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男有些不悅,臉黑地說道“說……多少?”她就這麼缺銀子?上回給的不夠?
“你大半夜的把我從睡夢中驚喜,這可是我的美容覺,女人睡不好會老的,所以……要加倍補償。”讓你嘗嘗欺負女人的代價。
她頓了一下又道“出診費三百兩,看診費,醫藥費三百兩打底,如果是不好治的病情五百兩以上。”她有意的,就是有意的。
就是要對你趁火打劫,看你還讓不讓本姑娘看診,小一千的治病費用,一所好房子沒有了。
“成交。”麵具男一點也沒有猶豫,隨口就答應了。
南宮可晴眸光一滯,這是個什麼情況?開什麼玩笑?有錢就是任性,也不是這麼揮霍的吧!
麵具男看她呆愣的模樣,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當然知道她是不想去,有意的刁難,不過,他不差那點銀子。
南宮可晴不知道,如果換成彆人敢跟他談條件,還一臉的訛詐,說話大小聲,任憑哪一條都夠死一百次了。
“不要讓我再說一遍。”他不耐地催促。
在聽到那凍死人的聲音時,她立馬就回神了,“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他看了南宮可晴一眼,瀟灑地轉身,一抹黑影閃出窗外。
“這又刷新了我對輕功的認識……”南宮可晴喃喃自語。
她穿好衣服,桌上是給重陽留好的字條。
剛剛入秋,這一早一晚還是很涼的,南宮可晴一出來就覺得有點涼嗖嗖的,一席水綠色綢緞束腰長裙,一頭秀用發用一枚銀質發簪綰成了公主發髻,與眾不同的斜插發簪彆具風情。秋風起,那一頭秀發隨風飄揚。
“怎麼走?”她問道。
麵具男沒有說話,大手攬住她纖細的腰,她還來不及驚叫……就見他踩著輕功消失在客棧門口……
南宮可晴嚇得反射性地雙手緊緊地抱住了麵具男的脖子,這古人輕功了得,總算是見識了……都不用坐車了,飛就行了……省錢啊!不用買車了。
下一刻,南宮可晴便有些擔憂了,尼瑪,這比過山車還刺激,他不會一個不開心就把她扔下去吧!
麵具男看著她緊張的樣子,還以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她也會害怕……那線條冷毅的唇角也不知何時泛起一抹弧度,好似玩味,禁不住他心情格外地好。
這輕功的速度太快,透過漆黑的夜色,她看不到飛快倒退著的房屋,也看不到倒退的樹影,卻隻聽到呼呼的風聲從耳邊刮過,臉被吹的生疼……她有些受不住地把頭埋在他胸前。
麵具男發現她在自己懷裡的小動作竟然沒有阻止,禁不住道了聲“抱緊。”另一隻手扯過肩上的披風,擋住了她整個身子和頭。
這一刻,她竟然覺得有一點小感動,這個大冰山也有好心的一麵?
頭埋在他的胸口,一動都不敢動,她本來覺得冷的,可是,當麵具男抱著她的那一刻,他的懷抱是那樣的溫暖,聽著他胸口那規律的心跳聲,她的臉一下紅了,心也撲通撲通地跳著,一時間她也迷惑了……
許久之後,終於到了城外的一顆大樹下,一匹駿馬就停在樹下等著他們……
帶著她縱身飛上馬背,一手環著她的腰肢,一手拽著韁繩馳騁於黑夜裡。
原來他早就準備好了馬兒,還以為要一直飛呢!那豈不是會累死?
南宮可晴窩在他的懷裡,如小鳥依人般可愛,嗅著他身上好聞而又獨特的氣息,像是甘鬆的香氣,青蓮淡雅,香遠益清。
良久,終於到了上次的那座宅院,隻見麵具男摟著她的腰飛身而上,腳尖輕馬背,飛竄出去,直接落於內室門口,好吧!有輕功就是好,又省走了一段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