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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吞紙條毀證據,求助蘇梁淺(1 / 2)

重生嫡女之藥妃天下!

蘇澤愷已經幾日沒回來了,蕭燕的心情低落到了極致,這樣的處境,她實在沒有心思去想去管他的事情。

再則,蘇克明在氣頭上,蕭燕怕蘇澤愷觸了蘇克明的黴頭,像自己這樣被狠揍一頓,也就沒讓人去尋他。

當然,蕭燕也氣,蘇家這次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蘇澤愷就算沒在家裡,也不可能不知道,出了這樣大的事情,他竟然也不回家來看看她,還有蕭家的態度,她也覺得寒心,想著等蕭鎮海回來,一定要好好告狀。

“催債?”

蕭燕嘶啞的聲音尖銳,隻覺得泰山壓頂,她本來就已經塌陷的天,更是黑雲密布的,看不到丁點的亮光。

方嬤嬤看蕭燕這樣子,神色也難看至極,今非昔比,蕭燕現在哪來那麼多的銀子,給蘇澤愷還賭債?

“人呢?”蕭燕又問。

“就在蘇府門口鬨呢。”

蕭燕向後,背撞在床頭,恍惚了好一會,喃喃道“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愷兒賭博的事了?”

豪門貴公子,賭博的大有人在,也有不少敗家的沉溺其中,但這並非光彩的事,大戶人家,都是遮遮掩掩的,知道的人都極少,鬨大了傳開,是極其丟人的,畢竟賭博是惡習,好賭的人也被認為是品行不端,正經人家都不會將自己的女兒許給這樣的人。

方嬤嬤點頭,想到那個數額,幾次張口,都沒勇氣告訴蕭燕。

“這個不孝子,我都讓他不要賭不要賭,他怎麼就不聽我的話?我還想給他找個好人家的嫡女,現在這種情況,我還怎麼替他議親?”

方嬤嬤看著氣的手握成拳,不停錘著床的蕭燕,心想著,就算沒賭博這事,蘇澤愷這輩子也不可能娶好人家的嫡女。

作為官家子,不能考功名,這本就是能伴隨一輩子的汙點,而且還是四皇子請皇上下的命令,將姑娘嫁給他,那不是公然和四皇子叫板作對嗎?

不過那時候,蕭燕畢竟手上拽著沈清豐厚的嫁妝,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再加上和蕭家的關係,謀劃謀劃,說不定還能又機會,但現在,蘇澤愷一無前程,蕭燕二無銀錢,誰腦子抽了,會將自己的女兒嫁給這樣一無是處的人?白搭一個女兒,半點好處撈不著,還可能惹的一身腥。

如果蕭燕是因為蘇澤愷的婚事動怒,方嬤嬤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因為不管蘇澤愷是不是有賭博的陋習,人都不會將自己的女兒許給他,現在最要緊的,是賭債的問題。

蕭燕從驚怒中稍緩過來,手指著門口的方向,急急對方嬤嬤道“快,快去,將那些人給我趕——請進來。”

蕭燕本來是想讓方嬤嬤將人給趕走的,話都到嘴邊了,還是改變了主意。

那些賭坊要債的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若是貿然趕人,不但人趕不走,說不定還會鬨出更大的風波,弄出更大的笑話來。

方嬤嬤道是,轉身都還沒走到門口,又被叫住,“你找個人,去老爺那邊探聽探聽,看他知不知道,還有老夫人那邊。”

蕭燕話落,想了下,確定自己沒什麼要補充的,擺了擺手,方嬤嬤這才下去。

蕭燕目送著方嬤嬤離開,呆呆的坐在床上,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就像是深秋的落葉,頹敗又蕭條。

