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苗月深吸一口,隨後伸手握住一根露出較長的長釘,用力一拉,將長釘拔出的同時,鮮血也噴湧而出。
“一根,兩根,三根·····二十五根。”苗月一邊數著,一邊將手臂上的長釘拔出。鮮血染紅了休閒衫,苗月現在的指尖全是血跡乾涸後的產物。
苗月一隻手握住十字架橫著的木板,另一隻手則是慢慢的將插在上身和腿部的長釘拔出。
“哈,哈,哈。”苗月雙手撐地,喘著粗氣,胸口的長釘被拔出時,傷到了肺部。
苗月的呼吸逐漸恢複正常,手臂上的傷口也在逐漸愈合,但是長釘留下的疤痕確實很難恢複。
“滿手臂的疤,真難看,不知道他為什麼不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苗月看著自己的手臂,歎了口氣說道。
隨後苗月彎腰,撿起地上的長釘,將長釘裝入衣兜中,便走到了酒館的正麵。
苗月推開酒館的大門,走進酒館中。
酒館中的酒客們基本全都在喝酒,沒有注意到苗月突然進門。隻有幾個人注意到了苗月。
“你怎麼進來了。”酒保起身,看向苗月。苗月聽完後笑了笑。
“我為什麼不能進來?”苗月好奇的問向酒保,酒保聽完後便拿起旁邊的酒杯。
“你是老大撿來的,當然不能進來,假如你進來了我就完了。”酒保將酒杯砸向苗月。
“那不簡單嗎,你不說,他們不說不就行了。”苗月笑著走向酒保。
“這是我們的秘密,不要說出哦。”苗月笑著將手指放在了嘴唇上,酒保剛想開口大叫,但是酒保隻是張開了嘴,沒有出聲。
“真乖,不是嗎?”苗月笑著,隨後將一根肉條扔到了酒保的麵前。
酒保好奇的拿起了肉條,粉紅的肉條,上麵還有這鮮血,酒保開口血腥味瞬間傳到了酒保的鼻腔中,酒保開口,鮮血從嘴角流出。
“舌頭,這是我的舌頭?”酒保看著肉條隨後將手指伸到了嘴中摸索一番後震驚的看著手上的肉條。
“那個黑老大是在樓上吧。”苗月喃喃的說道,隨後向樓上走去,此時的黑人老大在樓上進行的活塞運動剛剛結束。
“哈,哈,年紀大了,有點力不從心了。”老大喘著粗氣擦著頭上的汗珠,說道。
“咚咚咚,請問,你就是老大吧。”苗月走到老大的房門前,敲了敲房門開口說道。
“誰讓你進來的,快出去。”老大看到來著是苗月,隨後便開口。苗月笑了笑,便走進了老大的屋中。
“沒事,老大,我們隻是來跟你說說話,僅此而已。”苗月笑著走到了老大的床前。
“你,快滾。”苗月伸手指了指老大身邊的女人,便打算將她跟走。
那女人也識趣,便迅速的離開了老大的房屋。
“好了,老大,現在就剩你我兩人了,我們來好好聊聊之前的事吧。”苗月笑著將打算起身的老大推到在了床上。
“看樣子你剛做完體力活,來吧擦擦汗吧。”苗月將身邊的一條毛巾扔到了老大的身上。
“你認識這東西嗎?”苗月將兜中的長釘掏出,在老大的麵前晃了晃。
“認識嗎?”
“不認識。”
“真的嗎?”
“真的。”
苗月聽完老大的回答,隨後拉開自己的袖子,看著自己的手臂,便走到了老大的身邊,開口說道。
“既然您這麼健忘,那麼就讓我來幫你回憶回憶。”苗月笑著,影子將老大的四肢捆住,笑了笑。
“他都沒怎麼用過這個能力,現在就讓我幫他回憶回憶。”苗月笑著,暗影將老大吊起,隨後苗月拿著長釘來到了老大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