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走的,可是血月釋放出來的威力,讓她沒有辦法動彈。
“你究竟要做什麼?”
孟憂質問道。
血月仍然是笑著,“我說過了,我隻是想和你聊一聊。說不定聊過之後你就會對我改觀,也會同意我的計劃。”
孟憂沒有說話,等了一會兒之後,不解的問,“你不是要說嗎?怎麼又不說了?難道隻是來這裡單純的為了羞辱我?亦或是來炫耀你的修為有多高超?”
“那當然不是啦!你為何會有這種想法?我要跟你說事情,當然也要征得你的同意。你若是不願意聽,我自然不會說。
可現在該是你回答我的問題,你願意聽我說出我的計劃嗎?”
這個問題,在孟憂看來充滿了諷刺。
不管孟憂同不同意,她都是被困在這裡不能走。
“我同不同意有用嗎?我被你困在這裡,即使不停也是不行的。”
血月恍然大悟,“我說你怎麼沒走呢,原來你是走不了。
可你不是神麼?連這點施壓都能讓你動彈不得,我真是有些好奇,你究竟是上麵的哪個老怪物?”
孟憂知道血月已經不再是之前的血月,他應該是那個穿著黑色鬥篷的男人,一個金蟬脫殼的計劃。
能夠去奪舍一個人,還能這麼的天衣無縫,沒有任何的破綻,當然也隻有上麵的人才能做到了。
“你不也不是普通人嗎?我現在是該叫你血月,還是該叫你千重雪。”
血月愣住了,“你怎麼會知道我是誰?”
“我和千重雪之間的相處時間並不是很多,可是有一件事,我特彆有印象。
他的身上一直有一股草藥的味道。而且每一次有危險的時候,所有的散修中,隻有他永遠都是平安無事的。
就連幾次計劃針對五大門派,都是策劃的有勇有謀。
一個普普通通的散修會有這麼厲害的領導能力?
我當時就曾懷疑過你的身份,隻是那個時候我也沒有恢複記憶。
那天你假裝要殺了我,我在你身上同樣也聞到了那股味道。所以我敢肯定你們兩個是同一個人。
這場昏迷也讓我徹底恢複了所有的記憶,你應該是藥神穀的人。”
血月驚訝,“你竟然知道藥神穀。絕對不是那群老不死的東西,你究竟是誰?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
藥神穀是一個很早期的神秘地方,它的存在遠遠要比神帝出生的時間還要久。
可是藥神穀將自己的名聲傳揚開來,又收了幾個有天賦的人作為外門弟子。
當這些外門弟子出師之後,就由他們這群外門弟子隱姓埋名,四處行醫。
而藥神穀在賺夠了名聲之後,隱姓埋名消失在了神界的一處禁地裡。
直到當年的神帝出現之後,藥神穀已經在人群中銷聲匿跡,最後成了一個傳說。
而那群一直被所有人痛恨的神,他們出生的時間就更晚了。根本就沒有聽說過藥神穀。
當年的那場戰爭,藥神穀並沒有參與,也沒有派任何人參與。
可是卻被牽連,同樣被滅了。
而現在隻是被他認為的一個小小的神卻說出了藥神穀的名字,這又怎能不讓他感到震驚?
“我不僅知道你們藥神穀的存在,我還知道你們藥神穀的創始人是一顆人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