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師!
打通了張彬的電話,隨便聊了幾句無用的話,林墨很快就切進了主題。
“張警官,跟你打聽個事,雅軒藝術學院你知道嗎?”
“雅軒藝術學院,林老板怎麼會突然提到那個地方?”
張彬的語氣有些遲疑,還帶著一絲疑慮,林墨聽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意味。
簡單的一個驅鬼,好像變得有意思了。
“那個藝術學院看來有事情發生啊,怎麼,方便說一說嗎?”
“嗯,這樣吧,林老板,我在楓林街附近,五分鐘後在茶樓一敘。”
“好,我在這等你。”
五分鐘後,一輛奔騰x80停在了茶樓門口,張彬從車上走了下來,來到林墨的身邊坐下,自顧自的倒上了一杯茶,一口喝了下去,表情糾結的看著林墨,找人請教問題就拿30元的花茶待客,除了這個林老板好像沒誰能如此淡然的這麼乾了。張彬本來是不怎麼喝茶的,但是在林墨這裡喝了幾次茶之後雖然喝得少,但是嘴卻被養刁了,他倒是買過一些鐵觀音,或者龍井茶,隻不過和茶樓裡的茶卻仿若天差地彆,不過這個花茶確實和外麵那些散裝十幾塊錢一斤的沒有任何區彆。
“雅軒藝術學院有案子?”
“咳咳,你怎麼知道?”
張彬有些驚訝,這種事不應該是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林墨應該知道的啊,不過想想林墨的本事,倒也沒有什麼可驚訝的了,在張彬的眼裡林墨和那些占卜算卦跳大神的差不多,隻不過一個是有真本事的,一個是純粹的騙子。
“死的是女生?還是一個宿舍的?”
“你這是?”張彬一臉猶疑。
“接了個生意,跟這件事有點關係,你要是知道的話,跟我說說。”
林墨拎起茶壺給張彬麵前的茶杯加滿水,張彬看著這花茶,挑了挑眉,嘴角抽搐。
“這個案子確實是到了我們手裡,不過不好界定是不是刑事案件,按照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更傾向於死者是自殺的。”
“案子定性了沒?”
“家屬不同意,暫時沒有給案件定性,不過在學校倒是鬨的動靜不小。”
“不如我們去看看?說不定我能有點發現?”
“所以,他點的什麼茶?”
“西湖龍井。”
張彬默默的看了一眼茶樓櫃台後麵的價目表,搖了搖頭,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走吧。”
一言之中多少無奈,多少苦澀,這花茶還真難喝
林墨自然不管這麼多,拎上包,跟著張彬走出了門,不用花錢的便車真好
車在張楠楠家樓下停好,張彬帶著林墨敲響了2棟608的門,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人,見到門口兩個不認識的男人,狐疑中帶著一些警惕。
“你們找誰?”
“您是張楠楠的媽媽吧,我是警察,這位是我的朋友。”
“警察?你們又來做什麼?我們家楠楠都說了她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楠楠現在不在家,你們改天在來吧,不,你們彆再來了!”
聽到張彬說是自己警察,張楠楠的媽媽不僅沒有放他們進屋,還直接推著兩人,準備將兩人趕出門去。
“張媽媽,張媽媽,您等等,我是醫生,張楠楠同學請我過來幫忙的,恰巧碰到了張警官,這才一起來的。”
林墨趕緊拉住門把手,腿卡在門縫裡,笑容滿麵的對著張媽媽說道。
“你是醫生?”
張媽媽上下打量著林墨,一頭中長發,長得倒算是俊俏,但是上身穿著一個藍色的花襯衫,手腕上帶著兩串金剛菩提,下身穿的是一個大號的黃色沙灘短褲,腳上踩著一雙灰色沙灘涼鞋,越看眉頭擰的越緊。
這貨真的是醫生?
有沒有點專業精神?
你是來看病還是度假?
最關鍵的是醫生看病竟然連點儀器設備都不帶,你丫的是妙手空空,全憑一張嘴是吧!
“阿姨,我確實是醫生,治怪病的那種。”
林墨專門在最後幾個字加重了語氣,張媽媽眼神一縮,一把將林墨拽了進去,咚的一聲將張彬關在了外麵,張彬揉了揉差點被撞到的鼻子,心裡腹誹不已,果然現在都是看臉的社會嗎?
歎了透氣,搖了搖頭,何以解憂?煙酒罷了,點上一支黃鶴樓,煩愁隨風去無蹤。
張彬寞落的背影消失在樓道,向著樓下走去。
此時張楠楠的家裡卻是另外一番場景,張媽媽將林墨拉進房間之後,一臉緊張的追問道“您真的可以看怪病?”
“一般的病找我沒用,那是那方麵的怪病倒是可以看看。”
“那請您幫我女兒看看,我女兒已經快要不行了,現在連醫院都不收她了,隻要您能治好我女兒的病,多少錢都可以。”
張媽媽有些語無倫次,雙手緊緊抓著林墨的手臂。
“咳咳,那個張媽媽,您能先帶我漸漸病人嗎?”
悄悄將手臂從張楠楠母親的手裡抽出來,這時張楠楠母親才想起自己該做什麼事,立馬引路,帶著林墨來到了屋子北麵的一間臥室,打開臥室門,一股冷氣直撲麵門,林墨打了一個哆嗦,直接閃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