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計少要追我!
“外甥,你在這裡坐著乾什麼?”早已旁觀者清的白行簡,還依舊明知故問。
並不想搭理他的計印,眼裡隻看得到唐舸“你這是怎麼了?滿頭大汗?”
唐舸紅漲的臉不由得讓計印有些擔心。
“沒事。”推開他撫在自己臉上的手,唐舸繼續往前走著。
可沒走幾步,卻又被計印一把拽住,拉回到自己眼前“我想跟你談談。”
滿眼的深情藏不住,可唐舸卻並不想看到,有些感情佯裝不知總比受傷害好。
“好了外甥,唐舸今早上被我拽起來鍛煉,已經很累了,有什麼事以後再說。”白行簡拉過唐舸的手,另一隻手順勢攬住她的腰。
可這樣的行為在計印眼中無異於火中取栗,灼人眼的很。
他怎會容許彆的男人在自己眼前與唐舸這樣曖昧。
“舅舅,請你自重!”計印攥住白行簡的手,眼眸直盯著他。
麵對計印如此挑釁,白行簡臉上也沒了之前的悅色。
“計哥哥!”兩人正對弈著,突然身後傳來一聲甜美的叫聲。
“計哥哥”見計印不搭理自己,嚴之苓再次呼喊著他的名字。
“計印,那是嚴之苓?”認出了嚴之苓,白行簡倒有些吃驚。
聽到這三個字,唐舸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順著白行簡的目光望去,果真還是那個熟悉的身影。
“計哥哥,有沒有想我?”嚴之苓穿著恨天高昂首闊步走到計印麵前,手自然挽住計印的手臂。
條件發射一般計印鬆開她的手,麵向她時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沒有。”冷漠的兩個字出口,任何人聽來都是灼心的很。
“計印,你說什麼呢?怎麼能這樣跟人說話。”長輩一般,白行簡教導著計印的言辭。
看著眼前的嚴之苓,相對於之前見過她,唐舸覺得她好像變了,可又說不出哪裡變了。
“唐姐姐,你還記得我嗎?”計印不搭理她,嚴之苓轉移注意力到唐舸身上。
點了點頭,禮貌的笑了笑,怎會不記得,冷言冷語背後捅刀,這是嚴之苓常乾的事。
“聽說你要結婚了?對象還是計哥哥的舅舅?放棄了計哥哥,飛上枝頭當鳳凰?”嚴之苓還是依舊嘲諷模樣。
她似乎並不認識計印的舅舅,當著白行簡的麵說教著唐舸。
本以為她如形象一般淑女大方,可現在看來,白行簡都有些懷疑自己看人的眼光。
“放棄?我想嚴小姐搞錯了,我可從來都沒想著跟你計哥哥有所捆綁,我跟他的舅舅,是兩情相悅,並非你心裡所想的那般肮臟。”
唐舸沒有絲毫退讓,對待這樣的人該說什麼樣的話,她最是清楚了。
說話中,唐舸挽著白行簡的手臂,白行簡也順勢握住她的手,兩人之間看起來親密的很。
被這樣冷嗆,嚴之苓怎會接受,眼神頓時變得無辜看向白行簡“原來您就是計哥哥的舅舅,那我也應該叫您一聲舅舅才是。”
嚴之苓看著白行簡一副溫柔模樣,可在白行簡眼裡,卻與彆的諂媚女人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