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人多,不束手就擒那是蠢貨才會做的事情,活著,才有機會報仇。
但有人可不這麼想,那躲佛山田直接搶過一個士兵的刀,大嚷著“肆子岡,我真是看錯你了,我特麼宰了你。”還不等雛櫻花田開口勸住,他已是衝了出去。
肆子岡邪魅一笑,也不做備戰,待多佛山田靠近之時是那黑衣女子直接一針封喉。刀脫手而出,捂著喉嚨倒地不起。
雛櫻花田被驚住了,剛剛為什麼沒攔著他,大嚷著“山田!”
肆子岡握著綁在腰帶上的刀,道“修羅刀,不斬愚蠢之人。原本可以免了一場戰爭,但是你們惹怒了我,那就給我去死吧!”
馮騰知道事情不妙,拉著李晴的手,做好了會發生任何事的準備。
肆子岡一聲令下,那上萬個傀儡便一步一步走了上來。
雙田部隊裡的一位弓箭手,儘自願把手裡弓箭遞給李晴,自己則拔刀作戰。
以少敵多,最好的方法就是跑。但眼前的道路有肆子岡三人守著,怕是難搞,隻得是繞遠,從後城門逃出。
看著漸漸靠近的傀儡,馮騰帶著李晴和雛櫻花田,轉頭就跑,跑向傀儡群,那些部隊的人想活命自然就跟著。
五百多號人,開出一條道後所剩的人已是不到二十個,雛櫻花田被那二十多個人護送成功逃離,但馮騰李晴卻被肆子岡三人給圍住了。
然而,並沒有殺了他們,而是把二人關在了此城的地牢裡。
現在是就連看地牢都用的傀儡。
地牢陰暗潮濕,連處坐的地方都沒有。
好在馮騰又內力可以驅乾那石臥榻,二人才能坐下休息會。
“啊啾”李晴捂著口鼻打了個噴嚏。
李晴著了涼,馮騰心疼起來,摟住李晴,問道“有沒有暖和些?”
李晴習慣性地把頭靠在馮騰肩膀上,道“好多了。”
這幾天一直匆匆忙忙,腦子裡全是維明黨的事,都沒怎麼休息過。現在被關到了牢裡,倒是可以安安靜靜的休息會。
但安靜前總會有些讓自己靜不下來的事,那黑衣女子來到這地牢中,一臉邪魅地看著馮騰。
本來還在跟李晴談話的馮騰忽然轉頭一看,差點沒被嚇著,冷笑道“沒事就彆出來嚇唬人了,真是醜人多作怪。”
那黑衣女子皺起眉頭,怒道“也就嘴皮子厲害,早成為我的傀儡,有什麼不好?”
馮騰不予理會,一手摟著李晴的肩膀,一手撫摸這李晴的小臉蛋兒,撅起嘴就往其額頭上親了一口。
黑衣女子一臉不屑,道“哼,要不是看你精力旺盛,做成的傀儡可為上品,我才懶得找你呢。若不是我替你們求情,你們早被那個黑使殺了,我勸你呀,還是識相點好。”
馮騰不予理會,依舊緊緊摟著李晴,閉著眼,像是睡著了。
黑衣女子哼了一聲,走出牢去。
這黑衣女子的作態很顯然就是鬼菊派的掌門人,宇野鬼菊。她現在可有三十歲了,但容貌氣質都像是二十歲左右,或許是練了鬼菊秘法中的一些養顏的法門。
這宇野鬼菊其實原名叫宇野春,是在東島賣肉的女子,還專門賣給皇家人。也因為如此,有一次在買賣的過程中得罪了一個貴族,直接被打個半死扔在街上,連衣服都還在買賣時的床上。後來是鬼菊派前掌門在她麵前殺了人,她為複仇便苦求著要加入鬼菊派,那掌門人看她有點資質便也讓她入了門,沒想到後來還能當上個掌門。
但在苦海中長大的孩子野心都很大,當了掌門不久後政府便分離出了維新黨和維明黨,她則順勢而行,當時維明黨勢力強盛,便同其合作。
而在感情上,她也是處處受挫,就因為自己曾是賣肉的,沒有一個人肯接受她,除了肆子岡。
屈辱的過往,不是很美的一個女人,能得到一個人的愛,除了誌同道合,互相了解,能夠做到相互愛惜,估計是得不到真愛了。
肆子岡的野心本沒有這麼大,原先也就是想打敗自己的宿敵浪鳥騰而已,後來在自己的野心的基礎上再加上宇野鬼菊的野心,發現之前自己就是個幼稚鬼,如今的成就才是真正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