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狂人!
苗月睜開了眼睛,刺眼的白光瞬間刺痛的他的雙眼。苗月側過頭去,便看到站在一旁的阿爾弗雷德。
“哦,苗月先生,你醒來了,太好了,我相信布魯斯老爺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很開心的。”
“所以,老爺他現在在哪?”苗月想要起身,但是腰間的劇痛還是讓他無法用力。
“苗月先生,我建議你現在最後繼續在病床上躺著,那把匕首雖然沒有傷到你的內臟,但是仍是造成了很深的傷口,至於老爺他仍是和以前一樣在哥譚市的黑夜中巡邏。”
“還是一樣的閒不住,對了我昏迷了多長時間了?”
“沒多久,也就一兩天了。說道那傷口,當時處理的時候可是廢了我不少的功夫啊。”
“話說這道傷口還要多久才能恢複?”
“再有個十天二十天的就行。”
苗月聽完後沒說彆的,隻是躺在病床上,再次閉上了眼睛。癢癢的感覺從腰間的傷口處傳來。
“阿爾弗雷德先生,我感覺傷口處有些異樣感,可以幫我看看嘛?”
“沒問題,苗月先生。”
阿爾弗雷德小心翼翼的拆開傷口處那沾滿血汙的繃帶,展現出了其中的傷口。阿爾弗雷德用一旁的乾淨的紗布粘上酒精,開始對傷口處的清潔。
“這,這,”阿爾弗雷德看到傷口處之後,便驚訝的合不上嘴,原本預計現在二十天左右才能複原的傷口,現在大致隻需要五天就可以了。
“怎麼,阿福,是傷口惡化了嗎?”
苗月好奇的開口詢問,語氣的最下麵帶有一絲嘲弄的意味,但是在驚訝之中的阿爾弗雷德並沒有聽出來。
“這太令人震驚了,苗月先生,知道嗎你這傷口隻是過了一天,就基本快要愈合了!”阿福震驚的說道。
“或許我是一種比較特殊的體質,在危急的情況下可能會激發身體內的再生能力。”
“也是,這世界上的怪事也不少,還有的人能跑的跟閃電一樣快呢。”
苗月笑了笑,便又躺在了病床上麵。
“十年間一點一點攢下的生命能量,就這一下用完了,哎,不經用啊。”苗月的心中無奈的想到。
五天的時間轉瞬即逝,阿福為苗月拆完藥線,布魯斯則是開始給苗月進行恢複訓練,為了避免傷口崩裂,運動的強度則是一點一點遞增的。
經由半個月的訓練以及那十年生命力的滋養,苗月的身體素質則是超越了受傷之前的強度。
“啊呀呀,也不知道我要下了的那間花店,白有沒有幫我去照看?”苗月躺在韋恩莊園的床上,看著外麵,撓著頭,不禁的想到。、
“雖然這裡很好,布魯斯老爺他人也很好,阿福也是,但是,這裡是不屬於我的,這些都是不屬於我的,待在這裡總是感覺有些彆扭的。”苗月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外麵的月亮不禁的歎了口氣。
到了第二天早上,阿爾弗雷德如同慣例一樣,去敲苗月臥室的門,敲了兩聲,按照以往的情況來說就算是不開門,苗月也會開口應答的。
“奇怪,苗月先生不應該沒起床啊。”阿福好奇的用鑰匙打開了苗月的房門,房間空蕩蕩的,就是有一封信在苗月的床上。
過了一會,阿福一個人從樓上落寞的走了下來。
“怎麼阿福,苗月他呢?”布魯斯喝了一口阿福特質的濃縮咖啡後開口說道。
“他離開了,這是他的臨彆信。”
阿福將苗月的留下的信封遞給了布魯斯。
“至布魯斯先生感謝你們這麼長時間來的照顧,但是這裡終究還是落葉短暫棲息樹枝一樣,我有些自己想要達成的目標,所以需要離開這裡,下次見麵也不知道我們之間會是合作還是兵戎相見了,但是我定是不會手下留情的,這是對您對我這麼長時間訓練的最好的實驗。”
短短的幾句話,表明了苗月離開的決心,布魯斯看著信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