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人,怎麼會相差那麼多。
熱鬨看完了,漣韻正打算給自家老大表格功,就感受到了通訊器的震動。
她瞄了一眼,將自己坐標發了過去。
一分鐘不到,今天狗血劇的男主角就從圍觀的人群眾出來,朝著他們走來。
邵衍來到楚笑的麵前,很自然的牽著她的手,覺得她手有些涼,將外套脫了下來,罩在她的肩上。
漣韻還想繼續看下去,就被一旁的文舒揚給拽著往旁邊走“漣韻,你不是說你口渴嗎?我們去買瓶水——”
漣韻“我不口渴。”
文舒揚“你渴。”
漣韻雙腳離地,幾乎被拖著往外走,聽著對方聲音這麼篤定,有些不確定“是……是嗎?”
……
邵衍整理好外套,剛好撞見她的視線還在看著台上的人。
他並沒有感覺到對方的生氣“怎麼了?”
楚笑實話實說“要不是我工作特殊,今晚站上去的就是我了。”
哪還輪得到其他人挖牆腳。
邵衍聽的好笑,也想起了很多往事。
他拉著楚笑的手“回去吧。”
兩個人都沒有發現,台上一直哭的眼眶通紅的伊娜,在主持人的勸導下,擦了一把眼淚。
嘴裡低聲念著什麼。
隻是周遭的環境太過嘈雜,麥克風已經被關閉,誰也沒有聽清她在說什麼。
晚上某人有些熱情,楚笑先還是縱著對方。
畢竟長的沒有情敵好看,這是客觀原因,但是自己體能好,這就是對方比不上的了。
結果,她還是高估了自己。
要不是兩人防護措施嚴密,她還以為邵先生一晚上給她折騰出個小餃子出來。
最後一腳踹過去,才結束了一晚上的鬨騰。
迷迷糊糊間,楚笑聽到邵衍說“你離開後,我去了一趟店裡……”
隻是沒有堅持住,沉入了夢境。
邵衍用毯子將楚笑裹住,讓她趴在自己懷裡,睡得更舒服些。
他在楚笑離開之後,去了一趟烤肉店。
一直不記得他的父親,這一次上完肉後,並沒有離開。
而是在他對麵坐下,倒了一杯酒自顧自喝著,一杯過後,他才開口“小衍,你媽媽要是知道你有了自己喜歡的人,一定會很開心的。”
浮空基地團建第四天。
校場一大早就開始了鬥歌鬥舞,宣傳部找了個大大的喇叭過來,聲音把整個浮空基地的人都震醒了。
一群年輕人,原本就是最豁達的年紀。
在經曆過拉練和大比武之後,中間橫亙的隔閡似乎慢慢消散,鬥舞和鬥歌似乎也變得格外有趣。
五團的副指揮出身於流浪的表演團,父母都是流浪藝人,外套一脫,一身腱子肉也不妨礙他所有關節都跟著節奏起舞,仿佛身體各個部位都是為音樂~而生。
而三團逮來的二級軍官,長輩是舞蹈名家,從小練基本功的他身形修長,一個連環旋腿,把節奏直接變成了背景板。
一俗一雅。
一個玩節奏玩出了自我,一個把舞蹈跳出了魂。
兩個人連鬥五場。同團的人化身為啦啦隊,嗓子都喊啞了,場上也沒有分出個勝負來。
最後有人不忍心戰友體能消耗,從隊伍裡跳了出來,跟著節奏一起加入戰局。
一對一k,變成了群魔亂舞。
“陛下?”
淩繁輕輕的扣了扣桌子,將開楚笑的注意力從窗外拉了回來,“您有什麼看法?”
楚笑收回視線“繁叔,我有一個問題。”
今天的會議內容,她昨晚就已經看完。
簡單來說,因為她源力的恢複,無論是自己還是浮空軍,都到了該上戰場的時間。
浮空軍會延續自己化整為零的作風,拆分成無數個單位,以商隊為掩護,朝著前方支援。
她坐鎮指揮艦。
暗街、聯軍、帝衛軍、浮空軍——四方在周圍等待的人會掩護在她身邊,護著她回到帝征軍。
這暗街、浮空軍甚至是帝衛軍,自己都能理解。
“陛下請說。”
“聯軍是指?”
淩繁看了一眼保密會議室的其他人,除了邵衍和淩寒之外,其他幾個人都是浮空軍的決策層。
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他想到這,打開了通訊器,將名單空投到了半空中“我也是剛接收到消息,帝征軍與一個星期前就派了人過來接應,不日即將到達。”
“帝征軍過來接應的都是各方麵的高手,貴族隻帶了一個本身沒什麼問題——”
一旁的淩寒離得近,第一時間看出了問題“為什麼是婁墨?”
其實哪怕不是婁野,換兩個中階貴族也正常。
找了個低階貴族過來接應,楚公爵是怎麼想的?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版是第三版了。
之前寫了打臉劇情版,也寫了台上台下對峙版,後來發現都不符合這倆的人設。
當作者也挺滿足的。
劇情跟著人設走,並不跟著我走,那種時候,人物就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