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軍校生讓你鍍金,你成將軍!
而蠍子的手下大衛和韋德,滿臉獰笑的把王豔兵提了上來,就這
麼跟何晨光麵對麵,兩人瞳孔地震,雙手被死死的捆住,肩膀關節也被雇傭兵們扣住,讓他們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參加這一場生死輪盤。
王青山看到這一幕,臉都綠了。
這特麼可是我的親兒子啊!
他急忙來到尚明麵前開口道:“老板,蠍子實在是太目中無人了!您大老遠的親自到場,他竟然就把我們晾在這裡!要是等他們玩好了,玩完了,那我們也就成了被當猴戲的小醜了。”
王青山一派憤憤不平的模樣,完全是一副為老板著想,主辱臣死的憤慨模樣。
尚明聞言,眼神裡也快速閃過一抹憤怒,肥胖的身軀一抖一抖的,看上去好像是要說什麼騷話,但是又心虛的乾咳一聲,說道:“等一會兒也沒什麼關係。反正就這幾個人,全都崩掉也花不了多長時間。”
王青山頓時就無語了。
就差把慫這個字刻在臉上了!
那我特麼怎麼辦?
難道要我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嗝屁?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念及至此,王青山不動聲色的抽出了手槍,這次拚著自己身份暴露,拚著任務無法完成的代價。
就在雇傭兵們起哄著上演一場虐殺好戲的時候,張子淩這是緩緩走上前來解圍:“各位,不介意加一個玩家吧麼?”
“嗬嗬,當然!”
“你想看一場煙花秀麼?”
蠍子的雇傭兵小隊聞言,並不介意多一個看官,還特地給張子淩準備了一把木椅,沒辦法,誰讓張子淩一看就是身份不俗的來頭,作為尚明的貴客,還帶著一支雇傭兵小隊,雖然都是女人,但是她們手裡的槍可不是燒火棍。
而且外軍女子特種部隊也早有曆史了,為此雇傭兵們也沒有幾個小瞧了火鳳凰的意思。
有實力,自然值得尊重。
張子淩卻並不領情,而是眼神中帶著狂熱的說道:“我可不是當觀眾,而是我這個人最喜歡找刺激,所以,我想要加入,來一場生與死的美好體驗!”
雇傭兵們頓時忍不住麵麵相覷起來,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看向了蠍子之外。
兩人此時也快速交換著眼神,他們也有些搞不懂張子淩是什麼意圖。
王青山表情顯得有些驚訝,尚明則是一副看熱鬨的模樣,津津有味。
王豔兵、何晨光則是心中大驚,瘋狂給張子淩打眼色。
他們隻當是張子淩為了救他們,不得不親自下場,還冒著暴露身份的危險。
張子淩則是不動如山,說道:“為什麼這麼猶豫?”
說罷,張子淩直接抄起葉寸心背後的高精狙,拍在了桌子上:“高精狙,出廠配置,保養的非常好。如果我因為意外死掉,亦或者是因為害怕而退出的話,這把狙擊槍,你們儘管拿走!”
大衛和韋德對視一眼,眼中快速閃過一抹貪婪,也不再猶豫,說道:“沒問題!”
在他們看來,像張子淩這種弱不禁風外表的貴公子,多半是某個勢力的繼承人,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尋常玩的體驗都膩了,就是見獵心喜想要玩一下死亡遊戲,體驗一下刺激的感覺多半,玩不了兩回合就得嚇得屁滾尿流,哭爹喊娘的退出。
像這種萌新小白,其中不乏有吸嗨了玩這個遊戲,當場把自己送去見耶穌的。
高精狙可是硬通貨,天上掉下來的好東西,憑什麼不要呢?
當即,大衛就撤掉了何晨光,擺好盤,裝填好子彈,示意張子淩坐在王豔兵對麵。
張子淩則是搖搖頭,不爽的說道:“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我堂堂集團的董事長,會和一個戰俘來賭命麼,他也配?”
而後,張子淩直接一腳把王豔兵踹到一邊,坐在了椅子上,端詳著手中的左輪手槍,揶揄的看向蠍子的雇傭兵小隊,嘲諷道:“怎麼,怕了?如果怕死的話,就大膽的說出來,放心,我不會嘲笑你們的。
“誰說的!”
作為突擊手的黑鬼不樂意了,當即就一馬當先的坐在了張子淩對麵,滿臉譏笑道:“看你這細皮嫩肉的模樣,兩秒鐘之後,我就會讓你屁滾尿流的跪在地上哭泣叫媽媽!”
