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今年到我家!
“咕咚!”
容嬤嬤又狠狠的咽下一口82年的口水。
這倒不是容嬤嬤感到害怕或者抵觸什麼的,她竟然隱隱有一絲絲的期待……
畢竟自從她三十多,做了“大堂經理”之後,就很少親自招待客人了,而像損友這樣英俊瀟灑的,更是一次都沒有過。
“既然他不是非是莫平生,又如此俊俏,若是能與他一夜……”
容嬤嬤已經二十多年沒有體會過的嬌羞,竟在此刻,重溫了……
不說容嬤嬤的幻想,損友憤恨的將自己四散的物什整理好後,餘光突然看到周圍一群人的目光,似乎有什麼異樣。
“嗯?你們這麼看著我乾嘛?我現在這麼狼狽是誰造成的?你們還沒點數嗎?還好意思這麼看著我。”
損友舉起拳頭示意道。
損有自己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對,他說的找個安靜的地方,真的就是找個安靜的房子,談一些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同一句話聽在30多人的耳中就有30多種理解,好在此地是特殊之處,這30人僅僅隻有一種理解,那就是“嬤嬤要重返二十歲”了。
容嬤嬤在前麵極儘展示自己的豐腴身姿,損友在後麵……
仔細觀察瀧騰閣的布局。
損友和畢夏的想法一致,將瀧騰閣發展為天損閣的臨時總部。
這樣魚龍混雜的場所,對諜報組織前期的發展是很有益的。
或許是容嬤嬤也有些著急,從樓梯上了2樓,並沒有往深處的房間走,而是直接將樓梯正對的房間打開。
容嬤嬤用儘最大努力嗲出來的聲音道“損將軍,還看什麼呢,快進來嘛……”
正想問題,想得出神的損友,頓時被這聽起來怪異的聲音,吸引了注意。
損友一皺眉頭,道“能不能好好說話,捏著嗓子說多難聽?”
本來損友也隻是隨意發表下自己的意見,沒想到聽在容嬤嬤的耳中卻變了味道。
“損將軍您好討厭呀,人家這不是歡喜嘛,快進來,快進來。”
容嬤嬤以自己理解的意思,紅著臉,將損友拉進了房間。
因為接下來要和容嬤嬤說一些比較機密的話,損友進了房門後,又瞬間將頭探出來左右看了看,這才放心的將房門關上。
意思是這麼個意思,但看在容嬤嬤的眼中就又變了味道。
“你這個小鬼頭,還挺小心,不過你放心吧,以我和我們東家的關係,他們不敢來打攪我們的事。”
容嬤嬤輕打了一下損有,故作“嬌羞”的道。
損友昨夜才與如意身心交融,正是擁有強烈的心靈潔癖的時候,被容嬤嬤這麼一打,頓時惡心犯上喉頭。
嫌棄的將容嬤嬤拍的地方拍了拍,“不要動手動腳的行嗎?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嫌棄歸嫌棄,不過聽在容嬤嬤的耳中,味道又是一變,“你個小鬼頭跟我還在這裝,這麼多年我什麼人沒見過,我看你也是著急的不行了吧?”
容嬤嬤一副過來人的口氣說道,邊說還上下打量著損友,尤其在某些地方停留了幾下目光。
損友一聽,心裡想著,這容嬤嬤也是個知道事情輕重急緩的人,自己還沒催她,她就先催起了自己。
“嗯,嗯,倒也不是太急吧,畢竟今天時間還很長,天秀將軍已經自己回去了,今天隻要把這事辦好就行了。”
損友沉吟了下道。
損友想著,就以自己這副模樣,也不好意思回去見如意,不如等談妥了事情,好好洗漱一番再回去。
意思是這麼個意思,但聽在容嬤嬤耳中……
“假正經,不過你能看得起我,我還是很高興的,今天我都聽你的。”
容嬤嬤看損友一副慢條斯理,她也不能急,隻好抱怨道。
女人啊,三十狼群,四十虎嘯,何況容嬤嬤這知天命呢?
損友自顧自的坐在一把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微品了幾下才道“嗯……咱們開始吧,其實我今天來呢……”
“哎呀!”
容嬤嬤直接就麵朝損友坐在他的雙腿上,拿手中恁濃恁濃的絲巾捂住損友的嘴。
“說那麼多乾什麼,直接進入正題不好嗎?實不相瞞,我年輕的時候,那可是這舂陵的花魁,沒有一個男人見了我不撲上來的。”
說罷,容嬤嬤就變得起來。
不得不說,這容嬤嬤,實在是個厲害的人物。
損友對自己的鎧甲都不甚熟悉,每次穿戴都要很久,容嬤嬤竟然三下五除二就摘了下來。
損友已經被這一連串眼花繚亂的動作震懾了心靈,麻痹的思維,凍結了肌肉,凝束了瞳孔。
直到感覺自己胸口微涼,才反應過來。
損友猛地將容嬤嬤推出好遠,整了整衣服才吼道“你特喵的乾什麼!”
意思是那麼個意思,但聽在容嬤嬤的耳中……
容嬤嬤直接往地下一躺,整個人成大字,“好好好,你在上麵,看不出來,你還挺有統治欲的嘛,實不相瞞,我年輕的時候,那些官人們都是喜歡另一種調調。”
損友的臉黑得像煤球……
神特喵在上麵,雖然他自己喜歡用品牌,但當他用不起的時候,偶爾用一下“瀧騰閣”這樣的也是可以的,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忍受在五出堂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