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精落落照晴軒!
大殿裡眾人各懷心事的退出朝堂,宇文玥馬上湊到南宮可晴的麵前,笑嘻嘻道“姐姐,有沒有想我?”
南宮可晴掩唇偷笑,“想,想你想得快想不起來了。”說著還敲了一記宇文玥的頭。
“不會吧!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宇文玥裝作委屈地樣子說。
南宮可晴拍著他的肩膀道,“瘦了一些,不過也成熟不少。一路可好?”
“姐姐還不相信我嘛?不過有點小意外,今晚醉香樓一聚?”
“不行,你給我好好回去洗個熱水澡,在好好的睡上一覺,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明天晚上在聚。”南宮可晴也想和這個弟弟聊聊這一路的驚險,可是,他才剛回來,還是要先休息好了再說。
“姐姐還是心疼我的嘛!”宇文玥頗有點撒嬌地說。
“是啊是啊!心疼你。趕緊回去睡覺吧。”南宮可晴命令道。
“不行,我還得去父皇那……”
南宮可晴道“好!明天下午見,一起去法場,觀完刑我們同去醉香樓。”
“嗯!就這麼定了。”
皇帝書房內,宇文玥將這兩個月的巡視結果一一彙報,並詳細說了回途中的遭遇,其實,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途中已經遭遇三波人馬夾擊偷襲、截囚車、殺人滅口、他們的人也死傷無數,幸虧宇文玥機智,知道這一路不會太平,他兵分三路,一路押運臟銀從水路走,一路壓著犯人喬裝走的小路,而宇文衍押著喬裝的犯人走的官道。
要說宇文玥年齡小,可是心思卻是深沉、有謀略的,如果沒有這樣精心安排,恐怕他們到不了京都。
宇文皇帝也想到了有人按捺不住……
宇文皇無比欣慰,他的玥兒長大了,可以獨當一麵了。
這幾年也是委屈他了,不爭不搶還總是被哥哥暗害,或許,就是這樣的環境下練就了他的沉穩、謀略及膽識的一麵。
而瑞王府這一邊,薛大人等聚集在一起,場麵壓抑得快要窒息,隻見他暴怒非常,眼底透著陰騭毒辣的光芒。
他萬萬沒想到一直默默無聞的三弟竟然能如此的心機深重,竟憑借一己之力瓦解他鬆州的實力,多好的籌謀。
“好啊!這幾年隱藏的夠深啊!處處表現的與世無爭,沒有心機,看來本王是小看他了。”
“瑞王,三皇子平時從不過問政事,不顯山不露水的,怎麼如今竟能在短短兩個月時間把我們鬆州精心布置的一切全部都瓦解了?這可是我們招兵買馬的資金啊!全都被他一鍋端了。”薛大人憤恨不已。
“還用你說?你是怎麼布置的?人去了,他們一點警覺性都沒有嗎?還是說他們根本就沒當回事?愚蠢……”宇文衍閉著眼,雙拳緊握。無不顯示他的憤怒。
“王爺,臣已經飛鴿傳書通知他們了……是三皇子太會偽裝了,我們都被他騙了。”薛大人添油加醋推卸責任,生怕把他也卷進來。
“一群飯桶……”宇文衍罵道。
一邊站著的薛大人戰戰兢兢,不停地擦拭額頭冒出來的大顆汗珠。
宇文衍沉聲說“大順國那邊怎麼樣了?”
“回王爺,一切就緒,隻待二皇子的消息……”
“嗯!彆再讓本王失望……”宇文衍頓了頓道“牢裡……接下來的事不用本王說了吧!”
薛大人惶恐不安,“是,下官知道該怎麼做。”
“嗯!下去吧!”宇文衍沒有一絲溫度地說。
南宮可晴從宮裡回來,便收到了陳慕天大掌櫃的來信,信中說已經在昌州安頓好,鋪麵開業當天生意很火爆,相信昌州的火鍋店會是整個昌州最大的飯莊。
另外,陳掌櫃在主街道看好了一家鋪麵,鋪麵很大,很適合做醫館,上下兩層,隻要簡單裝修就好,而且已交了定金,希望少東家儘快派人來接手後續工作。
南宮可晴看了信很欣喜,放下信,跑到前院醫館找章掌櫃開始研究起來。
南宮可晴吩咐章掌櫃從鋪麵調出四名看診大夫、十名學徒,以及中成藥品、西藥等,並將木匠楊吉祥和他的團隊一並帶上,二天後出發,前往昌州,準備開始她第二家醫館的裝修和開張。
章掌櫃開心不已,仿佛是自己的店一樣興奮,忙得他不亦樂乎,而京都四合醫館便交給了他培養出來的忠心,這人也是一個精明穩妥的人。
這天夜裡,南宮可晴可沒閒著,不停得從空間裡掏藥,一邊掏一邊還打著哈欠,兩隻胳膊酸到不行,最後竟困得睡在了榻榻米上,地上、床上全都堆成了一座座大山,更離譜的是,她竟然在睡夢中還在從空間裡拿藥,完全走火入魔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