
萊菲蒂理所當然道:“女娃家身上衣服破破爛爛的,和光著身子有卻彆嗎?閃開閃開,我還有彆的病人。”說著用手推開門外的吉奧和星月,走了出去,同時嘴裡輕聲碎碎念道,“這到底是什麼蛇的毒呢?”
夢兒聽到蛇這個字,立時來了興趣,在星月的意識裡道:“哎哎,你聽到沒有,剛才她在說蛇耶。”
星月有些愛搭不理道:“什麼?”
心柔來到門口,對吉奧和星月低聲道:“姍姐姐睡著了,我們先走吧,讓她好好休息。”
吉奧又把頭伸進房間,依依不舍的看了怡姍幾眼,這才點頭道:“走吧。”
星月也剛想隨著幾人離開,夢兒卻又嘰嘰喳喳道:“月哥哥,我們去看看嘛,剛才她說了蛇耶,說不定有好玩的事。”
“美女師父彆鬨了。”星月有些不耐煩的歎息道,“蛇有什麼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