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魘夜對於修煉知道自己是小鳥的事情並不感到意外,畢竟他曾經去接過林白。
“你見過林白嗎?”肖魘夜沙啞的嗓音問道。
修煉皺了皺兩道秀美,說道“沒有,她沒回來過。”
肖魘夜“你沒騙我?”
修煉眉頭皺的更深,騙他?騙他有什麼意義?
很顯然修煉對於肖魘夜的懷疑並不高興,他堂堂一國家警務人員,騙騙小孩兒什麼的也就算了,拿這種事來說,當他多沒調子呢?
肖魘夜緊接著又問道“你有林白的消息嗎?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
如果說剛剛修煉還聽的雲裡霧裡,那麼現在他就算明白了,肖魘夜為什麼會變成這番模樣。
趕情說是被林白給甩了吧?這才滿世界的跑著抓人?
修煉“她不是去牧歌那裡了嗎?軍區啊!大哥,就算我是警察也沒資格去過問軍隊的事情。”
“更何況,小白她不是這個局子裡的人,你不知道嗎?她可是國家重點保護人才,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她是全身鑲了金子的。她要去哪裡,隨時都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修煉說的算是很明白了,雖然一直以來他都和林白看上去像是一對工作上的拍檔,可實際上,他這個刑警隊長在林白麵前連個屁都不算。他隻不過是林白在這工作期間,負責保護她安全的罷了。
肖魘夜顯得有些煩躁,覺得自己聽到了一堆廢話。沒一句是他需要的答案。
“嗯,我知道了。”
說完,肖魘夜便準備拍拍屁股走人。
修煉“誒?等一下,你就這麼走了?”
肖魘夜看了看修煉那張臉,男生女相,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說道“你還有事?”
額頭上三條黑線,修煉嘀咕著“有事的人分明是你好嗎?”
“認識這麼久了,一起去喝一杯怎麼樣?”
修煉的邀請,肖魘夜顯得興趣缺缺,他沒心情,滿心裡都掛念著一個女人,彆的都變成了其他無關類。
“誒、誒、不就喝一杯嘛?又不用你付錢!走吧、走吧……”
修煉說著上前來搭著肖魘夜的肩,半拉半拽的把他給拖走了,
聽說秦川那小子在鬨市區新開了一家酒吧,火遍全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如今天乾脆就讓那小子請客吧!
他是普通工人階級的貧農,身上還背著房子的貸款,能省則省。
當秦川接到修煉電話的時候,在會議室的眾目睽睽之下,像個沒事兒人一樣走了出來。他是boss,誰能說什麼?又敢說什麼?倒不如說這是boss體恤大家三個小時會議辛苦,給個休息的機會。
自打認識修煉,他把自己當成個病毒,唯恐而避之,每次見了麵,不是躲就是跑。天知道為了見他一麵,秦川要連夜加多少個班,才能倒出那一天的時間。
所以不管修煉在電話裡說了些什麼,秦川統統都答應下來,不就是要去他新開的酒吧裡玩玩嗎!小意思,他如果喜歡送給他都可以。
秦川是開開心心的結束了一整天的會議,在做的沒有人不知道boss心情好。
表現的太明顯,那嘴角都要裂到後腦勺去,連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這也就導致了,為什麼秦川來到酒吧之後,這壞透了的心情和之前的好心情成為了正比,一句話說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秦川健碩的大腦,可以把所有事情都分化成數據,再進行精密複雜的計算,再做出去理智的決定。
所以他的眼中,從來不知道什麼希望,更加沒有失望。一切都是他算計的後果。
除了修煉。
秦川是在一間豪華包廂裡找到他們的,一進屋滿屋子的酒糟味兒,把這精致的裝修都給降成了街邊ktv的風格。著實浪費了清川當初的設計。
一桌子的東倒西歪的酒瓶子,昏暗燈光下,修煉懶散的靠著沙發歪著腦袋跟剛進來秦川打著招呼,旁邊兒是黑著一張臉裝閻王爺的肖魘夜。
“呦!小星探,你來啦!”
“你有錢結賬嗎?喝這麼多可要不少錢。”
“呃…這不還有你呢嘛!”
“我沒帶錢!”
“…那…”
“卡也沒帶,手機也沒帶。”
修煉直接翻臉不認人的說道“那你特麼來乾啥?”
秦川用腳踢開一個空酒瓶,走到沙發上拍了拍,確定還是乾淨的這才坐下,說道“我以為今天是修大隊長請客。”
修煉咬著牙,心裡的血流成了一條小河,心裡計算著這一頓下來,他半年的工資恐怕都要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