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夏遇和沈向鬆早早地就坐上了高鐵,前往B市。
兩人並排坐著,都低頭玩著手機,互不理睬。
主要是夏遇不想理睬他。
夏遇最近很生沈向鬆的氣,因為沈向鬆交了一個她一眼看過去就很生厭的女朋友。
今天聚會,沈向鬆居然說要帶上自己的女朋頭。
夏遇劈頭蓋臉給他罵了一頓,你敢帶,我就敢下她的麵子,也彆指望著狗子會幫著說話。
狗子隻會幫許歌說話。
然後沈向鬆才作罷的。
夏遇滴滴了許歌,跟她抱怨了一番。
下麵是夏遇的主場:
胖子的女朋友我第一眼看就討厭的很,一副惺惺作態的樣子。
本來胖子有女朋友,我應該跟胖子保持距離的。我很久都沒有跟胖子聯絡了,若不是你公演,我才懶得找他呢。
可他女朋友,查手機,一股陰陽怪氣地說話,好像我跟胖子有什麼似的。
之後見了麵,解釋了一番,她便臉連忙道歉,在我麵前一直姐姐姐姐地叫,叫的彆說有多甜了。
要是真是這麼個可愛的甜妞倒也沒什麼。可她偏偏不是,在旁人麵前說話自然的很。
她這是把我當敵人了,說不定哪天就像個毒蛇一樣要咬我一口。
我何德何能受了她的重視。
去看你最後一場公演之前,在車站,你都不知道她有多舍不得,看看胖子,又瞧瞧我,好像我搶了她人似的,好像是我讓他倆生了嫌隙似的。
氣死我了。
許歌突然吃了個大瓜,感慨:“我去。”
許歌:胖子豔福不淺,居然有偽白兔能看上他?
夏遇:胖子除了胖,還是有點姿色的。
許歌:你就應該讓她過來,我們會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