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太粘人,重生魔後隻當美強爽!
崧澤城的熱鬨屬於白天,等日暮西山,街邊的店麵基本都關得七七八八。白漓折返下榻的客棧時,店小二正準備關門。
但不同於大街上的蕭瑟,客棧裡十分熱鬨。來自天南地北的流客聚在大廳,碰幾尋酒杯,就開始稱兄道弟嘮家常。白漓和澹禹舟坐在僻靜的角落,之前雲儀早已經與客棧老板談妥,所有的住宿、餐飲都記在他名下,有金主捧著,他們可以敞開肚子吃。
回到房間的時候,雲儀已經等候多時。
取出令牌遞與白漓,在白漓施法時,澹禹舟歪在榻上休息。看似在神遊,可眼神從未離開過眼前的少女。
默念咒語,令牌逐漸懸浮半空,幾抹幽藍碎光縈繞在牌身,驚得雲儀瞪大雙眼。
這到底是陣法還是魔法?
待時機成熟,白漓道了聲“去”,碎光迅速穿過窗戶,消散在清冷的月色裡。見雲儀還在抱著劍看熱鬨,白漓扯扯嘴角“愣著做什麼,追啊。”
“啊?”
雲儀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迅速追出去。
等屋內無人,澹禹舟一咕嚕坐起,伸手拔掉白漓頭上的盤發的小木棍。瞬間,三千青絲散落,宛若瀑布傾瀉垂散,透出若有若無的竹葉清香,那是在藏書閣關禁閉時染上的味道。
白漓懵了“你做什麼呀?”
澹禹舟眨了眨眼睛,仿佛像個犯錯的小孩,不知所措的將小木棍藏在身後。他老實巴交道“這樣更好看。”
而且這麼漂亮的小漓兒,隻準他一個人看。
白漓哭笑不得“澹兄彆鬨,快把木棍還我。這身男裝打扮明天還有用。”
澹禹舟嘟嘴表示抗拒,明天的事情可以明早再說,今晚他想看漂亮的小漓兒。
白漓“再鬨我就惱了。”
小漓兒看起來氣鼓鼓的,像金魚吐泡泡,真想用手指戳一戳。但澹禹舟思索再三還是忍下這股衝動,她肯定要生氣的,算了,下次吧。
重新整理好發型,白漓就地打坐準備練功。
令牌的事情無需她親自跟進,以雲儀的身手,想追到流光並不困難。隻要他得手,她就能知曉答案,不急在這一時。修煉的事情還需要抓緊,絕不能因為曆練就耽誤了日常修習進度,自己在這裡耗費的每一天,上清九域都可能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分分秒秒都很珍貴。
白漓閉目靜坐在蒲團上,感受著經絡內遊走的的靈氣。
澹禹舟百無聊賴的癱在床上玩弄尾巴,是的沒錯,他變了條尾巴出來揪毛毛。但凡白漓把美眸睜開瞄上一眼,都能發現,那黑黢黢的狐狸尾巴和小蛋蛋一模一樣。
歲月安寧,月色清冷,北風微涼。
忽然,澹禹舟收起尾巴。
與此同時,白漓冷笑著睜眼,抬手熄滅了屋內的蠟燭。
有東西不安分呢。
透過房門縫隙,不易察覺的甜香鑽入房間。估摸著屋子裡的人睡著,從外推開木門。一道瘦小的身影潛入房間,他放慢呼吸,躡手躡腳,似乎擔心吵醒睡夢中的人。
來人用黑布蒙麵,完全看不出身份。他來到床邊,對著被褥狠狠刺了一刀。
被褥中的人一動不動,仿佛完全睡死,不知道危險降臨。
見大功告成,那人恨恨道“都是你害的,誰讓你吃飯不給錢,害的老子淪落到這般田地。給老子去死!”
竟是早上的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