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握住她的手,白行簡眼裡多了些疼惜“我來看看你,沒想到,來的卻正是時候。”
“我沒事的,今天腳已經沒那麼疼了,明天就可以起來減肥練聲了。”唐舸安慰著白行簡說著。
雖她這樣說,可白行簡還是明白“要不然我們兩個人都搬出去吧,這裡人多眼雜,我現在基本上都要在外麵,計印更是每天都泡在公司,根本保護不了你。”
“我哪裡需要他的庇護,哪裡會有人欺負我,我不犯人,人自然也不會犯我。”唐舸故作堅強的看著白行簡笑著,從今天計母看自己的眼神,她也是明白了些什麼。
“你就是太樂觀,太容易相處,才會被欺負。”白行簡用手點了點她的額頭,臉上滿是擔憂。
“好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你買了什麼早飯,正好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白行簡手扶著唐舸,兩人下樓,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他們正圍坐在桌前吃著飯。
“唐舸,你現在身體不方便,讓阿姨給你把飯送上去就可以。”計母看著唐舸一瘸一拐的模樣說著。
唐舸正準備回話,眼神正好看到計父滿是怒氣的眼神望著自己,沒多說話,隻是笑了笑。
“她現在這個腳,走動走動對恢複有好處。”白行簡幫著唐舸說著話。
兩人做下身,吃著飯,幾人圍坐在一起,餐廳裡頓時鴉雀無聲。
“最近聽說計印裁掉了許多老臣,你有勸過他嗎?”計母看著計父問著。
“為什麼要勸,那些老臣是我早就想讓人替代的,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不好去除的狗皮膏藥,他能出麵也是好的。”
計父回複著計母的問話,臉上滿是滿意的神情。
‘對了,計印身邊那個秘書是不也走了,最近招新的,要不然讓之苓去試試吧?’計母看著計父。
聽著她的話,坐在一旁的嚴之苓也立馬有了精神,努力在計父眼前表現著。
若是放在之前,計父今天沒看到聽到嚴之苓那一反常態的聲音,或許還會讓她試一下,可現在看來,沒戲。
搖了搖頭,計父沒有回答她的問話,起身離開了餐廳。
見勢,一旁的白行簡憋著笑,看來這個嚴之苓,現在在他這個姐夫心裡似乎有了些忌憚。
不知多久,整個餐廳裡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保姆也更是忙活收拾著其他房間。
“走吧,我扶你上去。”白行簡溫柔的看著她,伸出自己的手。
牽著白行簡的手,慢悠悠的移動著。
扶著她躺在床上,白行簡這才放心的放手。
“真是不好意思,麻煩你了。”唐舸滿是歉意的看著白行簡講著。
“什麼不好意思,要說不好意思,也是我不好意思,害你淌了我這攤渾水,連個正經戀愛也談不成。”
白行簡看著唐舸說著,可他話沒說完,唐舸就急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堂皇的看著周圍,發現沒人,這才長舒一口氣。
“這些事情,你不要再胡亂說出口了,被其他人聽到不好。”唐舸看著白行簡焦急的說著。
“沒事,不過,我最近總是在想,你說我的這個秘密,是不是做錯了,撒了一個謊,卻要用那麼慌去掩蓋,真是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