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軍校生讓你鍍金,你成將軍!
烏雲這個丫頭突如其來的舉動。
倒是沒有讓張子淩怎麼樣。
但是海軍的幾位長官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了。
現在是什麼場合啊。
這種場合下,一個新兵,還是女兵。
居然完全不顧幾位領導的臉色,硬生生的去挑戰彆人。
這
總之現在最無奈的人,那就是這位肖旅長了。
說實話,要是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他是不願意帶烏雲過來。
此時此刻,他的內心隻想吐槽幾句。
‘也不看看來的人都是什麼大佬啊,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敢亂說話。這’
想到這裡,肖旅長也是急忙開口道歉:“首長,這事怪我,沒好好”
但是肖旅長的話還沒說話,烏雲直接就是一副理直氣壯的表情,怒斥張子淩道“你還算不算男人,有膽量說,沒膽接受我的挑戰麼?”
???
旁邊圍觀的幾位領導,也是感覺非常的無奈。
這女人
也太不分場合說話了。
不過,首長似乎並沒有因此生氣,甚至是沒有感覺不妥的地方。
倒是臉上還帶著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表情“哈哈哈,好啊,有誌氣,張子淩你小子也彆藏著掖著了,趕緊去跟人比試一下。”
“我可告訴你,彆因為人家長得好看就放水,不然你這狼牙第一狙擊手的名號我可給你拿走了。”
第一狙擊手?
聽到這句話,無論是肖旅長還是柳小山幾人都聽到了裡麵最關鍵的字眼。
能有這樣稱號。
眾人看向張子淩的眼神再次發生變化了。
隻是瞧見張子淩如此的年輕。
很快又將情緒平複下去了。
“是!”
張子淩麵無表情的點點頭,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
這擺明就是讓一個博士導師去做小學期中考試題一樣的無語,贏了也絲毫沒有什麼成就感,還浪費了人生寶貴的時間。
肖旅長也沒想到藍軍首長竟然真的答應了,當即心裡泛起了小九九,可不能就讓一個新兵來應付,看張子淩這個上尉就是個高手的模樣,馬虎不得!
必須得想辦法挽尊,不然被踢了場子首長知道了還不得把自已的腦袋擰下來?
“光兩個人比試未免太過單調了些,首長如果應允的話,讓教導員也一起鬆鬆筋骨吧!”
“當然可以!”
藍軍首長自無不可,欣然點頭同意。
這就當是見證張子淩挑戰世界狙殺記錄前的開胃小菜吧!
正好也讓海軍見識一下,他們陸軍的天才狙擊手。
“既然旅長開口了,那比就比唄!”柳小山一臉勉為其難的說道。
鄧久光則是毫不猶豫的拆穿了他:“得了吧,我看你是巴不得跟人家比,棋逢對手,我看你興奮的都快坐不住了!”
柳小山嘿嘿一笑,在打靶點臥姿架槍,滿臉亢奮的看著張子淩。
在他的身上,柳小山感受到了一種濃烈的壓迫感,而這,無疑讓他更加亢奮!
與此同時,幾輛車也是從另一邊開來。
獸營總教官武鋼怒不可遏,一路上狂發脾氣:“這兩個兔崽子敢偷我的通行證當逃人!等我抓到他們,看我不掐死他們。”
“旅長偏偏在這個時候,讓我們全都去海訓場觀摩什麼海陸高手比槍!這、這不是瞎胡鬨麼!”
“他要是知道蔣小魚和魯炎當了逃人的事情,估計就沒這個興致了!”
龍百川則是當起了和事佬,笑眯眯道:“他們總歸能找到的,現在旅長的命令最重要,咱們還是先去海訓場吧。”
他巴不得武鋼現在被其他事情轉移注意力,越晚上報越好,否則這兩個自己親自選拔出來的蛙人精英苗子,就真的毀了。”
現在這旅長的命令,來的正是時候!
他們也想不到,現在那兩名當了逃人的家夥,稀裡糊塗的跟車睡過了頭,莫名其妙來到了靶場的土坑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正心驚膽戰的躲槍子呢!
