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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冷宮探望,請求出宮(1 / 2)

重生嫡女之藥妃天下!

慶帝進屋,最先看到的就是在床頭位置擺放的小杌子上背對著門口方向坐著的蘇梁淺,皺了皺眉。

雖然這次所有的事情都證實與蘇梁淺無關,但越是如此,慶帝對蘇梁淺的忌憚就越深,小小年紀,做事便如此的滴水不漏,夜思靖醒來見到的第一個人,他最不希望的就是蘇梁淺。

慶帝在看到蘇梁淺的瞬間,聽到通報聲的蘇梁淺,剛好站了起來轉身,上前朝慶帝服了服身,雖然慶帝很快就將眉頭舒展開了,但蘇梁淺還是敏銳的察覺出了他漸漸舒緩前的褶皺。

床上躺著的夜思靖也想要起來,但是沒成功,慶帝幾步上前,對他道“你身上有傷,就不用行禮了。”

慶帝話落,夜思靖瘦弱的兩隻胳膊伸直,手成拳,跪著起身,剛好是對著慶帝的方向,許是因為太過用力,他蒼白的臉憋的通紅,額頭甚至有汗,可見其艱難,當然,表情也有些痛苦。

“朕不是免了你的禮嗎?”

夜思靖結結實實的叩頭,向慶帝行了大禮,這才直起甚至道“母親說了,禮不能廢,本來兒臣應該每年都向父皇行叩頭之禮感謝養育之恩,這也是兒臣所盼,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兒臣想多給父皇叩幾個頭。”

少年的眼睛,是在皇室浸瑩的人沒有的乾淨明澈,帶疤的臉,有種稚嫩的清瘦,他盯著慶帝時,有種說不出的真誠,沒有半分欺騙敷衍,字字句句發自肺腑。

夜思靖說完,忍著身上的痛,又向慶帝叩了三個響頭。

慶帝看夜思靖,神色比進來時,看著更加溫和,仿佛是一塊冷冰冰的石頭,在火上烤了烤,再握在手心,就有了溫熱的溫度。

慶帝坐下,關切了幾句,夜思靖的回答,分外真誠,蘇梁淺放下心來,尋了個事由,向慶帝請辭。

“朕聽說長公主從冷宮回來,與你又起了衝突。”

慈安宮門口那樣大的動靜,蘇梁淺沒想過能避開慶帝的耳目,不過慶帝能知道,說明了一點,自己已然成了他重點關注的對象之一,這對她今後辦事來說,算不得什麼好消息,當然,這樣的糟糕,也在她的預料和承受範圍。

“可憐天下父母心,安陽郡主發生這樣的事情,公主氣我惱我,都是應該的。”

“你倒是大方,退下吧。”

蘇梁淺躬身離開。

蘇梁淺並不知道慶帝和夜思靖聊了什麼,第二天,慶帝著人送來了豐厚的賞賜,都是一些珍貴罕見的藥材,落在其他人眼裡,便是慶帝對在冷宮呆了多年的夜思靖身份的承認。

太後得知夜思靖醒來,心情大好,臉上的笑都快活了幾分。

“看看這小胳膊小腿,是該好好補補,這段時間,好好養肉。”

相比於慶帝略顯得有些平淡的表達方式,太後對夜思靖,像是個慈愛的祖母,喜歡直接溢於言表。

夜思靖的表現,比蘇梁淺想象的還要好,雖然在冷宮多年,但並不認生,也沒怯場,這從另外一個方麵也證實了賢妃的用心,她應該是一直都做著夜思靖離開的打算和準備的。

當然,這大概也與夜思靖在去冷宮前生活的那幾年有關係,不管是太後還是慶帝,都是與他有著血緣關係的人。

“十二可喜歡讀書識字?”

太後摸著夜思靖的腦袋,想到他所在房間的簡陋桌子,桌上的沙還有木棍,以及破的不能再破的書本,心疼問道。

夜思靖睜大的眼睛明亮,寫滿了渴求,可見是個愛學好學的孩子。

他神色嬌憨,乖巧的很,兩道粗長的疤痕橫亙了大半張臉,太後本來還有些心疼長公主和葉安陽的,但見夜思靖這模樣,心底裡又生出了氣,覺得她們是咎由自取。

“那你快些將身體養好,到時候,祖母安排你入學,你要學的好,再給你找單獨的夫子。”

天家的皇子,三歲就要去皇家的學堂,接受啟蒙教育,滿十歲後,除了去學堂,還會另外給安排專門的夫子教授,當然,畢竟是皇子的老師,事關重大,這夫子也是要經過考究的,不是說找就能找得到的。

