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計少要追我!
“你先休息一下吧,來幫我按住她。既然你下不了手,那就讓我來。”
男人的聲音振振有詞,傳到了女黑衣人的耳朵裡。
那個女黑衣人額頭上都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不能讓那個男人來,她想如果那個男人來的話,說不定會這個叫做唐舸的女孩子就真的毀容了。
她現在需要等待時機,等待唐舸身邊的那個特工趕來這裡阻止他們兩個。
女黑衣人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沒事,我可以來。”
“那你用力一點,再快一點。”
兩個人是第一次見麵,都互相分彆是劉大哥和吳越找來的最厲害的手下了。
但是這個男方明顯對女方有些不滿意,他覺得女方下手實在是太慢了。
“好。”
那個女黑衣人雖然嘴上答應著,但是心裡根本就不是這麼想。
這種事情她還是第一次做,她隻能在割傷唐舸的臉的時候,還要想著要怎麼把對麵劉大哥安排的這個男人給騙過去。
她手起刀落地馬上就在唐舸的臉上劃出了很多條深淺不一的血痕,那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血痕,順著唐舸的臉流下。
被禁錮在床上的唐舸,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從地獄裡麵爬出來的惡鬼。
她的臉上橫七豎八全是那個女黑衣人劃出的傷口,她怒目圓睜,嘴巴嘶吼。
而且她的頭上幾乎沒有什麼頭發,她看起來甚至不像是一個人。
她的嘴裡低低的嘶吼,因為被用布團子、還有膠帶封住了嘴巴。
唐舸嘴裡咕噥著求救聲,聽起來也幾乎不是人類可以發出的聲音。
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已經脫離了人道的,隻會罵罵咧咧的不知名肉塊。
如果看到唐舸的身上,還勉強可以知道唐舸實際上是一個人。
但是她現在張牙舞爪地想要掙脫繩子和黑衣男人的束縛,就因為這樣的唐舸,現在連看起來唯一像人的特征都沒有了。
眼見著那個女黑衣人又在唐舸的臉上劃了好幾道,這樣的程度接下來就差不多可以準備潑硫酸了。
黑衣女一直磨磨唧唧的,就是為了等待連慧的出現,可是連慧就是沒有出現。
黑衣女焦急的等待著連慧的出來呢!
她故意讓對麵那個劉大哥派來的黑衣男人,以為她是第一次乾這件事害怕的手抖了,但實際上不是。
黑衣的男人又一次催促黑衣女的。
“你在磨磨蹭蹭乾些什麼東西?”
“馬上,沒看我正在找硫酸了嗎?”
“快點啊你!”
“知道了知道了。”黑衣女默默的附和,但手上還是不慌不忙的。
又翻翻找找了好一會兒,黑衣服的女人終於從她們帶來的包裡麵,拿出了那一小隻用那個針管裝過來的硫酸。
“你剛剛怎麼不把它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