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逸說“他們是不是幫你乾活了,三天三夜不回去,我們這些當師傅的不著急嗎?要不,我找人來幫你乾活?”
老者一聽要找人,連忙擺擺手,說“不不不,還是算了,確實是我的活,嘿嘿嘿,不過,想把他們領走也可以,把這個娃娃留下,讓他醒來繼續乾沒有乾完的活,什麼時候乾完什麼時候走,其他人你們可以帶回去了。”
逸宸大吃一驚,眾人紛紛感覺很驚訝,雖然這小子看著很普通,卻搶著收他為徒,到底是什麼身份來曆?竟然讓兩位仙體之人搶著收徒?
眾人疑惑不解,逸宸說“不行,他是我的徒弟,豈能拜二師?你如果在這裡沒人陪你,你可以在這些弟子當中選一個陪著你。”
老者說“不行,就選他,他喝了我酒。”
眾人大吃一驚,據說喝了老者的酒,就證明拜他為師了,屬於關門弟子。
逸宸說“當初玄逸想喝你的酒,你死活不肯,這小子才來幾天?你的酒就給他喝?他一個凡人根骨,可承受得了你的酒力?逸宸當初修為那麼高,你都沒有答應,為什麼?”
老者說“因為我開心,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有趣的小娃娃。”
逸宸說“不行,他是我的徒弟,今天我必須帶走,彆說他了,其他弟子也得走。”
說完,強者的修為瞬間釋放,讓人感覺瞬間喘不過氣來。
老者看到後,嗬嗬笑,不緊不慢的說“那我要是不放呢?”
老者釋放的強者風範絲毫不輸逸宸,天下為我獨尊的姿態瞬間秒殺逸宸。
這位老者不知來曆,不知姓名,不知修為深淺,他們隻知道隻從有了蒼雲山派,老者就已經在這裡了,蒼雲山派剛開始看著老者可憐,當天下人知道蒼雲山派有個寶經閣,裡麵收集天下奇聞異錄,紛紛來蒼雲山派偷奇聞異錄,蒼雲山派當時派去誅殺妖魔,哪裡顧得上寶經閣,經不起長時間的打殺,蒼雲山派裡的人死傷過半,老者出麵,解決掉了不少來偷奇聞異錄的人,那些打主意偷奇聞異錄的人慢慢的也就不敢來了,老者的修為和脾氣古怪,無人敢惹,屹立至今!
玄逸一看,兩位強者對決,那可不是一般的強。
玄逸連忙說“唉,彆呀,師尊,老者要是留下他就讓他留下,把其他弟子帶走也是一樣的,我們來不就是帶他們走的嗎?何必動氣,再說了,我們不就是傳授弟子得道成仙,現在妖魔在人間橫行,好不容易給壓製住了,如果他們卷土重來,我們又起內訌,那其他門派怎麼看我們?妖魔豈不是更是橫行霸道,人間如同煉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的初衷是什麼?”
淩虛道長說“二為還是息怒,這誰的弟子,不都是在門派中嗎?又不是在其他門派,出門還是看得見摸得著的。”
梅杺師太說“是啊,大家都是同門弟子,何必相互傷害呢。”
淩虛道長說“我們來就是來看看這幾個小兔崽子有沒有在這裡,既然在這裡,那就放心了,好了,大家都彆動氣。”
東方曜道長說“唉,在這裡就好,我還要回去給劉曦流配藥材呢,我先走了啊。”
老者說“配藥材,配什麼藥材?”
逸宸說“當然是為他調配的藥,奇經八脈沒有打通,如果強行輸入內力,會適得其反,就向現在這樣,睡個十天半個月都有可能,你這是又灌酒又輸入內力,家夥準備的還真是全乎。”
頓了頓,接著說“他的經脈根骨奇特,根本就不是你的酒和內力可以的,你是留下他繼續等他醒來變成癡呆,還是等他去四樓碰那些修為境界高的人才能看得懂的書?到時候是破體而亡還是走火入魔,你自己掂量著吧。”
老者一聽,尋思這話,破體而亡,走火入魔,這麼嚴重?笑著說“嗬嗬,你也不必拿這些話嚇我,至於他的根骨奇特,經脈嘛,我也知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等他醒來,再讓他過來,也不遲。”
在廣場上,一群白衣少年在一招一式的練著劍,嘴裡發出“嘿哈嘿哈”的聲音,他們各個臉上神情嚴肅,認真專注,新弟子跟著他們在練著劍,其中包括薑浩和南宮翎,兮亭兄妹和星輝白靈也在其中,唯獨不見劉曦流。
在一個房間裡,一個少年醒來,在床上伸個懶腰,眼睛朦朧,頭發蓬鬆淩亂,正是劉曦流。
自從寶經閣回來之後,他師傅不讓他去廣場上跟師兄弟們練劍了,以後讓他留在三林院,具體他也不知道,留下就留下唄,在練劍和練氣方麵,他也沒有偷懶。
這不,醒來,下床穿鞋衣服,洗把臉,漱漱口,拿起牆上掛著的一把寶劍打開門,就看到逸宸師尊背對著他站在門口。
雪白的頭發,淺灰色的衣服,一隻手放在胸前,一隻手放在後背上,給人一種世外高人的錯覺。
劉曦流看到,恭敬的叫聲“師傅,早。”
逸宸聽到後,緩緩的轉過身,麵露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