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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雲樓,李晨星和孫虎正在向張鶴齡彙報。
李晨星先是拿出一方絲巾,說道“大人,今我買通了沈九娘邊的丫鬟,拿到了沈九娘的一方絲巾,若是送到李光頭手上,保準這家夥保持不住。”
張鶴齡看著李晨星遞過來的絲巾,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道“主意不錯,但是你把絲巾給我做什麼?”
李晨星說道“小的和孫虎商議了一番,覺得這塊絲巾還不能直接交到李光頭手上,最好寫上一首詩之類的,隻是小的肚子裡墨水不夠用,這種文雅之事還需勞煩大人親自動手。”
孫虎說道“大人,李兄弟說得對,提幾句詩詞上去,更能讓李光頭動心。”
張鶴齡結果絲巾,琢磨了一會,問道“這二人的關係打聽清楚了嗎?”
孫虎說道“沈九娘本是閣的頭牌,李光頭經常去捧場,也算是相熟,但是被知府陳傅贖之後,沈九娘便不再與外人來往。聽說李光頭和陳傅關係不錯,經常去他的家中拜訪,據坊間傳聞,這個沈九娘經常背著陳傅偷腥,不知道有沒有和李光頭私通。”
張鶴齡點點頭,說道“如此看來,這個沈九娘也不是什麼好鳥。詩的話,就是一名女子想對方傾訴相思之苦,但是還要委婉含蓄一些,對吧?”
李晨星點點頭,說道“最好高雅一些,讓李光頭看到後似懂非懂,這樣效果才佳。”
“你小子要求還多。”
“嘿嘿,大人文采出眾,這點小事自然不在話下。”
張鶴齡沒有理會他,說道“去喊白兄弟過來,他的字體娟秀一些,比我寫的更像。”
李晨星趕忙去叫,不多時,白露一臉問號地走進來,壓低嗓音說道“大人有何吩咐?”
張鶴齡將事說了一下,然後吩咐道“我筆跡粗獷,不合適,我來念,你來寫。”
白露準備好筆墨,說道“大人,卑職準備好了。
張鶴齡想了想,自己的能力當場作詩不大現實,還是用前人的吧。
“含羞倚醉不成歌。纖手掩香羅。偎花映燭,偷傳深意,酒思入橫波。看朱成碧心迷亂,翻脈脈、斂雙蛾。相見時稀隔彆多。又儘、奈愁何。”
李晨星聽完,忍不住拍手說道“大人的才華真的是高,這首詩小人聽完都動心了。”
張鶴齡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小子不知道就不要亂說,這是宋代文學大家張耒的作品。”
白露提筆一氣嗬成,她寫的字小巧而娟秀,字跡的風格和詩詞的內容很是搭配,張鶴齡將絲巾拿給孫虎,說道“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孫虎接過絲巾揣進懷中,然後說道“卑職趁著天黑送過去。”
第二晚上,還是在鼎雲樓,俞元讚宴請福州知府陳傅吃酒,在座的還有當地幾位士紳。
陳傅握著酒杯說道“本官竟然能吃到俞百戶的酒,可真是稀罕事。”
俞元讚賠笑說道“知府大人哪裡的話,下官以前不懂事,行事魯莽,衝撞了大人,還請大人不要記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