柳小山、鄧久光眼眸中罕見的流露出了些許亢奮之色,早早準備好了臥姿架槍,從始至終他們的注意力,都隻集中在張子淩一個人身上,雖然這小夥子看上去非常年輕,但是光是方才嶄露的那一手絕活,就足以證明,這人是個高手。
被無視的烏雲氣的胸膛上下起伏,作為整個新兵連,乃至整個獸營曆史上唯一打出滿環成績的天之驕女,她自信從小開始學習打獵,不遜色於人。
沒想到竟然在這小的海訓場丟了人。
更讓她氣憤不已的是,對方三個大老爺們完全無視了他,那種連嘲諷都沒有的輕蔑,深深刺激到了她的自尊心,當下噸噸噸的拿起酒壺,對瓶吹了所有馬奶酒,緩緩吐出一口酒氣,眼眸中燃起了鬥誌。
她,烏雲格日勒,說什麼都要狠狠的教訓一番這些男兵,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巾幗不讓須眉!
鄧久光雖然外表粗獷,但是心思卻也細膩,轉而對烏雲笑道:“你多大了?”
烏雲不解其意,老老實實的回答:“二十,怎麼了?”
“你是新兵,太年輕了!我屬馬,小山屬羊,我們不能倚老賣老啊,這太欺負人了!不公平。不如這樣,咱們一歲算一環,我們一共一百槍,我倆讓你二十九環!“鄧久光理所當然的說道。
烏雲當場氣的渾身發抖:“誰要你們讓,那他呢?看起來比我也大不了多少!你們怎麼不讓他?”
鄧久光苦笑著摸了摸鼻子沒說話。
柳小山則是鋼鐵直男的冷哼一聲,非常直白的說道:“他?他有這個資格跟我們同台競技。”
這特麼不說還好,如此直言不諱的話語,當場氣的烏雲臉色發白。
這不是擺明在說她烏雲隻是個娃娃,根本沒有放在眼裡麼。
不行,我可得好好給你們點顏色瞧瞧,不能讓你們小看了草原的戰士。
肖旅長問道:“你們都準備好了麼?”
“報告,我還有個要求。”張子淩主動舉手示意。
“你說。”
“我請求,在我的靶位後麵,放置一塊10毫米厚的鋼板。”
這個要求倒是讓肖旅長有些發懵,不明所以。
轉頭向藍軍首長等大佬投來茫然詢問的目光。
藍軍首長本人也很懵,包括身後的兩位長官也是麵麵相覷。
不過張子淩這家夥,從來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但是唯獨石青鬆大隊長馬上就琢磨過味來了,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仿佛剛認識張子淩一般上下打量他,心中犯起了嘀咕。
不會吧?不會吧!
這、這小子是要把狙擊槍玩出花來啊?
石青鬆低聲在藍軍首長耳畔低語—番,後者頓時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他真有這自信?”
石青鬆苦笑一聲:“我也不知道,實在是太天方夜譚了!但是……我覺得他有這個自信。”
藍軍首長眼神中的期待和欣賞之色更足了,毫不遲疑的下了命令:“去,800米靶後放置好鋼板!”
等一切都布置妥當後,張子淩歸位,臥姿架槍。
柳小山一臉懵圈,忍不住問道:“小子,你在搞什麼飛機?”
張子淩笑而不語:“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鄧久光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對方靶位後的鋼板,心中也不由得犯起了嘀咕,搞什麼騷作?
至於烏雲,則是滿臉鄙夷,吐槽道:“故弄玄虛,”
“開始。”
隨著肖旅長的一聲令下,比試正式開始,張子淩瞬間就進入了空靈的心流狀態,物我兩忘,全世界仿佛都隻剩下他手裡的狙擊槍和遠處的靶心,從始至終,隻專注於扣動扳機這一件事情。
與此同時,武鋼總教官和龍百川中校也趕到了現場。
肖旅長笑嗬嗬道:“你倆來的正是時候,放心吧,這次不白來,狼牙的狙擊手要跟我們海訓場的兩個人比試一番。”
武鋼敷衍了一句,他現在還在氣頭上呢,哪兒還有什麼閒雜心思關注一下海陸比武這種事情?
