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是,她不想躲過去就算了,她還想反擊回去,省得這個馬靜琳,像蒼蠅一樣總是盯著她。
畢竟她是王厚華前對象的事是抹不掉的,隻要她存在,對馬靜琳來說就是一根刺,雖然自己跟王厚華現在沒有任何來往,以前也沒有發生過什麼。
但在某類人的眼裡就是不行,就是要計較,恨不得自己消失才行。
除了馬靜琳本身這麼瘋之外,林雪橋懷疑王厚華在參與其中,可能在後麵推波助瀾。
要說馬靜琳對她是嫉妒,那王厚華對她就是恨了,覺得她背叛了他,給他造成了屈辱,而自己現在過得不怪,換做誰,這心裡麵都會不爽。
要是心胸窄一些的,那就是滔天恨意了。
比如前幾個月,她在廣城碰到他,他一副對她舊情難忘的模樣,其實是想離間她和連北的關係,想給她還擊。
所以馬靜琳這邊要盯著,王厚華那裡也要盯著。
林雪橋在第二天特地打了個電話給羅秀嫻,讓她幫忙。
王厚華做陰陽合同,從中抽取差價的事被馬建業知道了。
這事他不知道都不行了,因為被人發現,向廠裡詢問呢。
馬建業是非常震怒的,把王厚華叫了過來,“你膽子竟然這麼大,這樣的事你也敢做?你知不知道,被事被上頭知道了,你得進去坐牢。”
王厚華把一個存折放到了馬建業的麵前,低垂著眉眼,苦笑道“伯父,錢都在這裡,單子是我談下來的,大家可能不知道我是怎麼談下來的,我苦練英語,一天隻睡兩三個小時,把錄音機放了一遍又遍,耳朵都聽得起了耳鳴。”
“我試過三天三夜不睡,守在客戶的賓館外麵,給他做二十四小時的向導,隨傳隨到,被這些外國佬當狗一樣耍,還給他們找姑娘……喝下一瓶又一瓶的酒,進過兩回醫院,醫生說再這樣喝,下次絕對胃穿孔,胃癌……”
“這裡是幫客戶擋的刀,差一點,我的胳膊就沒了,是在賭場那裡,也是客戶的要求……這些都是我一個一個談下來的,我為此上了新聞,受了表彰。”
王厚華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來,馬建業就道“那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像你這樣的年齡,就做到了部門經理,多少人都做不到,你年紀輕,以後的前途還遠著呢。”
王厚華搖了下頭,“伯父,如果我和靜琳結婚,沒有買房的能力,就租房子,您會把靜琳嫁給我嗎?”
馬建業“會,我看中的是你這個人,和你買不買房沒有關係。”
王厚華還是搖頭,“伯父您不會,靜傑結婚,挑的是門當戶對的,靜敏結婚也是挑的當門戶對的,靜琳結婚,您怎麼會讓她嫁給個農村戶口的泥腿子?如果我這時沒有買房的能力,沒有把戶口遷到廣城來,您這邊估計會讓我晚兩年再娶靜琳。”
雖然現在他這個房子的手續還沒弄好,這戶口還沒有遷過來,馬家也已經鬆口讓他和馬靜琳結婚了,但是因為馬家知道他已經具備了買房的能力,和遷戶口的能力。
和馬建業共事這麼長時間,又被他器重,王厚華是知道馬建業為人的,他最是要麵子的人,不會讓兒女在婚嫁這裡丟了臉麵。
也是最會算計的,也不想兒女在婚嫁這裡一點兒價值都撈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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