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人道至尊開始!
三十六座晶瑩天碑浮現天空,擂台上空氣瞬間都如同凝固在了一起,就是一般的造化境,在這鎮壓之力下都是寸步難行。
然而麵對這種鎮壓,江晨卻還是有著反抗之力,隻見江晨緩緩抬起雙手,金色的元力光芒隨著印訣,猶如潮水一般從其體內蔓延而出。
隨著印訣的繼續變化,金色元力在江晨的周身,化成一尊猶如黃金鑄成的巨鐘。
感受到巨鐘之上傳來的古老、威嚴氣息,林幕判定這應是一門極其強大的防禦武學,等階也應該踏入了靈武學的範疇。
就在江晨施展武學防禦之時,林幕的攻勢也在完善當中。隻見三十六座古老天碑互相共鳴,隱約間一道玄奧的陣法以三十六座天碑為基,在空中浮現。
陣法成形,三十六座天碑宛如被激活一般,霎時間爆射出了上百道光束,以一種無法閃避之勢,儘數落在金色巨鐘之上。
急促、悠揚、響亮的鐘聲擴散開來,但是在連續不斷的撞擊當中,很快就變得嘈雜。
而在天碑發出光束之後,三十六座天碑也在緩緩向江晨包圍下降,隨著天碑下降那無處不在的鎮壓之力也是越發強橫。
而江晨眼看即將要被徹底鎮壓,大吼一聲竟是引爆了金色巨鐘,恐怖的力量被一瞬間釋放了出來,衝擊在天碑陣法之上。
頃刻間之後,天碑陣法被巨大的能量衝破,肆虐的能量將擂台撕裂出了一道道裂縫。
隨著肆虐的元力漸漸平息,隻見在元力爆發中心的江晨全身血流如注,即使以涅盤金身強大的恢複力,卻也隻能勉強維持傷勢不再惡化。
而看到江晨這樣,顯然已經沒有了一戰之力,林幕揮手間天碑也是消散而去。
看著江晨嚴重的傷勢,林幕隻能說他是活該,天碑封魔錄的陣法強大之處在於鎮壓,實際上的攻擊力卻隻能說是一般,當然這也隻是對比遠古頂尖武學來說。
江晨之所以受到如此嚴重的傷勢,歸根結底還是貿然引爆了金色巨鐘,巨大的能量雖然衝擊在了陣法之上,卻也因為陣法的束縛在向內肆虐,而處於元力洪流中心的江晨,自然就被波及。
眼看江晨已經沒有再戰之力,況且就是繼續糾纏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裁判當即宣布林幕獲勝。
擊敗天武三巨頭之一的林幕,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之內,也是被吸收進了天武總宗之內,並且被告知了一些百朝大戰戰場之中的隱秘。
天武宗一座較小的宮殿當中,林幕、江晨還有天武三巨頭中的另外兩個,幾人正坐在一起喝酒。
江晨與林幕比試那日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複,隻見身上還有傷痕露出。
“林幕,你說你小子怎麼就那麼變態呢!才隻是半步涅盤境就將我這個涅盤境打成這樣,還讓不讓人活了!”
江晨一邊喝著酒一邊嘴裡嘟囔著,邊上另外兩人也是一臉讚同。
天武王朝作為超級王朝,代代都有進入超級宗派的弟子,幾人的見識自然不是普通人可比。
可以說,百朝大戰之中,他們這些超級王朝的最頂尖天才,都是妥妥能夠進入東玄域八大超級宗派的,雖然可能隻是普通弟子,距離親傳弟子還有很大的差距。
況且從天賦上來說,江晨等人日後加入超級宗派當中,未必沒有成為親傳弟子的可能。
自從那日林幕與江晨比試勝利之後,江晨第二天就跑來找林幕喝酒,於是四人漸漸也就熟悉了起來。
除了江晨,另外兩個名叫蕭芒和魏錚,同江晨一樣也是渡過一次涅盤境的強者。
幾人結識後也有過切磋,在林幕的天碑封魔錄下,幾次切磋三人都未能取得上風。
就在幾人喝酒閒聊之間,林幕突然敏銳的察覺到,四人此時所在的這座大殿,竟是已經被陣法封閉了起來。
身在天武山門,又是這一代最為傑出的三個天才都在這裡,此時這裡被封閉,頓時讓林幕升起了毛骨悚然之感。
隻見正在喝酒的林幕突然極速後退,同時一道元力向著江晨三人掃了出去。
也就是林幕四人剛剛脫離原來的位置,一道浩大的元力就是落了下來。如果不是林幕及時發現,這一擊之下四人可能就得重傷,甚至毫無防備之下有可能殞身此處。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林幕這一次可以說是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純粹的元力傷害,可以說林幕的先天神魔血脈屁用都沒有,被打中了該死還得死。
而此時已經冷靜下來的林幕,看向元力襲來之處,那裡不知何時有一個身著天武宗長老服飾的老東西出現。
“伍長老!你這是乾什麼?”看清楚襲擊之人的江晨怒聲質問道。
不過沒等其回答,年齡最長的魏錚卻是開口了:“還能是乾什麼?自然是要除去我們四個。”
“伍長老,你恐怕不是我們天武宗之人吧!還是說你已經背叛了天武宗!”
此時一臉陰沉之色的林幕,可沒有心情去猜來人究竟是叛徒還是奸細,元力湧動就是一百零八道天碑浮現,幾乎是瞬間就形成了陣法,向著那位伍長老籠罩了過去。
天碑封魔錄一百零八道天碑陣法,就是二元涅盤境的存在都能夠鎮壓,以林幕此時的實力,催動一百零八道天碑已經是林幕現在的極限。
然而這能夠鎮壓二元涅盤境的天碑陣法,卻是在對方隨手一擊當中就是轟然破碎。
眼看林幕的攻擊失敗,蕭芒立刻開口提醒林幕:“林幕小心,這老東西可是四元涅盤境的修為!”
四元涅盤境,難怪隨意一擊就能夠破了林幕天碑封魔錄的陣法,就是不知道這個老東西究竟是什麼來路,居然敢在天武宗之內對他們幾人下手。
生死之際,林幕的底牌也沒有了隱藏的必要,一道黑色的無形氣流在林幕五指當中浮現。
奇異的震動從林幕身上傳出,濃稠如墨的黑暗在林幕身上蔓延,暮鼓聲中,除了林幕之外,其餘人隻感覺身也沉淪、神也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