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精落落照晴軒!
宣亓率先下馬將南宮可晴抱了下來,從門口到內院在進入主屋,一路的暗衛,仆人,無不震驚。
太不可思議了,他們的主子何時與女子這般親近過?一直以來都是清心寡欲,生人勿近的模樣,怎麼還抱上了?
雖然這樣想,但是都不敢抬頭,不敢僭越,他們的主子的威壓任誰都不敢直視的,小命要緊啊!
“你放我下來吧,我能走。”她有點難為情地說道。這裡的人雖然都低著頭,但是還是讓她覺得很不自在。
宣亓一雙黑眸低頭看向她,淡淡地開口:“你確定?”腳步仍然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好吧!這個男人她真的沒膽量試水。
宣亓把她放在床上,伸手便將她的鞋子脫了下來,待她反應過來時,褲子已經被挽到膝蓋,一道血痕從膝蓋蔓延到小腿,血淋淋的傷口,南宮可晴倒抽一口涼氣,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白皙的皮膚上血淋淋的傷口,宣丌的心猛地抽緊,本來冰冷如霜的臉龐,霎時森冷無比,仿佛能把人瞬間凍死般可怕。
頓時,南宮可晴感覺到了屋子裡的溫度驟降,禁不住渾身打了個冷戰……
宣亓立馬收了威壓。
南宮可晴心裡不斷地嘀咕著,“誰惹到他了,又放冷氣?”
宣亓從櫃子裡拿出包紮的醫藥,聲音放輕了許多“忍著點,有點疼……”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說著腿就往後縮。
宣亓高大的身軀,整個人是蹲在床榻前的。一雙如玉雕似的玉足被一絲不掛地放在了他的腿上,宣亓一掌握住她纖細的腳踝,使她動彈不得,他微微怒道“你確定?”
南宮可晴不敢直視他如深潭般的眼睛,隻能委屈地說“那個……你們這的人不是男女授受不親嗎?”說完就覺得不對勁了,是啊,如果照這麼說,她的腳被人看光了是不是要嫁給他?
宣丌意識到她話裡的意思,眉毛輕佻,玩味一笑:“你們這的人……?難道你不是?還有……你這是讓我負責?”
南宮可晴羞惱得小臉通紅,愣是忽略了他說的前半句,隻聽到了負責兩個字。
他是幾個意思?那是什麼笑容??“哪有?誰要嫁給你這個大冰山。”南宮可晴氣急,激動地語氣甚是不善,差點把傷口抻到。
宣丌定定的看著她,玩索她說得那句“大冰山”,原來她是這樣想的。
宣亓少有的耐心,說道“既然沒有就不要動,不儘快處理小心留疤。”
南宮可晴沒有在掙紮,靜靜地看著他熟練地處理傷口,一邊擦拭傷口一邊輕輕的吹氣,那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弄疼她似的……他認真的樣子真的很帥,一時間她又迷惑了……
宣亓包紮好傷口,連帶著幫她把鞋子也穿好了,南宮可晴又是一陣尷尬與害羞。
南宮可晴有些心急、擔心地說“我想趕緊回去,我擔心我那丫頭……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她沒事。”言簡意賅。
南宮可晴不解:“你怎麼知道?”
他沒有回答南宮可晴的問題,良久,宣丌說道:“我送你回去。”
“謝謝。”南宮可晴有點急切,她真的很擔心那丫頭有沒有事。
宣亓將她打橫抱起,對著他身邊的侍衛說道:“備車。”
一路上南宮可晴焦急萬分,那丫頭有沒有受傷,那馬兒把他帶哪裡去了呢?早知道就不該帶她出來,還害她遇險……
轉念一想到底是誰要加害於她?她在這裡沒有和誰結仇啊!不對,有一個……朱烈,難道是他?
如果真的是他,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南宮可晴一臉寒霜,整個氣場都變了。
宣亓看著她的變化,她應該猜到是誰要加害於她了吧!
“你的命很值錢,能讓大名鼎鼎瑞王爺身邊的七殺來解決一個丫頭,還真是下了血本。”宣亓冰冷的語氣想起。
南宮可晴回過頭,愕然的看著他:“你說瑞王爺宇文衍?”
宣亓沒有回他的話,而是注視著她。
原來如此,朱烈是知府的親侄子,朱家獨苗,知府對他的任何要求都是有求必應,對他那麼多年的惡行都隻是睜隻眼閉隻眼,在知府的縱容下更是無法無天,而知府又是瑞王宇文衍的人,在朝廷上就是一個戰線的人,?私底下是他的擁護者,裡裡外外給了不少金銀上的支持,而這些又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不言而喻。
所以,知府的請求王爺不會拒絕,而她和瑞王爺根本就不認識,何來的仇?看來他們這是合起夥來要殺她啊!
她南宮可晴有多大的能耐讓高貴的瑞王爺竟然出動身邊的侍衛來暗殺她?
七殺?難道是七個人?今天這幾個人加起來才六個啊!怪不得其中的一個殺手叫那個家丁小七。
“你把他身邊的七殺都殺了,他豈不是氣的吐血?那……你也有危險啊!”南宮可晴憂心忡忡的說。
宣丌的臉上閃過一抹冷寒,“就憑他?還傷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