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下山我的七個傾城姐姐!
就在李叔站在原地一臉為難的時候,葉昊忽然笑了笑,一臉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可能要讓你們失望了。因為我這次來,隻是想看看葉老爺子的身體狀況怎麼樣的,我隻會算命,並不會治病。”
聽見他這句話,李叔的眼神裡瞬間流露出幾絲失落的神情,而葉家兩兄弟則是麵上悄然一喜,不過他們的表情在下一秒瞬間也換上了平常的表情,道:
“原來是這樣,沒事,既然你是來看父親的,那就過來吧。”
說完這話,他們兩個就為葉昊讓開了一條道路,而李叔見狀,也順勢放開了葉昊,讓他過去。
而葉昊過去之後,看見葉德國印堂和嘴唇,甚至脖頸上都呈現出均勻的烏黑色,心裡當即明白他中的是修真界裡麵最低階的一種蠱毒,若是在三天之內不找到解藥,全身就會潰爛而死。
並且因為這種蠱毒深埋血肉裡麵,吸食人的血氣存活,用尋常的儀器根本檢測不出來,所以在西醫上算是一種絕症。
難怪李管家剛剛不顧旁人奇怪的眼神,也要求他出手救葉德國來著,看來他早就看出來了此毒西醫無解。
隻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這兩個混賬小子,其實就是殘害他老爺的罪魁禍首呢?
葉昊看到這裡,當即又把目光投向了一旁心急如焚的李管家,隻見他在和葉昊對視了幾秒鐘之後,眼底當即升起來一抹晶瑩的亮光。
看見他這副樣子,葉昊旋即歎息著搖了搖頭,說,“唉,葉老爺的這個毒,我確實解不了,你們另請高明吧。”
說完這話,葉昊就把手上拿著的兩蘋果放在了桌子上,歎息著走了出去,而葉家兩兄弟看見他落寞的背影,心裡頓時樂成一朵花,心想道:
哼哼,人家楊大師可是這金陵市裡麵數一數二的用毒大師,你要是能拿出此毒的解藥那真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天開眼了。
兩兄弟一臉得意地這麼想著,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身邊的李管家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急匆匆地抬起腳步追了出去,喊住了葉昊:
“葉少爺,老爺的這個病真的沒有辦法了嗎?你看看,能不能幫我們去看看你們那個圈裡麵還有什麼大師精通這個的,算是老夫在這裡求你了。”
說完這話,李管家當即又雙膝一軟,眼看著就又要跪下來,而葉昊見狀,當即身形一個急旋風,轉眼之間就來到了他的麵前,及時地攙扶住了他。
這一波操作看的李管家一愣一愣的,他怎麼也沒想到,葉昊這麼一個小小的身軀下竟然隱藏著這麼強大的爆發力,要知道他剛剛的這個速度可堪比一個國家一級運動員的水準了!
看見李管家一臉詫異地望著自己,葉昊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手撓了撓後腦勺上的頭發,神秘莫測地笑了笑,說:
“叔,我跟你說了這下麵的事,你可不要生氣,更不能打我。”
李管家還處在剛剛被葉昊的飛毛腿震驚了的狀態中,於是嘴裡喃喃道,“我絕對不會生氣,更不會打你,咱都一把年紀,沒那麼容易激動,你說吧。”
得到他這句話後,葉昊瞬間如釋重負地仰頭望天,道,“其實,葉老爺的這個毒不難解,解藥什麼的也很好配出來……”
還沒等到他說完,旁邊的李管家瞬間掄起了袖子,嘴裡罵罵咧咧道,“你敢玩我這個老頭子,你看我今天打不打你就完了。”
葉昊:“……”不是,說好的不打人的呢?
葉昊見狀,一把按住了李管家的拳頭,一本正經地繼續說道,“隻是我現在不好出手,尤其是你們老爺子旁邊的那兩個兒子,他們兩個心術不正!”
葉昊一邊按著李管家的手,一邊就把自己剛剛在門口聽到的這兩個不孝子的對話原原本本地告訴給了李管家,卻不料李管家在聽完這件事之後,臉色始終如常。
而就在葉昊看著他這副淡定的樣子,心裡大為震撼,心想著,難道李管家他也早就看出來,這兩個大壁燈不是什麼好東西了,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
在他在心裡默默感歎完這一句之後,李管家忽然猝不及防地來了一句,道,“沒想到你這個小子不僅是個飛毛腿,還是個順風耳,有這本事還在林家當什麼贅婿,乾脆來我們這裡當專職間諜,一個月分分鐘給你上百萬的月薪。”
聽著李管家的這番話,葉昊的嘴角旋即抽搐了起來,不過在他聽見那百萬月薪之後,瞬間瞪大了眼睛,“還有這種好事?!給我留個位置!”
李管家聞言,隻是笑了笑,道,“你要願意來,我們葉家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好,那我退休之後就去你們那裡養老。”
李管家:“……你還真是會賺錢。”
葉昊聽見他這番話,當即昂起了高傲的頭顱,吹了一下額前的碎劉海,道,“那可不。”
李管家內心:怎麼辦,好想逃。
就在李管家忍耐著想逃的衝動時,他的腦子隨即反應了過來,愣愣地繼續問道,“不是,你剛剛說什麼,你說,這次老爺中毒是因為被兩個少爺下了蠱毒?”
葉昊沒有想到之前李管家的淡定完全是因為他自己慢半拍,當即有些哭笑不得地愣在原地,不過在片刻之後,他還是強忍著抽搐的嘴角,繼續一本正經地說道:
“沒錯,我現在就把葉老爺的解藥配方偷偷給你,你先弄一點,配合著這裡醫生開的藥,聲東擊西地給他喂下一點,來緩解一下症狀。這樣的話,他們到時候看見老爺子身體好轉了些,肯定會著急。”
“他們著急的話,就會再去找那個下蠱毒的人,這樣的話,我們就能揪出幕後黑手了。”
葉昊聽著李管家這個慢半拍的腦子終於開竅了之後,臉上頓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怎麼回事,他為什麼現在總有種自己在帶小孩的感覺,不然為什麼總會止不住地老父親式的微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