蕭燕隻覺得悲從中來,整個人都是沮喪的,這樣暖的天,她竟覺得比往年的寒冬臘月都還要讓她覺得冷,哭出了聲。

天底下那麼多的男人,沈清到底是怎樣的眼瞎,居然選擇這樣的男人下嫁,連帶她的命運,也如此悲劇。

她也鬱悶,沈清那樣個不爭不搶的無用之人,怎麼生出蘇梁淺這樣厲害的女兒,更加懊惱,自己沒有先下手為強,讓蘇梁淺活到現在,養虎為患。

方嬤嬤剛出了房門,就聽到屋子裡麵傳來的蕭燕的哭聲,在蕭燕的手底下做了這麼多年的事情,蕭燕多年的刻薄壓迫,還有視她人性命如草芥的惡毒,讓她就算是現在這樣,方嬤嬤也同情不起來。

不過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容人選擇。

方嬤嬤看著死氣沉沉的笙輝苑,下人們如喪考妣,沒有半點笑容,發了會呆,很快招來了蕭燕的幾個親信,將她吩咐的事情,安排了下去。

蕭燕這些年在蘇府累積的威壓早就被蘇梁淺打散,現在除了她培植的那些人,笙輝苑底下的下人,根本就不聽命令,就算去執行,也是態度敷衍。

方嬤嬤想起以前的風光,心裡不無感觸,而在蕭燕已經跌落穀底的時候,蘇澤愷這時候的噩耗,更讓她的心裡生出了很大的警鈴。

所謂的苦難,或許這才是剛剛開始。

方嬤嬤忽然想到什麼,臉色一下變的更加煞白難看,腿都在打抖,她轉身進了屋,走到床邊,看著還在哭的蕭燕,哆嗦著問道“夫人,您說,大小姐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她能拿到先夫人的嫁妝清單,會不會也知道了先夫人的——”

方嬤嬤還要繼續往下說的時候,陷入呆滯狀態的蕭燕,一個眼神朝她瞪去,方嬤嬤本就腿軟,向後坐在了地上,她很快又爬了起來,跪著走到了床邊,手扶著床,神色就和見鬼似的慌亂,“當初先夫人死的時候還有身——身孕,夫人,您說大小姐會不會都知道了?要不然的話,她怎麼會這樣針對您?這樣針對二小姐?就連大少爺都不肯放過,還有老爺,她回來,會不會就是尋仇的?”

方嬤嬤越說就越亂,整個人都是哆嗦著的。

本就方寸大亂的蕭燕,被她說的,更是心慌意亂的,越發煩躁起來,“你給我閉嘴,嫁妝清單是二姨娘給她的,就算二姨娘和她說了什麼,那也是死無對證,她當年才多大,而且又不在京城,你少在這裡自己嚇自己,收拾一下,給我起來!”

話雖如此,但蕭燕那哆嗦著的嗓音,實在不能讓方嬤嬤安心。

方嬤嬤流著淚,在地上坐了好一會,一直到外麵有腳步聲傳來,她才慌忙擦掉眼淚,起身,然後躬著背,將腦袋垂的很低,站在床邊。

“夫人,老爺已經知道大少爺的事了,發了好大一通火,說大少爺就隻是他的養子,他將他養大,就已經儘到父親的責任和義務了,還說要和他斷絕父子關係,今後大少爺的事情,都與他無關,和蘇府無關!”

蕭燕管家這麼多年,也是有好處的,蘇克明那邊,就有她的不少人脈,這種情況,都不必費銀子,她就能探聽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

雖然蕭燕心裡早就明白蘇克明是個多麼薄情寡義的男人,尤其這一次次的親身經曆,從失望到絕望透頂,但聽到這些話,她還是忍不住生出了傷懷。

對她也就算了,愷兒可是他唯一的兒子。

蕭燕冷冷的哼了聲,“六姨娘肚子裡的孩子,還不知道能不能生下來呢,就算生下來了,誰能保證一定是個兒子。他以為六姨娘能給他生個兒子,就他這種缺德無品的男人,這輩子能有後就不錯了,還想要兩個兒子,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他等著,給我等著,他既然做的這樣絕情,等哪天兩腿一伸,我讓他連個戴孝送終的都沒有!”

