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裡的衛思榮從床上嚇出一身冷汗的醒了過來。
同樣嚇出一身冷汗的還有觀眾們。
“妖搞什麼啊”
“我就說是恐怖片啦”
電影繼續,床上的鬨鐘此時響了起來,阿榮按掉鬨鐘,早上七點。他打了個哈欠“差點以為自己真的死了,一定是小說看太多了,有du的”
說著,他把床旁邊的英文書籍放好,穿著拖鞋起身,鏡頭卻在他身後牆上的素描畫上定格了一小會兒,一個男人推著一個巨大的石頭走在山坡上。
然而當這個鏡頭結束,阿榮一邊哼著歌yesterdayonceore昨日重現,一邊重複著昨天的起床步驟。隻不過這一次,背景音樂不再是蘇格蘭小調,他的鏡頭也詳細了很多。
比如昨天隻有洗漱的鏡頭,今天就有去洗手間上廁所的鏡頭,洗漱完畢之後打電話跟父母說晚上不回去吃飯的鏡頭。就像是昨天隻是一帶而過,今天讓人更加的了解阿榮這個人的生活。
如果說前麵就像是導演在偷懶似的,但當他買了報紙買了早餐上了巴士,就開始嘀咕了。
“有沒有搞錯,老主顧了,賣我過期報紙”
今天的報紙跟“昨天”的報紙一樣,上麵是新聞某某獎獲得者女記者某某春私生活混亂。
依然是頭條新聞,還是頭版。
如果說這時候還是能夠讓人理解的,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變的有些難以讓人理解了
阿榮去擠電梯,兩邊人都差不多,他本來等左邊,不知道想到什麼似的,去了右邊。可真的坐上時,臉上又露出來奇怪而疑惑的表情。他抬手看了一眼表,疑惑更甚。背景音樂變成了手表的秒針走動的聲音,非常的恒定,一秒一格,但詭異的是給人感覺有些煩躁。
打招呼,被叫,扔包,拿稿子
“叮”原本嘀嗒嘀嗒的聲音停了,變成了冷不丁出現的鈴聲。
一聲鈴響過後,接著是背景樂消失,阿榮問這個昨天印過了,同事說昨天印的不是這個,阿榮想強調一下,結果被問是不是不想乾了阿榮沒辦法,隻好去複印。複印之後,又是叫換水,阿榮就是再傻也感覺到了不對“怎麼會這樣”
觀眾們也是如此“什麼意思難道又發夢”
“是不是已經死了,其實是撞鬼”
“不是吧鬼也不能白天出來”
“萬一是鬼打牆呢”
阿榮似乎也跟觀眾們陷入了同樣的懷疑中。在又一個同事讓他做重複昨天的事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站起了身,見到彆人覺得他大驚小怪的目光,又終於問了一句今天幾號,得到的答案當然是九月十號。
“我我想請假,我不是太舒服,頭,頭痛,哇真的很痛。”阿榮用完全接不到戲的演技以及寧願扣錢也要請假的精神征服了上司。
“哇,時事新聞的老板沒了,”電梯裡,他聽到有人在講八卦“那是不是他弟弟接手報館啊”
“不是,好像是他女兒。”
“一個人都沒有了,一個女仔管什麼用啊”
“不是有她老豆的徒弟阿春嘛,各個都靠她吃飯啊。”兩個人就著阿春其人八卦了一番,一個女記者去潛伏黑工廠還曝光了得了新聞大獎。
說著說著就小聲講大聲笑“多虧了頭條開頭,不然我們都不知道寫什麼。”
“就是嘍,誰要看智勇女記者啊”另一個人八卦道。
“有的,不過寫過了嘛。”
阿榮越聽越不對勁“你們是說關於這個阿春的報道都是假的”
“我們可沒這麼說過,更何況她自己都是記者,如果是假的可以打官司嘛。”開頭那人說。
“你們”阿榮沒說完,電梯就到了,兩個人問他下不下沒等阿榮回答,他們直接推開他就走了,一邊走一邊叨咕蛇精病,人家寫什麼關他屁事。另一個人說他應該是樓上頭條的實習生,居然連這都不知道,怎麼進的報社。
怎麼進的報館當然是走進來的,我還記得我十一,十天前進報館的情形。
“你是國外讀書回來的,又是名校,怎麼會過來我們報館的”報館辦公室裡,司徒雲演的老板拿著阿榮精致的履曆有些好奇又帶著善意地問。
“我想做一個好記者嘍,”阿榮十分有誠意地說“我調查過,頭條是賣得最好的報紙,我想在這裡一定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沒想到,阿榮這句話,反而讓老板變得怔愣了起來,他有些勉強的笑了笑。
“不如你在這裡做一陣子實習生,再好好考慮一下,這份工作適不適合你。”
作者有話要說阿春我的存在感還是很高的。
困得不行,過兩天把這部電影寫完了休一天,頭禿。
大家不要跟著我熬夜啊,我這是沒辦法,你們還是保留秀發把,還年輕,能少掉一點是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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