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任何的過程。
沒意思。
……
掛了電話。
夏浪並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取出了大量的療傷藥液,交給餘凝蔓,讓她給裴建同療傷。
畢竟,裴建同是因他而重傷的。
同樣受傷的夏浪,也開始喝著療傷藥液。
是真難喝。
並暗暗發誓,回頭就煉製成丹藥。
在餘凝蔓給裴建同療傷期間,夏浪的臉色陰晴不定,除了療傷藥液難喝之外,他還在想那個神秘男子。
神秘男子很強,哪怕夏浪身穿極品聖器防禦護甲,在挨了一劍後,也是受傷不輕。
極品聖器防護護甲,可是能夠抗住化神三層以下的全力一擊而不受傷的,結果,夏浪還是受傷了。
那這個神秘男子至少是化神三層以上的修為。
還有……
那一劍,絕對不會是神秘男子的全力一劍。
一個修為至少是化神三層以上的人,想要斬殺築基期的夏浪,哪裡需要全力一劍?完全沒那個必要。
打個噴嚏都能噴死夏浪。
不是全力一擊,很可能是隨手一劍,卻依舊傷了夏浪。
從而可見神秘男子的修為多高深。
化神七八層?
更重要的是,神秘男子一開始斬出的那一劍,讓夏浪有一種熟悉,似曾相識的感覺,現在仔細一想,那一劍與當初對夏浪斬了一劍就跑,至今都沒查出是什麼人乾的那一劍,幾乎一般無二。
是同一個人?
還有夏老爺子在追擊時說的‘還想跑?’。
夏老爺子不是第一次追擊那個神秘男子了?
老爺子真是夠廢的。
連個人都殺不了,害得我差點被殺了。
不堪造就。
至於神秘男子是不是井家的人,一開始夏浪真這麼認為的。
畢竟,神秘男子在斬殺夏浪的元嬰期靈獸後,第一件事就是讓井良庸夫婦離開,剩下的事交給他來處理。
太像一家人了。
哪怕不是,彼此關係也不一般。
不過在推斷出,神秘男子和上一次斬了一劍就跑的人,極有可能是一個人後,夏浪就不這麼認為了,反而覺得,神秘男子是想讓井家背鍋,背了殺了夏浪的這口無敵大黑鍋。
井家才來京城沒幾天,而神秘男子早就襲殺過他。
扯不到一起去。
但如果夏浪被殺了,再留下裴家作為人證,井家這個鍋,是想不背都不行。
神秘男子不是你們井家的人,乾嘛要出手救你們?
哪怕裴家人也全死了,隻要井良庸夫婦沒死,那神秘男子就是跟他們一夥的,是他們的自己人。
很簡單的嫁禍。
……
在經過一番治療後,裴建同醒了過來,夏浪與之了解一番,有關井良庸的身份背景後,方才離開。
是的。
在此之前,夏浪並不知道什麼井家,商家。
他也不在乎。
乾就完了。
離開裴家彆墅時,夏浪並沒有走正門,而是走進了洗手間,化身成為一個普通男子的模樣,施展瞬移符篆離開的。
現在夏浪手裡的靈獸都被殺了,手裡已經沒什麼底牌了,又剛經曆了一場生死局,他可不敢大意。
不僅要改變容貌,還要用瞬移符篆離開。
誰知道暗中有沒有人盯著他?
貿然離開,他可以改變容貌的事,很有可能暴露。
而用瞬移符篆就不一樣了。
連夏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刻會出現在什麼地方,其他人就算想盯著他,也無從下手。
“……”
當夏浪再次出現,看清周圍的情況,一陣無語。
又他麼的是廁所。
再一看,竟然還沒有小便池。
還是女廁所。
“吱嘎。”
就在這時,一扇隔間的門被打開,一個看上去十八九歲的少女,走了出來。
少女看到了夏浪,夏浪也看到了她。
彼此雙目對視。
“是你。”
夏浪一眼就認出了少女。
不是彆人,赫然就是他的未婚妻,宋芷馨。
“變態!”
宋芷馨沒有大呼小叫,而是臉一冷,手一翻,一柄長劍架在了夏浪的脖子上。
夏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