蕭燕的口氣發狠,說出的話,也是難聽的很。

這要以前,院子裡的下人要聽了這話,或許還會擔心蕭燕出什麼陰招,為蘇克明捏把汗,但現在,她們也隻是聽聽而已。

就蕭燕現在,和被拔了牙齒的老虎有什麼區彆,表麵看著再凶,也沒什麼威懾力,她現在連被拔了牙齒的老虎都比不上,就是一紙老虎,她們甚至擔心,蕭燕再做什麼蠢事,自己倒黴就算了,還連累她們。

收拾好情緒的方嬤嬤上前,勸了蕭燕幾句,很快又有去福壽院的下人回來。

“老夫人已經得知了此事,將那幾個要債的請去福壽院了,我探聽這件事的時候,被老夫人身邊的丫鬟發現了,老夫人命奴婢回來告訴夫人,讓您過去一趟。”

蕭燕恨恨的剜了說話的丫鬟一眼,“沒用的東西,這樣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她邊斥責的時候,掀開被子,從床上站了起來,因為動作太猛,一下起來的時候,腿抽了一下,一隻膝蓋跪在了地上,方嬤嬤和其他幾個丫鬟慌忙將她扶起來,但覺得諸事不順的蕭燕,心頭還是不快極了,也忐忑不安的很,一直在那罵罵咧咧。

蕭燕稍稍收拾了下,慌忙趕到了福壽院。

福壽院現在比笙輝苑也好不了多少,來往那麼多的下人,臉上沒有一點喜氣,讓人覺得死氣沉沉的。

沒人攔著蕭燕,蕭燕領著人,直接進了屋。

蘇梁淺成功拿回所有嫁妝那日,蕭燕被蘇克明狠狠的修理了一番,這幾日一直都躺在床上休養,這還是近來第一次來福壽園。

進屋後,蕭燕忍不住四下掃了眼,見到處和她被搜刮的笙輝苑一樣,空蕩蕩的,心忍不住沉了沉。

蘇老夫人坐在一貫坐著的榻上,手撐著旁邊微閉著眼睛坐著,似乎是在強撐著,整個人綿軟的很,眼窩深陷,精神很差,甚至有了病態,看的出來,她近來也沒休息好,狀態極差。

她的左右兩側,共坐了三個男子,衣著裝束都差不多,給人的感覺也差不多,精明間透著不近人情的狠勁。

“母親。”

蕭燕向蘇老夫人請安,蘇老夫人沒動,站在她身後側的連嬤嬤湊到她耳邊說了句夫人來了,蘇老夫人才睜開眼睛。

她渾濁的眼眸,在落在蕭燕身上的那一刻,就變的銳利起來,這銳利,夾雜著惱怒,這惱怒,又透著無可奈何,但在看到蕭燕那樣子後,那眼神,又鬆軟了下來。

同為女人,蘇老夫人看著蕭燕消瘦憔悴的樣子,再想到她的處境,就算是恨,也有些恨不起來。

蘇老夫人坐直著身子的同時,深吸了一口氣,忍住因蘇澤愷的事在外人麵前罵蕭燕的衝動,但出口的話,還是不自覺的帶上了有些絕望的火氣,“我叫你過來是因為什麼事,想必你自己心裡也有數,慈母多敗兒,你教出來的好兒子,你問,你自己問,你兒子做了什麼?”

蘇老夫人手指著蕭燕身側的幾個人,讓她自己去問。

蕭燕本來心裡就不安的很,聽蘇老夫人這口氣,更生出了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正這個時候,坐在她左側為首的一個男子已經站了起來,從懷裡掏出一大堆的字據,“這是令公子在我們賭坊借的賭債。”

蕭燕看著那厚厚的一疊,頭都是暈眩的,向後退了幾步,方嬤嬤反應快,扶著她在一側的椅子坐下,然後接過男子遞過來的字據,送到蕭燕手上。

蕭燕快速瀏覽了一遍,她所流露出的,已經不是慌亂了,而是彷徨的絕望,那男子直接道“總共是十六萬八千兩,蕭夫人看看怎麼還。”

“十六萬八千兩?”

蕭燕重複著這個數字,整個人都是失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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