倒是龍百川樂在其中,從始至終笑容滿麵,不過眯著眼睛瞅了一眼那身著陸軍特種作戰服的張子淩,越看越覺得眼熟。
心頭猛地一跳,激動道:“是他!”
肖旅長詫異道:“怎麼,你認識?”
龍百川笑道:“旅長,這就是當初沈參謀被困海底洞穴,和我一同下水的那位見義勇為英雄,當初還想著將他挖過來呢。”
“哦!我想起來了。”肖旅長恍然大悟道,“不過現在看來,咱們是沒法挖人了。”
這人一看就是陸軍的心肝寶貝,連首長都青睞有加的帶在身邊,那絕對是重點培養的未來陸戰精英乾部,他們海軍想挖牆腳,估計是難比登天了!
龍百川也頗為遺憾的歎了口氣,這幾個月,他一手挖掘了遊泳冠軍魯炎、憋氣小行家蔣小魚,以及體能異於常人的張衝,唯獨張子淩此人,他求而不得。
也沒少向各個部隊打聽他的下落,倒是找到了幾個重名的人,都不曾對得上號,
而他也沒有權限去打聽狼牙特種部隊的士兵資料。
卻沒想到,今天以這種方式見到了張子淩,隻能說是有緣無份啊。
而隨著密集的槍聲響起,跟著領導們同行而來的獸營精英們,也頗為激動的看著柳小山、鄧久光這兩位掃地僧大展神威。
獸王巴郎激動道:“上次看他們操練,還是在入伍的紀錄片裡,果然厲害啊!”
戰神向羽不苟言笑的麵癱臉上,也浮現出一抹敬仰之色:“當年偵察兵大隊的傳說,鱷魚和影子,如果他們不是腿受了傷,我們根本不值一提!”
巴郎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一向在獸營裡耀武揚威、叱吒風雲的兩位頂尖高手,此時如同小迷弟一般,看著掃地僧們的精彩表現。
“那個年輕的陸軍上尉是誰?”
“聽說是來踢場子的!嗬嗬不自量力的新人罷了。”
兩人不以為然的談笑風生,渾然沒有把張子淩此人放在眼裡
至於新兵烏雲?
不好意思,他們根本沒在意。
“比賽結束!”
“柳小山,一百發子彈,全部十環!”
“鄧久光,一百發子彈,全部十環!”
嗚烏雲,一百發子彈,七十七個十環,十八個九環,五個八環,總共九百七十二環!”
報靶員大聲的念著眾人的成績,當烏雲聽到自己的成績時,頓時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一般蔫了下去,垂頭喪氣的歎著氣。
鄧久光一本正經的誇讚道:“姑娘,打得不錯!減去我們讓你的那二十九環,你贏了。”
好家夥,這看似大暖男,實則一開口,那也是個鋼鐵澆築的直男之心!
烏雲氣的鼻子都皺起來了,咬牙道:“說了不要你們讓,輸了就是輸了,我願賭服輸!”
柳小山卻沒心思搭理這個女兵,而是皺著眉頭詢問報靶員:“這位上尉的成績呢?怎麼沒有說?”
張子淩就在他旁邊開槍,柳小山用餘光關注默默關注著他,那雙犀利的眼睛,那全神貫注絲毫不受外界影響的開槍節奏,呼吸頻率,都讓他暗暗吃驚。
因為張子淩扣動扳機的頻率,一直是勻速的,甚至一度讓人懷疑,他是否有花時間用在瞄準上,並且早於自己三人,提前十秒完成了射擊任務,全超出了柳小山的經驗判斷範疇。
不知道的,甚至以為是一個剛剛拿槍的小娃娃,隻知道機械的扣動扳機玩呢!
但是這麼多首長看著,柳小山也不信他會兒戲。
就是這種無法言喻的違和感,讓留下山百爪撓心,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一看張子淩的真正水準是多少。
肖旅長也好奇的開口詢問:“對啊,怎麼沒說最後一個人的成績?”
報靶員額頭見汗,支支吾吾道:“報告旅長”
肖旅長眉頭緊鎖:“報個成績,哪兒來的什麼奇不奇怪的問題?吞吞吐吐的,磨嘰什麼呢!”
