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玥道“煩勞各位相互傳達,想吃飯穿衣的都請隨我來吧!”
說完宇文玥隨部將向鬆州的平南縣衙走去。
眾人紛紛看向老人,想讓老人拿主意,老人一拍大腿,道“留在這裡也是等死,我們且隨他走一趟看看,栓子,你去村裡把大家夥都叫來,就說有飯吃了。”
一個麵容黑黢黢的人應了一聲,向村中跑去。
老人帶著幾十人趕往縣衙,路上遇到饑民,相互轉告後,也隨著大隊一同前去,一路上奔走相告,趕去縣衙的竟有兩千多人。
宇文玥端坐縣衙最上方,部將站立一旁,堂下跪拜一人,正是平南縣縣令薛富貴。
宇文玥冷然道“薛富貴,你可知罪?”
薛富貴驚慌道“小人不知,小人不知。”
宇文玥道“平南縣的百姓連飯都吃不上,每天都有餓死的,你身為縣令,不管不問,還魚肉相鄰,你不知罪?”
薛富貴奸笑道“下官聞巡察禦史上個月進駐鬆州,還未來的及拜會,這是小人這些年一點收藏,請大人笑納。”說著手托一個四方箱子上前。
部將把箱子打開呈現在宇文玥麵前。
宇文玥將箱子口向外一擺,對部將道“打開,讓這些吃不上飯、穿不上衣的百姓看看這是什麼!”
部將打開,箱子內璀璨奪目,發出耀眼的光彩,隻見裡麵金銀珠寶、玉器瑪瑙,應有儘有,小小的箱子竟能裝那麼多東西,正如百寶箱一般,讓人歎為觀止。
外麵的老百姓都看得傻了眼,他們什麼時候見過如此多的金銀珠寶,現場一片寂靜,靜得幾乎都可以聽到心跳聲。
而薛富貴慚愧的汗如雨下。
突然,宇文玥冷喝一聲,說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說的就是你這樣的蛀蟲!”
門外百姓緩過神來,紛紛怒罵薛富貴。
宇文玥右手一擺,說道“拉出衙門外,斬首示眾。”
左右兵士將薛富貴身子架起,拽著就往外走!
薛富貴大呼“大人不能斬我,大人不能斬我……”
人群中發出一陣噓聲。
宇文玥道“先等一下,讓他當著這麼多老百姓的麵,說說看我為什麼不能斬你。”
薛富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問道“如果我能說出理由,你不斬我?”
宇文玥點了點頭,說道“不錯。”
薛富貴掙開左右兵士的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傲然道“我乃當朝一品大員薛謙的門徒,當今天下,隻有他才有此權利定我生死。”
薛謙是瑞王爺的同黨,薛謙無從得知,現在拿薛謙壓宇文玥,想不死都難!這次皇上派他為巡查禦使就是要清理門戶,把瑞王爺一派借機斬殺。
宇文玥一雙冷眸迸射出銳利的寒芒,手持聖旨,冷冽地說道“那皇上呢?當今天下,除了皇上還有誰有這個權利?難道薛大人還想越俎代庖?本皇子就不信了,小小一個縣令,貪贓枉法本皇子還殺不得了?”
薛富貴大驚,顫抖著手指著宇文玥道“你……你……”
一時間,他慌忙跪拜道“大人饒命,皇子饒命,小人日後再也不敢了。”
宇文玥向左右兵士擺了擺手,道“哼,沒有以後了,拉出去,斬。”
“大人,給我一次機會,我舉報,這一切都是知州叫我做的,冤枉啊!”
“彆急,他很快就會下來陪你。”宇文玥雙眼發出湛湛光芒,向薛富貴射去。
一聲慘叫,惡官已身首異處。
老百姓看後雖然害怕,可都紛紛拍手叫好。
宇文玥起身,走到縣衙門外,對老百姓道“等一下,我派人將縣令的府宅抄空,全部分給大家。”
老百姓紛紛歡呼雀躍。
宇文玥卻一點也雀躍不起來,他擔憂鬆州共有六個郡縣,這個平南縣隻是其一,他得加緊前去調查其它的郡縣情況,如果還有像薛富貴這樣的貪官,一律就地正法。
這個鬆州的知州最好把脖子給我洗淨等著本皇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