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鄭友同賊眉鼠眼地左右看了看,才小心地對著夏山說道“我也是來了以後才偶爾聽到的幾句,說是有夥膽大包天的匪徒想來搶一筆,你也知道這裡住的都是有錢人……結果有錢人沒事,保安據說倒是死了兩個傷了八個。”
“哦?目標是誰啊?”
鄭友同來了興致,話匣子一打開就沒完沒了,開始機關槍一樣興致勃勃地說著。
“誰知道呢,反正這裡麵的幾乎都是有錢人,搶誰不是搶啊。所以兄弟啊,我和你說啊,咱們保安該做的事就是守守門,沒事巡個邏。這個小區一般沒什麼小毛賊敢來,真敢來的都是些硬茬子。”
“真要遇見什麼窮凶極惡的匪徒來了,咱報警就行,千萬彆自己上去逞英雄。警察那邊專門針對這個小區設了一個快速反應隊,咱報了警就行,剩下的事不用咱操心。”
“害……我和你說這些乾嘛,你個做形象崗的……哎,要我說啊,你們形象崗累歸累,但是好歹工資高,上班時間也穩定。我就不一樣了,偶爾還得被調去夜班,夜班可熬人了……”
夏山覺得自己有些時候已經夠煩人了,能煩得老頭子一腳給他踢下了山。
但是想不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還有一山高啊……
這位才來了半個月的鄭同誌針對整個小區的認知竟然如此的深刻,對保安行業的現狀、前景、規劃竟然也有著深入的研究,甚至延伸到了整個市場的經濟學一直到了整個人類世界的曆史學、政治學、社會學……
以點見麵,恐怖如斯。
一來一回,加上夏山吃飯,二十分鐘左右,這位鄭同誌就滔滔不絕了二十分鐘。
夏山差點以為他是個錄音機,關鍵是這錄音機錄播的竟然還都是沒有重複的。
夏山回到了自己的崗位,終於擺脫了魔音灌耳的侵擾。
……
吳謹言回到了家,很疲累,但是很開心。
麵試過了,是家上市公司的會計,明天上班。
回到了家的吳謹言沒有第一時間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先去看了看父親。
父親雖然有人照顧,不是一個人在家,但是她很懷疑那兩個妮子的能力與動機。
鄭青青是有夫之婦,對男神還有些抵抗力。
謝薇嘴上最花,心裡最慫,極有逼數。
但是林朵朵和秦琴就不一樣了。
林朵朵家裡條件不錯,而且她平日裡雖然穿得奔放,心裡卻還算是保守,是個守身如玉的大姑娘。
秦琴家裡更好一些,他父親是個上市公司的老板,甚至在哥頓山莊都買了套房子,那可是花城鼎鼎有名的富人區。
這兩個妮子樣貌身段皆是不差,更有追求真愛的勇氣與實力,而今天自告奮勇來照顧自己受傷父親的目的也就自然不言而喻了。
說是照顧自己父親,其實還不是來打探情報的。
一推門,兩個坐在椅子上玩手機的妮子都看了過來。
秦琴“噓”了一下,兩人向著門口走來。
吳謹言看了看睡熟的父親,也走出去帶上了門。
一出門,秦琴小聲地說道“剛喝過藥睡著了。”
“謝謝了。”吳謹言看著她兩,由衷地感謝。
“害!好姐妹,謝什麼。”林朵朵一拍吳謹言肩膀,“我們先走了,明天再來。”
汽車遠去,吳謹言看著漸漸遠去的車燈,又回頭看了看家裡昏黃的燈光。
父親睡著了。
工地也該開工了吧?
吳謹言從一樓的側屋裡推出了父親常用的電瓶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