報靶員都快哭了:“旅長,我也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您、你自己看吧。”
她快步走了過來,雙手把望遠鏡遞給了肖旅長,肖旅長不耐煩的接過望遠鏡,接過下一秒,整個人都呆住了。
“什麼情況?隻中了一槍十環?”
張子淩對麵的固定靶,竟然隻有中心一個孔洞。
康團長似乎想到了什麼,趕忙搶過肖旅長手裡的望遠鏡,矚目一看,暗暗咋舌,瞬間驗證了內心的猜想。
“不,不是隻中了一槍十環,是槍槍都命中了十環,隻不過隻不過都是從一個彈孔裡穿過的!”
“什麼!”肖旅長大驚失色,滿臉難以置信的色彩,“快,去把靶子拿過來我看看!”
這時候,藍軍首長笑吟吟的說道:“順便把那塊鋼板和附近的子彈都撿回來。”
“是!”
當那塊固定靶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肖旅長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的確發現這個十環的中心彈孔,的的確確是比正常的彈孔要大上不少,但也僅限於一個硬幣直徑
“快!數一數到底有多少變形的子彈”肖旅長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柳小山和鄧久光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了張子淩要求在固定靶後麵加置鋼板的意義何在了,眼眸中也浮現出震撼之色,主動請綏來數子彈。
那塊鋼板上,同樣隻有一個入木三分的凹洞,密密麻麻的重影痕跡堆疊在小小的深坑,幾乎要把這塊鋼板貫穿,正對那十環中心的彈孔位置。
這說明什麼?
柳小山倒吸一口涼氣,悶頭數著子彈,因為撞擊鋼板而彈頭變形的子彈非常好辨認,也具備唯一性。
在場有多少發子彈,就代表著,有多少子彈在同一個孔洞中穿過!
“一百!”
當結果出現的時候,連一旁的鄧久光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表情駭然色變,轉頭看向淡定如常的張子淩時,如同在看一隻怪物一般!
肖旅長難以置信的叫出聲:“什麼?一百發子彈,都從這個小孔裡穿過去了,一發都沒有偏離。”
柳小山嘴裡一陣苦澀,頹然道:“是,他的成績一百發子彈,全部十環!但是……但是我們輸了!”
這個結果出來的時候,全場嘩然。
巴郎和向羽對視一眼,均是紛紛色變。
就算是用既定好的機器去射擊,那也會因為後座力和膛管發熱而導致存在誤差偏移!
連全自動機械都做不到!
他…他憑一己之力,血肉之軀,就辦到了?
烏雲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眸,看向張子淩的目光充滿了震撼:“一百發子彈,絲毫沒有偏移的全部命中硬幣大小的十環中心?”
這是什麼樣的集中力?
這是什麼樣的洞察力?
這是什麼樣的狙擊水平啊!
換了是她,兩發子彈能命中同一個洞,都是買彩票的運氣了半!
但是人家呢?
十發,一百發?
全部命中。
她明白了一句話。
而有些人十環,是因為上限,隻有十環。
這一刻,烏雲心服口服,滿眼都是敬佩和崇拜的看向張子淩,這個比她也大不了幾歲的男兵,竟然創造了這麼不可思議的奇跡!難怪自己隻是個新兵,而人家,已經是上尉了呢。
拜師!我必須拜師。
“他……他怎麼做到的?”獸營總教官武鋼,嘴巴張的都能塞進一個燈泡了。
剛才還專注於生氣兩個逃人的問題,鬱悶的食不下咽,結果在看到這神乎其技的狙擊本事的時候,整個人都麻爪了。
“天才啊,老天爺賞飯吃的那種。咱們輸的太扯淡了!咳咳”
龍百川歎為觀止,一時間甚至連倒吸涼氣的時候都沒注意用力過猛,牽扯到了舊傷,一個勁的猛烈咳嗽。
一瞬間,張子淩就成為了全場的矚目焦點,震撼、錯愕、崇拜、狂熱、驚詫等等不一而足的目光,彙聚而來!
張子淩鎮定自若,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回至藍軍首長身:首長!不辱命!”
“嗯,馬馬虎虎。”
藍軍首長嘴上雖然敷衍,但是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好小子,真給咱們陸軍爭麵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