“哦,是麼?”張子淩聳了聳肩,轉了一下手裡的左輪手槍,這看似有意無意的動作,卻正好觸發了張子淩的被動,強烈的危機感瞬間湧上心頭。
張子淩立刻就知道,這顆子彈,就會在這一輪打出。
不然的話,不會真有人覺得張子淩腦袋虎的嫌命長,屁顛屁顛的湊上來自己作死吧?
張子淩禮貌的詢問:“你先還是我先?”
“當然是我先!”
黑鬼猴精的搶過了左輪手槍,他可不傻,從概率上來說,越到後麵,中槍的概率就會越大。
第一槍倒黴血崩開局的概率,實際上不高。
再加上黑鬼剛才看到填彈的位置和旋轉的力度,按照自己以往玩輪盤的經驗,大致猜測,子彈有很大概率是在後麵幾輪才會被扣發為此,他信心滿滿的拿起了槍。
然後
砰!
西瓜碎了一地。
卒。
張子淩罵罵咧咧的說道:“我凎,真特麼晦氣,我說剛才怎麼信心滿滿的說讓我嚇得屁滾尿流呢,感情是用生命在演繹啊!謝謝,有被惡心到,但是我還是想問問,他腦袋是被驢踢大的麼?為了嚇唬我,至於玩這麼大?”
此時,不管是蠍子小隊還是尚明、火鳳凰的隊伍,都紛紛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這
這特麼應該怎麼說啊。
他的運氣未兔也太差了點吧?
好一個開門紅,直接讓他腦袋樂開了花。
“接下來還有誰?彆停下啊,我連熱身都沒開始呢!”張子淩一臉挑釁的說道。
“我來!”
一名絡腮胡的人坐到了張子淩的對麵,眼神凶狠,遍布血絲,
“很好,你先還是我先?”
張子淩當著眾人的麵,重新填彈,然後閉著眼睛旋轉,最後卡巴一聲,把左輪手槍放在了桌子上,槍口正對著自己。
嗯,不錯,是安全的。
絡腮胡遲疑了一會兒,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戰友,道:“你先。”
“可以!”
張子淩嘴角帶著神秘的笑容,緩緩拿起了左輪手槍,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眼神帶著一份病態的狂熱,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這一幕,看的在場人心都不由得懸了起來。
葉寸心和沈蘭妮看的提心吊膽,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槍托,隨時準備暴起發難,譚曉琳、和路雪則是隱晦的製止,投來安心勸慰的眼神。
她們覺得,張子淩並不是無的放矢的人,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這不至於說送死就送死。
王豔兵和何晨光心也不由得懸了起來,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張子淩身上的時候,他們也沒有閒著,快速將困住手的尼龍繩用牙齒撕咬著繩結,以配合張子淩暴起發難。
而尚明則是滿臉糾結,他此時正在組織語言,如果張子淩真的嗝屁了,他該怎麼跟首領交代呢。
“哢!”
張子淩扣下了扳機,結果表明,果然無恙。
一瞬間,火鳳凰女子特戰隊員們長長的鬆了口氣,這一幕太刺激了,簡直是過山車一般,如果張子淩真的死了的話,那她們可就當場抓瞎了啊。
然而,當她們的心重新放回肚子裡的時候,張子淩的騷操作開始了。
隻見他並沒有把槍放回桌子上的意思,而是對著自己的太陽穴接連扣動扳機。
“哢!”
“哢!”
“哢!”
驚心動魄的三連擊!
霎時間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玩的就是心跳。
而後,張子淩就把左輪手槍拍在了桌子上,說道:“接下來,到你絡腮胡此時早已經是瞠目結舌。
我特麼?
就沒見過這麼剛的家夥!
對著自己腦門連開四槍,這家夥怕不是要尋死啊,膽子這麼大的麼?
然而,現在更嚴峻的形勢在等著他。
接下來,還有兩次機會。
“怕的話就放棄吧,放心,我保證不會嘲笑你。”
張子淩臉上掛著一抹欠揍的微笑,盯著絡腮胡,一副輕鬆寫意的模樣,慵懶的靠在椅背上,鎮定自若的樣子,就如同是勝券在握的嬴家。
而被如此戲謔眼神鄙夷的盯著,絡腮胡額頭青筋直跳,氣的咬牙切齒。
“謝特!我連最殘酷的生死戰場都走過來了,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害怕?”
絡腮胡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委屈,直接拿起了左輪手槍,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伴隨著一聲敵後,哢嚓一聲叩響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