“我聽母親說,這裡有許多書。”

夜思靖滿是向往,太後聽了,既欣慰又心酸。

夜思靖如此好學,她欣慰,但想到他堂堂皇子,想讀書看書卻連書都沒有,又心疼的泛酸。

“是,什麼書都沒有,到時候皇祖母會給你安排兩個識字的宮女太監,你想要什麼書,就讓他們去找。”

宮中的宮女太監成千上萬,但識字的卻少之又少,這是能夠算得上一種恩寵的。

夜思靖重重點頭,咧著嘴笑,那樣子,看的蘇梁淺都覺得心疼。

夜思靖年輕,照顧的好,吃的好,康複的很快,沒幾天就能下床了,他這稍稍好轉,就急著要去見賢妃。

蘇梁淺進宮也有小十天了,太後見夜思靖對她還挺依賴的,心裡是盼她能在宮中多呆一段時間的,蘇梁淺自己想出宮,在夜思靖第三次提出要見賢妃這樣的請求時,和太後說了這事,太後開明,讓蘇梁淺帶夜思靖回去,兩人如願。

夜思靖一身新製的錦衣,量身的衣裳裁剪合身,腰間佩著玉帶,那腰,比蘇梁淺還要細上三分,襯的少年挺拔的身量,就和竹條似的,身姿挺拔,有了軒昂的貴氣,和在冷宮時,判若兩人,夜思靖自己都看呆了。

果然,人靠衣裝,佛靠金裝。

蘇梁淺還和上次一樣,就帶了秋靈影桐,秋靈手上提著食盒。

蘇梁淺到冷宮時才知道,葉安陽思過的地方,就在賢妃旁邊一處廢棄的宮殿,蘇梁淺經過的時候,葉安陽剛好在接受懲罰。

她麵朝著殿門口的方向跪著,頭頂著盛了水的碗,烈日的陽光下,渾身爆汗,抖的厲害,她碗裡的水自然也是搖搖晃晃的,蘇梁淺就那樣停了下來,她這一停,一行人也就都跟著停了,很快都發現了葉安陽。

葉安陽視線已經模糊,好一會才發現蘇梁淺,還有身後站著的一夥人,痛苦忍耐的表情,很快變成了仇恨的猙獰,因為臉部表情變化太大,她頭頂用碗裝著的水,搖晃的更加厲害,跟著就灑了出來,葉安陽臉上身上都是水。

葉安陽本來就憋氣,見蘇梁淺遲遲沒走,她臉上眼中都是汗,其實根本就看不清蘇梁淺臉上的表情,但總覺得就好像是看猴耍似的看她的笑話,忍無可忍,手舉起來,跟著就將那碗摔到了地上。

“蘇梁淺!”

她咬牙切齒,聲音沙啞,一副要找蘇梁淺算賬拚命的架勢,一隻腳曲起,另外一條腿都還沒起來,就有一道威嚴古板不帶波瀾的聲音嗬止道“跪下!”

葉安陽半起身的身子抖了抖,但很快還是對蘇梁淺的憤怒仇恨占據了上風,她站了起來,都還沒走兩步呢,因為跪的太久,在出門的時候,直接摔在了殿門口的門檻上,她剛摔,就有一穿著灰撲撲衣裳,一臉肅穆之色的嬤嬤上前,手上拿著藤條。

藤條長長細細的,單看著,就覺得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蘇梁淺走上前去,沒搭理恨不得用眼神將她碎屍萬段的葉安陽,朝著嬤嬤服了服身,“嬤嬤這規矩教的極好,郡主這麼短的時間,就知道上下尊卑的規矩了。”

蘇梁淺話落,眸光轉移到了葉安陽身上,似是想起什麼,不好意思道“差點忘了,你現在已經不是郡主了,那我該怎麼稱呼呢?直接叫名字吧,隻能這樣了。這就對了,庶民見到縣主和皇子,自然是要行大禮的,一個月的時間,才過去幾天,葉安陽,好好學習。”

葉安陽就好像頭被激怒的獅子,但礙於馴獸人就在身側,又不敢輕舉妄動。

一個月的時間,才過去幾天,這樣的提醒,對葉安陽來說,簡直就是驚天的噩耗,她想到過去那幾天的日子,就好像被拔了牙的老虎,不老實都不行,再想到還有二十多天,直接就哭了,傷心的很。

“我就算不是縣主,也是公主的女兒,蘇梁淺,你竟敢這樣對我,你給我等著!”

