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行劍緣!
馮騰站起身子,舉起右手,邊笑邊後退,似乎要放什麼大招。
伊經停下了腳步,拭目以待,想看看一個三品的土包子還能耍什麼花招。
待退到離台邊還有一步之時停下了腳步,笑道“哈哈哈,準備好跟我姓了嗎?”
伊經一聽反應過來了,他是想要下台認輸,可為時已晚,他早以跳下台去。
伊經指著馮騰罵道“無恥小人,打不起就不該上台。”
馮騰聳肩攤手,道“我這不下來嘛,我答應過一個人打不起就躲,要是違背了,她以後可不理我了。”
伊經大叫一聲,氣不過去,衝向台下的馮騰,卻被李晴一聲“馮騰”給叫停了下來。
李晴跑到馮騰身前,摸著馮騰的左臉,道“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有點疼。”
伊經跪在擂台上,滿臉黑相。台下已是再無人敢上,主持人王五宣布,今年的擂主依然是伊經。
戰候閣那倆老頭皆搖頭歎道“唉,今年的武擂可真無趣,好在有馮騰這小子,不然真看不下去。”
身後那老頭道“現在候院也逐漸勢力化了,記得去年拚的還是真實力,現在一遇到有背景的,都不敢上了。”
三個老頭一同搖頭歎氣。
伊經勝了,但今天又輸了兩次。就因為自己的一句話“今天我殺不了你,我跟你姓”被馮騰侮辱了一番,輸在了智慧上。
還有一次是李世璋明已認輸,他去暗算偷襲,輸在了人品上。
李晴扶著馮騰離開擂邊,馮騰朝伊經擺了擺手“馮經,再見咯”。
三人一同到了馮騰的住所,李世璋一到便躺在地上扶著腰打滾。李晴問其怎麼回事,也是無力答應。
馮騰一看便知這肯定是那徐昆往他腰上打的那一拳,那一拳可以說是直接在半空中將其整個身體釘在地上,正常人的腰子怎能受得了。
馮騰立馬扶起李世璋到屋內,趟在自己的床上,可即使再柔軟的床也緩解不了李世璋的痛苦。
忽然門外進來一白發老頭,推開李晴馮騰二人,伸手就往李世璋腰間來回按揉了幾次。
李晴看清臉後驚道“華本爺爺,太好了,哥有救了。”
馮騰一臉茫然,道“華本?”
“華本爺爺就是候院雙文候之一啊,人稱醫神華本,就沒有華本爺爺治不了的人。”
華本按揉著李世璋的腰,李世璋的慘叫聲也沒了,變成了幾聲“謝謝了,華本爺爺,沒你我就死了。”
華本嚴肅著臉,道“臭小子,黑甲兵都攔不了你去送死啊。”
“是是是,華本爺爺你最好了。”
“這下好了,你父皇都不用禁你足了,你這至少得在床上躺上一個月。”
“哎喲,完了完了,禁足還能在寢宮裡玩,這要趟著,讓我去死吧。”
“你爺爺我隻會救人,待會黑甲兵來了,你跟他們說,讓他們殺。”
“還來呀,不要啊。”
李晴笑道“哈,哥你就好好休息一個月吧,也好給父皇省點心。”
不一會,黑甲兵果然來了,還帶了個竹架,抬起李世璋就往架子上放,完全沒有一點把他當做太子來伺候。
這一放疼得李世璋直叫“哎呀哎呀,疼,疼,不就早上打了你們一頓嘛至於嘛。”
華本帶著幾個抬著李世璋的黑甲兵走出了門,往李世璋寢宮方向走去。
馮騰一屁股坐在床上,力氣過大震動了全身,忽然胸口和左臉又發痛了,痛的嘶嘶直叫。
伸手摸了下臉才知道腫了一塊,罵道“真該死,下手那麼重。”
李晴叫人拿了個雞蛋和毛巾過來,讓馮騰趟在床上,毛巾包著雞蛋,抹了點藥油輕輕往其臉上擦。
馮騰這個姿勢抬頭就看著李晴正臉,低頭那白嫩纖細的手又在眼前晃來晃去。乾脆抬著頭舒服點,又能夠看著讓人沉迷的絕世容顏,足以忘卻那腫脹的疼痛。
李晴見馮騰一直盯著自己竟也羞得臉紅。
華本領著幾個黑甲兵抬著李世璋走到李世璋的寢宮,一進門便看見李安邦正坐在屋內喝著茶。
黑甲兵把李世璋抬上床,向李安邦行了個禮就離開了。
李安邦走到李世璋床前,倆人四目相對,李世璋笑了笑,道“嗬嗬,父皇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