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秦琴家彆墅裡的三人,這兄弟就專業了許多,他反手就是一拳砸過來,同時身體就想往前遠離夏山。
奈何夏山的身子一同貼著他追了小半步,右手也是在悄然間扣住了這位兄弟的喉嚨。
這兄弟不敢再亂動,夏山才貼著他耳朵輕聲問道“兄弟的手法不錯啊,我看了那幾個死的保鏢,有三個都是你乾掉的吧?”
“……”
“聊聊嘛……”夏山輕聲說道“我看你很專業哎,你是黑網的殺手不?”
“……”這兄弟依然不說話。
夏山歎了口氣,“你們這些人就這點不好,打架的時候喜歡說話,不打架的時候又不喜歡說話了……”
覺得夏山可能稍微分了點心,這兄弟握著柄小型的手裡劍猛然向著夏山的小腹處刺了過去。
夏山轉手一推,手裡劍頓時刺入了這兄弟自己的小腹中去了。
不過幾秒的功夫,一絲黑血就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死了……
這麼猛的毒?
夏山眼角跳了跳,嫌棄地甩了甩手。
一言不合就自殺,果然專業……
夏山又向著下一個目標摸了過去。
“嗨,兄弟!”
這兄弟也不想理夏山,反手一刀就對著夏山砍了過去。
隻是最終,這一刀卻是砍在了他自己的喉嚨上。
夏山退了兩步,不想沾上血腥,保安製服就兩套,沾上了就廢了一套了。
麵對最後一個人,夏山學聰明了很多,他保持了點距離,給人打了招呼,“嗨,兄弟。”
這兄弟回頭就是一槍。
……
秦家大廳中,秦可頌身前的三個男人這時候都是微微有些喘氣,麵對裴唯武,他們的壓力很大。
就算是以三打二,但要不是他們三個也算是有數的高手,楊建和錢箭又是做了多年貼身保鏢的老手,更善防守。再加上彼此之間的配合也算契合,要不這會早就被擊敗了。
看來,今天這一條命是留不住了……
三人的眼中都有了些死誌。
尤其是那個四十來歲禿頂的男人,更是如此。
三人裡,麵對裴唯武和黑網血色,唯一能做出一些威脅的就是他了。但是他也是最沒有拚命的理由的。
都說人情債難還,年輕時候欠了個人情,現在年紀大了竟然要用命來還……
禿頂男人臉色愁苦,卻依舊很專注地盯著對方兩人。
在他們對麵,裴唯武是個身材高大,皮膚略黑的肌肉猛男,頭發紮成許多小辮子的模樣,剛剛年過四十的他卻正處一生中戰力最巔峰的狀態。
再大,年老氣衰,就打不動了。
再小,修為不夠,實戰經驗不足,心態不穩,也算不得一流高手。
戰力最巔峰的狀態,心態自然也是最為自信地時候。
眼見三人即將落敗,他也不急著追擊。
反而是退了兩步,看著端坐在沙發上的秦可頌。
“這就是你全部的準備?秦家錢箭,宋家楊建,花城錢數言,這三個也算好手,可惜,今天都要折在這裡了。”
“成王敗寇,不到最後一刻,也不好蓋棺定論吧?”秦可頌麵上依舊是不懼。
“秦小姐,我佩服你的膽識,今天你敢以自身做餌,誘我前來,倒也配得上做我裴唯武的兒媳。我給你個選擇,乖乖和我走。”
“我兒雖然是個廢物,但畢竟是我唯一的兒子。你廢了我兒子,下半輩子你就好好照顧他吧。未來若有一日,我兒可以生育了,你和他給我留個後,我也就放你回來了。”
“這個世界上的高手不多,我不想傷他們三個的性命,你乖乖和我走,自己也可以少吃點苦頭。”
“你覺得可能麼?”秦可頌眼神冰冷,麵上依然不見絲毫服軟之色。
裴唯武歎息了聲,“何苦呢?我裴唯武一向說一不二,你願意配合,給我留個後之後,我也必然放你回來。你若是非要頑抗,我日後可就沒法放你回來了。”
“我聽說的裴唯武,若是有人冒充了他發布了什麼虛假的信息,他便會先一步殺了那個發布謠言的人,再去按照謠言所傳赴約。可是……”說到這裡,秦可頌諷刺地笑了笑,“剛剛才玩了兩次調虎離山把戲的你,還有這種公信力麼?”
裴唯武無所謂地笑笑,“信與不信是外人的事情,身在炎國,我隻得如此。而且,我什麼時候在乎過外人眼中我是何人?我隻知道,我是我,我是裴唯武,我隻做我要做的事情。秦小姐,你該不會這麼幼稚吧?”
“我也沒期望你真有那般堂堂正正,可是,你覺得你把這附近的炎國武警都誘開了,今天你就能成事?”
“小丫頭,我不太喜歡你這裝腔作勢的模樣。你還能有什麼後手?”
“你猜……”秦可頌開心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