葉安陽心裡是打算老老實實的,行動上卻不受控製,她手指著蘇梁淺,哭著大聲放狠話,話落,指著蘇梁淺的手,就被拿著藤條的嬤嬤打了一下,葉安陽哎呦了一聲,痛的差點沒跳起來,扭頭憤憤的看了嬤嬤一眼,隨後捂住了被打的地方,不敢再開口。

蘇梁淺看著她畏懼的模樣,滿意的笑笑,“我就不在這裡妨礙嬤嬤了。”

蘇梁淺服了服身,說完,隔空對著葉安陽的腦袋摸摸,“好好學習。”

葉安陽看著蘇梁淺轉身離去的背影,恣意又瀟灑,再想到自己水深火熱的日子,胸口就好像有火在燒,大叫道“蘇梁淺,你這個惡毒心腸的女人,你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你等著,你給我等,啊!”

葉安陽話還沒說完,背上又被抽了一下,瞬間痛的不敢再罵。

蘇梁淺走自己的路,並沒有回頭,倒是秋靈,見葉安陽挨了一鞭子,幸災樂禍的,笑道“讓她喜歡抽人,現在也讓她嘗嘗被抽打的滋味,要我說,那藤條還是太短太細了,就應該用鞭子。”

夜思靖回頭看了眼鬼哭狼嚎的葉安陽,蒼白的臉掛著淚,還有鼻涕,那樣子淒慘極了,讓他幾乎想不起來,她前幾日來冷宮抽打他和他母親時耀武揚威的模樣,還有說的那些惡毒的話。

“表姐討厭她?”

如果不是討厭她,也不會那樣利用她了。

蘇梁淺沒回,秋靈小聲嘀咕道“她這種除了會仗著身份欺負人,其他的都一無是處的人,誰會喜歡?”

蘇梁淺停了下來,看著麵露憐憫的夜思靖,問他道“你不討厭她?”

夜思靖想了想,點了點頭,又搖搖頭,“她將我和母親,還有春姨都傷了,我自然是討厭的,不過剛看她那樣子,又覺得她有些可憐。”

蘇梁淺摸了摸夜思靖的腦袋,“你寬宏大量,有同情心,不記仇,這很好,但不是什麼人都值得你心軟同情的,尤其是對這種犯錯後卻不知悔改的人。不過這次的事情,她確實已經受到了懲罰,那就既往不咎,今後她若是沒找你的麻煩,你就井水不犯河水,不要刻意針對,但她要覺得你好欺負,掉過頭來,還要針對你的話,你也不要客氣,更不要再濫用自己的同情心。”

夜思靖看著蘇梁淺,重複著問道“你不喜歡她?”

蘇梁淺點頭,“自然是不喜歡的,我心眼很小,對傷害過自己的人,報複心很強,這並不是什麼優點。但我和她的賬,現在已經清了,她要今後不沒事找事,我也不會找她的麻煩。”

葉安陽上輩子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她現在也算報複回來了,蘇梁淺原本的計劃就是,這次的事情結束後,恩怨一筆勾銷。

隻要今後長公主和葉安陽不再招惹她,她就和她橋歸橋路歸路。

蘇梁淺到賢妃住處時,賢妃正在曬太陽,似乎是在做鞋墊。

冬日裡,冷宮幾乎是曬不到太陽的,就算是夏天,因為有大樹遮擋,見到太陽的時間,也比彆的地方要短許多,屋內的濕氣很重,也因此,常年呆在這個地方的人,對陽光,有常人不及的感情。

賢妃傷的比夜思靖輕許多,雖然康複的速度慢些,但在床上躺了兩三天,也能自己下地了,天氣又好,賢妃在屋裡根本就呆不住。

賢妃身著淡粉色的衣裙,衣裳看著是嶄新的,且沒有任何補丁,頭發盤起,發間彆著的是她一貫的木簪,身上其他地方,無一件首飾,是完全回歸本身的淳樸。

這些年,賢妃不但老了,也瘦了,瘦了很多很多。

賢妃今年三十出頭,對女子來說,這其實是很好的年紀,尤其是後宮中那些擅保養的女子,看著就和二十多歲的姑娘似的,雖沒有十多歲女子的青嫩,卻有股成熟嫵媚讓人心動的風韻,比剛成年的女子,更加動人,而賢妃那張操勞且沒有保養的臉,看著卻比她實際年齡大上許多,不過比蘇梁淺第一次來冷宮時要好許多。

“母親!”

