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今年到我家!
劉仲一拍大腿道“哎呀,文叔啊,你又和我想一塊去了,沒錯,文叔說的與我所想完全一致,我認為可行。”
“咯吱咯吱……”
畢夏咬著牙不讓自己去抽死那個湊不要臉滴劉仲。
他這兩個兄長,一個一有事直接往他身上甩,從來不動腦,另一個,隻要他說完,直接搶功……
畢夏甚至懷疑這倆人日後的死亡,都是劉秀動的手腳,實在是太氣人了。
也就是他這個與世無爭的二十一世紀人能勉強忍住,這要換個人,劉仲估計墳頭草喂的羊都能擠奶了……
頓時,王匡等人向劉仲投去了敬佩的目光,“沒想到這三天將軍都有如此驚天地泣鬼神之才,當真是不可小覷啊。”
劉仲依然絲毫沒有覺悟的道“然後把牲畜什麼的放進樹林裡圈起來,讓它們自己吃草,我們隻需要每過一半個月去看一眼就行。”
“撲通!”
王匡等人頓時覺得劉仲的人設崩塌了,這是正常人能想出來的玩意嗎?
照劉仲這麼說,半個月去看一眼,裡麵估計連骨頭都不剩了。
劉演趕緊轉移話題道“那就照文叔說的做吧,今日爾等先調整各自手下的位置,明日我們再商談具體事項。”
王匡天王等人也是看出來劉家兄弟剛回來,要說一些什麼,就識趣的離開了。
人走個差不多的時候,畢夏剛準備說點什麼,突然發現,損友還在座位上癱著……
“損友,你咋不去忙呢?”
畢夏意思很明顯了,你該乾啥乾啥去吧,彆在這杵著了。
損友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門外站著的八大寨主,蠕動了下喉結道“我……那個……對了,你不是說回來要給我請功嗎?”
損友支支吾吾了半天,還真被他給找到個還算合理的理由。
劉演哈哈一笑道“文叔你乾啥呢,損友想待著就待著,又不礙事,對了,請功是什麼意思?”
劉演突然注意到了損友話中的請功,不由問道。
“哦,這個啊,這次能這麼順利的拉回這麼多人,損友可是又出力”不少。”
畢夏在出力上加重了語氣。
但是劉演是誰,大老粗一個,壓根沒聽出個什麼所以然。
“嗯,確實,我看損友氣色不大好,人好像也瘦了一圈,那是……對,應該是腰疼吧?看來損友在路上隻顧著照顧你們了,都不知道保護好自己的身體。”
劉演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發小道。
“噗……”
畢夏真想挖開劉演的腦瓜子看看,裡麵到底放了多少漿糊。
“行吧,隨你怎麼理解吧。”
畢夏也不想說什麼了,也沒法解釋什麼,要不是自己親自吃了八場喜宴,自己都不信,這世間還有能隻吃粥,不吃硬菜的人……
“我的建議是給損友升為正七品大都統,而我們三人自動升一級,任從六品偏郎將,官印依然用金質的,隻需要在背麵加一道杠即可。”
畢夏想了一下道。
劉演點了點頭,道“嗯,可以,以後我們一直用金牌,可是以後我們和下麵的人用的一樣會不會……”
劉演這個莽夫竟然還想要與眾不同。
“那就看情況了,以後紫金啊,什麼玉質的都可以考慮。”
畢夏也同意,甚至他都想用金剛石弄一個……
劉演輕輕點頭道“那就是了,一會讓人給損友做一塊正七品大都統令牌。”
一聽可以用金牌了,損友頓時來了精神,有些不確定的道“那是不是我是第一個大都統?他們都得聽我的?”
畢夏搖了搖頭道“首先,你是第四個大都統,前三個在這兒呢,其次,你雖然是大都統,但能管的兵隻有八千,當然,你是天損閣的副閣主,有權先斬後奏直接調兵抓人什麼的,事後報備一下就行。”
聽了這話,損友整了整衣衫,告辭一聲後,昂首挺胸的往外麵走去。
畢夏等三人笑了笑不再看他。
劉演正色道“文叔,我聽王天王說你定下了作戰路線?”
我他喵的……那不是我定下的!
畢夏在心中怒吼道。
搖了搖頭道“沒有,我事先不知道此事,都是他的猜想罷了。”
邊說話還邊瞪了一眼劉仲這個豬隊友,這個二哥沒啥出眾的能耐,還賊喜歡逞能。
劉仲老臉一紅,看起了天花板。
劉演沒察覺到什麼不妥之處,起身拿過一張圖放在桌上道“我覺得這條路真是完美之極,沿路可以補給水源,又都是偏僻的山路,定能出其不意,殺的亂莽手忙腳亂。”
看了看桌子上勉強可以稱作圖的東西,畢夏一個頭兩個大。
古代行軍打仗就靠這玩意嗎?
也不應該啊,自己那個指向扶桑的羊皮藏寶圖就很是清晰啊。
畢夏將其歸為劉演是個沒有畫畫天賦的莽夫……
畢夏看著麵前的圖,努力在腦中還原其地貌,不過,沒有絲毫結果。
二十一世紀幼兒園小盆友畫的隨筆畫都這強吧?真是折磨人哦……
“我也覺得這路線很好啊,不愁吃不愁喝的,進可攻退可守的,也不怕被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