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楊麗嗎？”牧研連忙說道，聲音中帶著急切與期待。
保潔阿姨微微搖了搖頭，神色間有些猶豫，目光閃爍不定，“真名我不知道，我隻記得當時大家都叫她麗麗！”
“阿姨，我聽說楊麗離開廣市已經有好些年了！你怎麼還記得她？”韓成皺著眉頭問道，眉宇間有些疑惑。
他在想為何一個多年不見的人還能在保潔阿姨的記憶中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
大概隻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保潔阿姨的記性很好。
一種是保潔阿姨和楊麗之間發生過一些事情。
“彆人我可能記不起來，但是這個麗麗，我的印象倒是挺深刻的！她這個女人........怎麼形容呢？用三個字概括，那就是，爛透了！”保潔阿姨說著，又微微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厭惡之色，那厭惡如同烏雲般籠罩在她的麵龐上。
“我記得她那會是酒吧的‘佳麗’，也就是你們常說的啤酒妹，她為了多賣酒，經常陪客人喝得爛醉如泥。每次她醉後，衛生間裡經常被她吐得一片狼藉，最後遭殃的還是我。害得我那段時間經常要忙到很晚才能回家，我的生活被她攪得一團糟。”
“唉！這些都不算什麼！畢竟我們當保潔的，什麼累活臟話都得乾！我生氣的是因為這個女人的不檢點，害我沒了一輛電瓶車！”保潔阿姨越說越激動，眼中滿是憤懣，仿佛那些不堪的回憶再次在眼前浮現，讓她難以平靜。
“阿姨，楊麗當年是怎麼不檢點的？”牧研忙追問道，眼神中充滿好奇，如同一個渴望解開謎題的孩子。
“哎呀，我有些說不出口啊！”保潔阿姨麵露難色，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她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尷尬與無奈交織在一起。
“阿姨，我們是警察，什麼樣的人都見過，你但說無妨！”牧研的語氣堅定而誠懇，試圖給保潔阿姨一些勇氣。
保潔阿姨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說道：“這個麗麗，當時為了多賣酒給客人，她不僅陪酒，有時還為了滿足一些好色客人的要求，在廁所裡亂搞，被我撞見了好幾次，那畫麵簡直不堪入目，讓我這個一把年紀的人看了都覺得臉紅每次我都尷尬得要死，隻能等他們搞完才進去打掃。後來她被警察抓了個現形，她既然懷疑是我給警察通風報信她才會被抓，她把氣撒到了我頭上，叫幾個小混混把我的電瓶車給砸爛了！你們說，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除了這些，她還做過哪些違法的事？”韓成問道，神色嚴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威嚴。
保潔阿姨想了想說道，“她還做過皮條客！有些老板看上的啤酒妹，她就從中牽線搭橋賺錢。”
韓成聽後，眼神中閃過一絲警覺，他的大腦迅速運轉，思考著這個信息背後可能隱藏的線索。
“她和這個女的認識嗎？”牧研說著拿出了何曼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子麵容清秀，眼神中卻帶著一絲迷茫。
“這個女的，好像是經常跟在麗麗身邊的一個小姑娘，叫.....叫曼曼！”保潔阿姨看著照片，回憶道。
“她們是好朋友嗎？”牧研繼續追問。
保潔阿姨搖了搖頭，“是不是好朋友我不知道，我隻記得這倆人有段時間好像經常在一起，那個曼曼看起來挺怕麗麗的，感覺像是被麗麗抓住了什麼把柄！”