夜思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和自己母親分開過這麼久,剛到門口,看到人眼圈就紅了,撒著腿就跑過去。

賢妃並不知道蘇梁淺今天會帶夜思靖過來,乍聽到夜思靖的聲音,整個人都是恍惚的,順著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放下手上的東西,剛站起來,夜思靖就衝到她跟前抱住了她。

賢妃笑,輕拍了幾下他的背,“這麼大的人了,還和個孩子似的,也不怕被笑話,快叫母親瞧瞧。”

夜思靖依言抬起頭來,他這幾天吃喝的很好,臉色都紅潤了,仿佛是長了些肉,賢妃摸著他的臉,心情都好。

“姑姑。”

蘇梁淺走到賢妃麵前,服了服身,雙眸打量著四周。

比起幾日前,賢妃所在的冷宮,簡直是大變樣。

賢妃雖是跟著一群武將長大的,卻是個愛乾淨的,一貫將裡外打掃的很乾淨整齊,但前段時間,夜思靖和春禾都受了傷,她要照顧兩人,根本就沒時間做這些事情,蘇梁淺她們來的時候,可以說是賢妃住在這裡的這些年來,最臟最亂的時候。

當然,那時候也隻是還算乾淨整齊,到處卻是破破爛爛的,且觸目的顏色,都是單調低沉的灰暗,但現在,破洞老舊的門窗,都換了新的,廊下也掛了彩色的燈籠,還有宮人在修葺東西,尤其是屋後,有咚咚的東西,似乎是在蓋什麼,發出的聲響,倒是熱鬨的很。

“在蓋廚房呢,到時候吃東西準備熱水都方便。”

賢妃微笑著解釋道,夜思靖從賢妃的懷裡離開後,也打量著四周,臉上有了笑,眸中本有的堅定之色,更加堅決了些。

在這個地方還是破破爛爛的時候,他就住了八年,現在的環境和條件,對夜思靖來說,簡直不要太好,但轉念想到慈安宮,他還是想將賢妃接出去。

外麵施工的聲音吵吵嚷嚷的,說話都不怎麼能聽清,幾個人進了屋。

賢妃之前居住的房間,更是大變了樣,破的掉灰渣的牆已經粉飾了一新,屋子裡麵一乾用的東西,全部都換成了新的,不但床單被子換了,床都換了,這條件,已經比許多百姓要好了。

夜思靖看著煥然一新的房間,都有些呆滯,蘇梁淺則是習以為常的淡然。

宮中不缺人,也不缺東西,不管什麼事,隻要是上麵的人的意思,從來都很有效率。

“現在放心了吧?”

蘇梁淺看著麵上驚歎之色未消的夜思靖,笑著問道。

夜思靖點頭,他覺得就算賢妃在冷宮,他在外麵,負罪感也沒那麼重了。

“姑姑還沒用午膳吧?”

剛好是用午膳的時辰。

冷宮這邊,都是被帝王厭棄的女人,這些人,比最低賤的下人還不如,他們的吃食,都是從外麵帶進來的,很多都是冷飯餿菜,就是好好的飯菜,從外麵帶進來,也涼掉了,畢竟,就這樣的人,哪裡值得用心將食物保溫?

“暫時還沒送來,依著這進度,再過一兩天,廚房應該就能蓋好了。”

“我讓秋靈帶了吃的。”

蘇梁淺話落,秋靈已經將提了一路的食盒放在了膳桌上,打開盒蓋,將裡麵的飯菜點心都端了出來,又擺好了碗筷。

幾個人剛坐下,就聽到隔了一堵院牆傳來的尖叫聲。

那聲音還挺熟悉,正是葉安陽的,賢妃見怪不怪,看著分彆坐在自己兩側的蘇梁淺和夜思靖道“最近這幾日,經常這樣。安陽郡主自小性情就刁蠻,無理的很,偏長公主慣著,聽不得一句不好,定然是吃不消宮中嬤嬤的這一套的。”

賢妃說這話時,口氣平靜,就好像是在說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人,聽不出怨恨。

賢妃現在雖然還在冷宮,但境遇情況卻和以往不同,她躺床上的時候,就有想要巴結的人告訴她,皇上褫奪了安陽郡主的郡主封號,將她貶為了庶民,相比以前來說,她的消息,倒不至於是兩眼一抹黑的閉塞。

“她經常這樣叫嗎?”秋靈問,聲音興奮。

賢妃回道“最開始的兩天,一天到晚都能聽到她發脾氣的聲音,現在已經好許多了,宮中的老嬤嬤,對這種人,手段是最多的。”

管教葉安陽的嬤嬤是太後親自挑選的,葉安陽是什麼人,太後心知肚明,這指派來的嬤嬤,定然是針對葉安陽,能製的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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